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是个健谈开朗的人，遇到和自己同样的「情侣」，没了扭捏尴尬，她
姨妈噗嗤一笑，她爱怜地捏了捏我的脸蛋，「贫。」
才反应过来，脸上表情复杂。
多浪费钱，你老娘开店供你上大学不要钱？儿啊，
欣喜，因为打破伦理纲常的人不止我和姨妈，在这里撞见很有缘分。
这是我男朋友。」
我见姨妈难以启齿，于是上前搂住姨妈的腰，「不好意思啊，我妈妈是看到
但我知道姨妈那不是戏谑，而是一种她自己都不一定知道的欣喜，我也同样
肉，不爱不行。」
「妈，你看别人，妈妈在儿子上大学的时候就好上了，我们这进度太慢了吧，要
折腾的我这把老骨头都快散架了，一天不弄个三次不罢休。」
「你们一定要走下去，我儿子都要跟我结婚。」姨妈说的很认真。
「姐，你太会开玩笑了，那结婚我们还敢请谁来参加不是？」老板娘脸红了。
但我不想炫耀。
我走到姨妈身后，将脑袋枕在她的香肩上，学着那小年轻撒娇，小声说，
「结婚什么的……民政局敢批准这档事儿嘛。」老板娘难为情。
不到，我就可以跟她结婚了。」小伙子插话。
常情，我儿子当年读研究生的时候也是十六七岁，哪个大学啊？」
有同样经历的人，心里为你们感到高兴，想祝福你们。」
这句话让柜台背后的母子如遭雷劈。老板娘嘴唇微微颤抖，「你乱说什么，
「你买不买？不买就走。」老板娘终于忍不住姨妈那戏谑的笑了。
我见两个妈妈要谈论闺中密话，便朝小年轻招手，「来小伙子，给我介绍介
夫搭配才科学。」姨妈笑盈盈地说，「我看你也才三十岁出头，怎么……」
「那不一样，没人参加也要有个仪式。」姨妈说。
「买，买，当然买。」姨妈头一次在市井小民的面前展现出这种耐心，「我
绍你们这还有什么好玩的。」
带着口罩的姨妈习惯性地掩嘴偷笑，「我都听到了，没事，男才女貌，人之
「我八卦一下，你们是
「请你们出去！」老板娘的儿子指着大门大声吼。
「年轻人年富力强，很正常，咱们这个岁数性欲也很旺盛，其实这种老妻少
「我哪里大手大脚花过钱嘛，儿子那消费观还不是随妈。」
「不说了，不说了，待会回去做，拔出来。」
「我计划挣够了钱，就带我妈妈移民澳洲，到时候没了户籍关系，老外也查
七岁，但做事老城干练。
「结账。」姨妈似笑非笑地看着柜台背后的母子，忽地她说了一句，「老板
全感。
老板娘倾起身子用手遮着姨妈的耳朵小声说，「房事那方面到像个男人一样，
「得了吧，有那钱还不如咱们在国内过的滋润。」老板娘苦笑，但表情很甜
「我由衷的祝福你们。」姨妈微笑，「今天见了你们，我也感觉有了勇气。」
「喔。」
「怀他怀的早，我也就他那个年纪当了妈妈。」
「嗯。」我的心思全在姨妈那边，事实上我戴这个所谓的特大号还有些紧，
「跟我儿子是校友，上宁大学好。」姨妈继续攀谈。
是你早点出山，哪还有什么戴辛妮，葛玲玲……」
「谢谢……」老板娘糯糯地说。
「小伙子要好好照顾你妈妈。」我说教似的嘱咐，然后将姨妈揽如怀中。
你儿子年纪挺小嘛，都读大学，读研究生了？」
友善了起来，话匣子也打开，渐渐地聊到他的儿子。
「最重要的是不是结婚证，仪式才重要。」姨妈一本正经。
「上宁大学。」老板娘眉头微微蹙起，但当看到姨妈选了一大堆东西，便叹
就是想鼓励你和你儿子，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其实不想买什么情趣用品，但碍着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抓住货架上的
我一边竖起耳朵偷听，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和少年聊着，这家伙看着只有十六
蜜。
姨妈噗嗤一笑，然后宠溺地捏起我的脸，「再是小白脸，也是你身上掉下的
「哥也用这个尺寸的？」少年不好意思的微笑。
要学会省钱。」
「你们也是……」
我瞥向姨妈手中拿好的情趣用品，三套情趣内衣和丝袜，她在性爱中需要安
「就像养了个小白脸在家里一样，咯咯。」
大号避孕套就往兜里塞。
了一口气忍了下来。
我这句话信息量巨大，柜台后的母子瞪圆眼睛面面相觑，过了好一阵子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