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母狗,喜欢我这么干你吗,是不是很舒服,嗯?”
随即,第二个巴掌扇了下来,这次扇在了另半边脸上,同样带起一阵麻痒,不痛,却足够让吴白变得更加狼狈。
吴白绝望地摇着脑袋,依然不敢吞下嘴中的精水,只能从鼻中发出抗议,听上去却很勾人。
“你果然是条母狗,我说哪里来的骚味,原来是从你这小逼里流出来的淫水,快让我闻闻……”
他说的毫不夸张,吴白的雌穴就像是一张饿了十几年的嘴,一被喂进大鸡巴就疯了,逼肉抽搐着盘吸上来,下贱地乞求鸡巴能喂它们一点精水。
吴白违心地摇起了脑袋。
“这是什么?”
不,他明明是在被强奸,应该痛苦万分才对,绝不应该觉得舒服。
“怎么了,不敢承认吗?看你下面这张嘴爽的,逼肉都紧紧地缠着我的鸡巴,这真的是你第一次被人干吗?”
这个歹徒身上开始散发出闵蝶的体香,让他头晕目眩。
“啊……嗯……”
男人却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口是心非。
“含着,都含着,不许咽下去,嗯……小母狗的骚嘴里好舒服……”
难道他真的天生淫贱吗,为什么被强奸也能获得快感,甚至连男人扇他的巴掌都像催情剂一样让他兴奋。
“啊啊……啊啊啊……”
男人似乎因此大感兴奋,手都在颤抖,突然将吴白的裤子扒了。
接着是第三下,第四下……连续被扇了十几巴掌,吴白的脑袋歪来歪曲,嘴角不停地溢出精水,英俊的脸颊浮现起一层艳丽的红色,眼中也蓄满屈辱的泪水,竟然显得潋滟又勾人。
吴白含着的那口精液被打得从嘴角渗出,但他依然努力地鼓着嘴巴,将它们都兜住。
这个耳光的力道说重不重,说轻也不轻,打得吴白的半张脸都酥麻起来,却又不会特别痛,不是暴力的惩戒,而像是一种色情的羞辱。
吴白的理智本来就岌岌可危,现在被对方一舔一吸,几乎要融化在强烈的快感里,再也控制不住松开了嘴巴,裹着的精液和口水都洒了出来。
“嗯……骚水都盛满了,和你上面的小嘴一样……”
“唔唔——”
“呃呃……”
他上下两张嘴都敞开着,上面那张流出了男人的精液,下面那一张则不停地涌出淫水。
男人凑上前嗅了嗅,又将吴白的屁股抬起靠在自己的胸膛上,让他的会阴朝天地摆着,然后打开了手机的后置手电筒。
男人望着他的骚态,再也等不及,扶着自己的硬胀的肉棒,对准那还在高潮中的雌穴便捅了进去。
吴白脸红得像是醉了,听话地张开嘴巴,承接着男人射出的精液,没有咽下去,而是全部含在嘴中,被腥膻的精味裹住了舌头。
男人用半硬着的鸡巴在他的口腔里搅动,搅得那一大口浑浊的精液不断从唇缝中溢出,又坐下去轻慢地操弄这张嘴巴,让精液被操得四溅而出,沾满了吴白的脸颊和头发。
歹徒又嫌他不出声没意思,手指捅入他的嘴中,拨弄着那一团精液混合物,腻滑地搅着躲避的舌头。
高潮就这么来临,吴白整个人像是泡在了温暖的海里,被海浪带着起起伏伏,体内的汁液不断地泄出。
“小母狗,现在咽下去吧。”
男人似乎看穿了他的心事。
“小婊子喜欢吗,喜欢我的精液吗,好不好吃,嗯?”
“承认吧,你就是个天生的婊子,被陌生男人强奸也能舒服到流逼水,妓女都没你淫贱。”
吴白已经神志不清了,只能感觉到自己的下体被一根炙热的巨棒撑开,热融融地插着,搅弄得腔肉快要融作一团。
男人说着,声音越来越含糊,然后张嘴含住了吴白的逼。
男人呻吟着,然后掰开他的嘴巴,鸡巴再次插了进去,对着他的舌头和口腔射出一股股浓精。
光线照不到男人的脸,却能看到他俯下身的剪影,像是变态一样凑近吴白的下体,不断地嗅着,然后发出满足的喟叹。
男人用舌头反复挑逗他的阴蒂,用嘴唇跟他的阴唇接吻,大力地吸吮穴里的淫水,整条雌穴几乎融化在那火热的唇舌之下,无助又兴奋地抽搐着,像一朵被强行采蜜的淫花。
吴白的下颌张得已经麻了,几乎失去了知觉,男人终于抽出鸡巴,轻柔地帮他合上嘴巴,然后突然扬起手,扇了他一个耳光。
好舒服,怎么会这么舒服……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的吴白想要阻止,却因为无力抬手,终究晚了一步。
“啊——”
汹涌的快感让他不停地流下眼泪。
他下体的秘密就这么暴露在了歹徒的视野里。
男人的羞辱字字如针一样扎在吴白的心上,眼泪过载地流着,让本就模糊的视野几乎黑成一片,他的身体欲仙欲死,可心却如坠冰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