两个人啐了一声,将这成了亲的还要与人偷情的人夫按在身下,挺着大鸡巴要好好收拾他一番。
明凤仔细的看着他们,才隐约窥出一点熟悉感。可肏过他身子的恩客那么多,他已经记不清所有了,只隐约记得这是自己惹怒玉楼主之后随便送给的两个下等修士,可他们的鸡巴却真的令人印象深刻。
鬼使神差的,他伸出一条腿探出了结界。
那骚逼已经湿软的几乎握不住,鸡巴几次顶进去都滑了开来。急得明凤连忙用细软的掌心握住那颗瘤子似的龟头,另一只手撑开自己的娇嫩逼口,晃着腰将鸡巴头吃了下去。
其中一个修士眼疾手快,握住美人那纤细脚踝,将美人狠狠扯进了自己的地盘。他恶狠狠的撕烂了明凤本就凌乱半开的衣服,道:“骚屄都烂红的荡妇,在那装什么清白贞妇。既然大大咧咧的跑出来,可不就想着遇见以前的恩客好被奸弄一番吗。”
另一人又劝道:“我们又不是没入过凤真人的穴,少桐真君在那边睡着醒不来,何不让我们两兄弟一慰穴中寂寞,也好让我们用大鸡巴报答凤真人的救命之恩。今晚过后,少桐真君又不会知道。你们仍可做一对恩爱道侣嘛。”
同时还以骑乘的体位扭了扭腰臀,急迫的将久违的大鸡巴吞吃的更深。
另一个人咬着牙,极力挺着大鸡巴往穴里入。明凤的女屄已经一年没被肉棒入过,穴腔里的肉壁紧的分不开,修士的大鸡巴像是凿剜开井的钻头,饶是大钻大砍半天,也只肏开一半的紧嫩屄肉。
肉瘤似的鸡巴时刻多年又激烈的吻上了屄心里的娇嫩小嘴。
见明凤只含怒带嗔的瞧他们,既不动也不走。两个修士便知道这美人是淫心动了,又道:“见少桐真君那样子是个不能压人的,还要你劳累伺候,凤真人旷了这么久,两口美穴都痒得不行了吧。你看,它正饿得吐水呢,真是可爱可怜。”
他细长的一根手指挑开花蕊,慢慢伸进了几年不见愈发精致娇嫩的屄口,转瞬没入鲜红的媚肉里,随后像是不满足似的,又是一根,两根……还是不够,不够深,不够粗,不够硬。他的身体缩紧了,像是被剖出珍珠后空洞的蚌肉,这一点抚慰根本不够,后穴寂寞的收缩放松,好想被鸡巴顶进来……
明凤看了看闭目冥思的少桐,那两个人的话好像钻进了他的心里鼓动着,却又好像是他心里的话。
这两个散修素日风餐露宿,鸡巴上结着一层厚厚的精垢,还散发着阵阵臊气,可明凤却像吃到了最美味的东西,凤眸微吊,红唇大张,口腔黏膜发紧,喉咙反射性的舒展,竟是一脸下贱母狗样的自觉给这条巨屌做起了深喉。
只这一半已经足够让明凤美的不住浪叫,一会儿道大鸡巴肏的骚逼好撑,一会儿又让大鸡巴好好的磨穴道中的某一块媚肉。
的玉手一只上一只下,齐齐玩弄自己的乳头阴核,然而内里还是空虚。明凤已经忘了自己身处何地,忘了仅在一臂之隔的地方,少桐闭目调息随时都会醒来。
两个修士被明凤骚贱的淫态刺激的双目发红,另一个人从后抱住他,揉捏着他的奶子道:“凤真人怎么比在玉楼的时候还要骚贱,莫不是真的想鸡巴想疯了。”
底下肏逼的修士满头大汗,壁垒分明的腹肌不住的鼓胀又收缩,腰部用力的上挺,用着要将明凤肏穿的力量,大鸡巴终于像是挺过那曲折紧嫩的肉腔,将沿途骚媚淫乱的妖精肉凿磨的只会淫贱的留着水儿求饶。
山洞那边的两个修士看着美人手淫加快了手上的动作,随着两声急促的低吼,大量黄白的精液射成一段白弧,被恶意的喷洒浇淋到美人身上。
明凤被久违的粗话侮辱着,却并没有感到不适,反而愈发情欲高涨,脸上都升起酒醉似的酡红,他目光粼粼,却是冷傲意尽褪,顾盼含情,如堕仙一般放荡的用销魂身子诱惑面前的两个男人。
舒爽的那个修士一面拉紧了他的头发一面抽着气更深的插进去。
少桐不会知道今天的事,他的女穴和骚穴真的很痒,不如就试一次,只这一次,往后他一定好好对待少桐。
另一个人也淫笑道:“可怜少桐真君救你时没想明白。修界肏过你这烂货的何止万余。你们两个既然成了道侣,少桐真君看样子不像在上的,所以一直都是你在上?”他见明凤无言默认,更为兴奋,“哈哈,少桐真君可有想到随手救的两个人都是入过夫君骚屄的昨日恩客,这两口美屄他自己都没好好看过罢!真是暴殄天物。”
明凤嗔怒的瞧了他们一眼,浓精顺着睫毛滑落道唇边,被美人不知道是无意还是有意的伸出一点红舌卷入口中。
“骚母狗,你可叫小声些。若是你的小妻子醒了,看见你这骚逼咬紧咱们的鸡巴不放,咱仨可都活不成。”两个修士到底惧怕少桐恶名在外,另一个急忙站起来,把鸡巴塞进了美人的檀口里。
其中一个修士见明凤出神的看着他们,故意甩着即使射了也还没软下去的大鸡巴,道:“凤真人可还记得我们兄弟俩,当年我们与凤真人度过的销魂一夜可是毕生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