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死你……抽死你!叫你长这么骚的大奶子……叫你不要脸地勾引人……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样子吗……敞着烂逼被吊在天花板上,只要我打开房门,随便哪个男人都可以走进来强奸你啊……可以随便地揉你的大奶子,操你的淫逼,在你的子宫里面射精射尿,把你操成他们的鸡巴套子,精盆肉便器……”
在欲望的操控下,吴白神智混乱地喊了起来,边喊边摇着奶子,主动去迎合着抽着它们的布条。
“啊啊……啊啊啊……!!”
“呃啊啊、啊啊啊~~!!!奶子里面、里面好胀额额额~~~!!好想喷额额额~~~!!好想喷奶啊啊啊啊~~~!!!”
“只有奶子痒吗?阴蒂痒不痒……骚逼痒不痒?想不想主人把你的阴蒂抽烂?把阴唇抽飞,让你再也不能发骚犯贱?”
“啪啪啪——!!啪嗤啪嗤——!!!”
闵蝶依然在挥手狂扇他的大奶子。
“阿啊噢噢~~~~!!我叫、我叫噢噢~~!!贱母狗的大奶子被抽得好爽噢噢噢~~~!好喜欢被主人这么玩啊啊啊——!!主人、主人啊啊啊~~~主人帮帮贱母狗把呃呃啊啊~~~~!求求主人、求求主人了啊啊啊~~~”
“啊啊啊——~~~!!!母狗的贱逼被抽了呃呃啊啊——~~~!!!”
下流的污蔑不断地冲击着吴白的羞耻心,却也让他的逼里面更加瘙痒难耐,逼唇都要被活活抽烂了,边缘卷曲了起来,肥肿的黏膜被裹奶布里的尿水腌渍得更加淫痒,下
闵蝶舒了一口气,忍住想要扑上去把鸡巴捅进那张骚逼的冲动,倏然开始质问他。
淫乱的神经在狠厉的鞭打下不断激起尖锐的快感,爽到吴白失声痛哭,两只脚在空中狂乱地踢动挣扎,却因为被捆住,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场毫无止境的淫刑……
吴白紧蹙着剑眉,吐着舌头,叫得像是窑子里面的骚婊子。
“很想喷奶吗?那就给我好好叫床,叫得好听一点,听得我爽了,也许会考虑帮你把奶水都挤出来哦。”
“啊啊啊~~~!!啊啊啊啊~~~!!!”
裹奶布上面的尿水不断地飞溅到他的脸上和张开着的嘴巴里,属于闵蝶的气味持续刺激着他,让吴白头晕目眩……
邪恶又下流的羞辱明明应该让吴白感到耻辱,却不知为何让他获得了一种下贱的快感,骚逼里面的淫肉因此而疯狂地绞紧抽搐着,骚水不停地往外面喷,溅得到处都是……
正如他所说,吴白的奶子被抽得四处乱飞,在胸前疯狂地甩着,像是随时都要被奶水胀爆开一样……
“呼……”
吴白发出了嘶哑的哭喊,头已经后仰到只能看见下巴颏了,两条腿像青蛙一样吊在身体两侧,屁股上的肌肉一抽一抽的,让他像是荡秋千一样在空中前后震荡着,不停地撅起骚逼送上前任闵蝶淫虐。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险些就这么射了出来,手中的裹奶布便抽得更加用力,像是泄愤一样扇得那两团骚肉不断地发出淫荡的声响!
“才被我操了几次,逼唇就比熟妇还要烂了……翻着黏膜让我抽,真是不知廉耻啊……骚货,是不是背着我偷偷跑出去卖逼了……嗯?是去哪个窑子里面卖的……被轮奸过了吗……被几根鸡巴操过……说呀……回答我……”
“要呃呃、要啊啊啊~~!!阴蒂好痒噢噢……!骚逼也痒疯了额额额~~!!主人快、快抽它们啊啊~~!!把母狗的贱阴蒂抽烂噢噢噢~~!!把阴唇抽飞啊啊啊……!!!”
被淫水泡发到肥腻的大逼唇像被强行撬开了壳子的蚌肉一样,抽搐翕张着,向外面吐着汩汩的淫水……
膨胀的奶水全部都堵在被绑住的奶孔处,一滴都喷不出来,渐渐胀得吴白苦不堪言,要不是被皮绳系着,他恨不得自己上手去把奶水全部挤出来……
他的阴蒂已经勃发到了恐怖的程度,胀得赤红发紫,肿亮到像是随时都会破皮……
“啊啊啊~~~!!!呃呃啊啊啊——~~~!!!”
“贱母狗……是不是爽得要死了?大骚奶四处乱飞,都要被我抽烂了啊……里面胀不胀,想不想喷奶?”
“贱母狗……骚婊子……叫你发骚……叫你勾引人……大奶子被抽得爽吗……喜不喜欢主人这么抽你的母狗奶子,嗯?”
说着,浸满尿水的裹奶布凌空一甩,狠狠地抽打在吴白大敞着的淫逼上!
吴白喊得实在是骚过了头,闵蝶被他刺激得几乎失控,手下的力道都没了准头,是真的恨不得把这个勾引人的男婊子活活抽烂!
“啊啊啊、啊啊啊!!!爽噢噢噢~~~!!大奶子被抽得好爽噢噢噢——!!!喜欢、喜欢主人这么抽母狗的奶子呃呃呃~~~!!!”
“好……那我就如你所愿。”
闵蝶一下下地抡着,两条玉白的美腿叉开,裙边随着他的动作幅度不停地摇摆,画面是香艳与暴力的结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