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饱乳,低吼着释放出了自己的精华。
次日。
“唔~~不~~~好痒啊~~~~恩啊~~~啊啊啊~~~”怜儿被绑在了一把奇特的躺椅上,双臂被固定在了扶手上,腿儿也被绑在了坐凳延伸出的活动架上。北狐半蹲在她分开的双腿间,用柔软的羽毛扫着她敏感的私处。
兰兰她们则在磕磕巴巴地念着今日所学的课文,没能在规定时间内发音准确的念完,怜儿便会因此受到惩罚。刚开始,只
是怜儿要被打屁股。她撩起了长裙,露出未穿亵裤的下体,乖乖趴到北狐膝上,男人在手上到了牛油,把她雪白的小屁股抹得油光发亮。男人粗糙的手掌和滑腻的油,在这样亲密又羞人的接触中给了怜儿不一样的体验。而且男人的手法带着情欲和撩拨,并且时不时地轻轻划过她的花瓣和小核。而在怜儿粉嫩的小穴口还露着一截红绳尾部穿着个铃铛,起先她们并不知道为何嫂嫂走路姿势很怪,还有铃声,现在才知道竟然是小穴里塞了段绑了铃铛的绳子。
抹了油后,先生并未用教鞭,而是直接用手掌打了起来,这样又响又容易红,却是不会伤到她。每打一下,铃铛便会铃铃铃的响,而怜儿则忍不住哼叫起来,并不仅仅是这样被打屁股的羞辱,还有她小穴里被塞入的珠串,因为挤压碾磨着她敏感的小穴内壁,叫她情难自禁。
这般被足足打了三十下屁股,怜儿的臀瓣上皆是男人的掌印,而小穴已经不争气的吐了淫水,细细的一根银丝挂在她的小花瓣间。先生用手指挑起了那根银丝,伸到她眼前让她看。怜儿羞得扭过头去,却听得他用标准的东陆话说道:“真是个小荡妇,连被先生惩罚都要流淫水,是不是想男人的鸡巴了,嗯?”
怜儿本是想要摇头的,却不料先生并了两根指头在她毫无防备时插进了湿哒哒的小穴里,把珠子们更加往里面推了,当那手指抽出来时,又故意拉扯了那红绳把珠子们抽到了穴口处,她立刻长长地娇吟了一声,那娇啼声是骗不了人的,她确实被打得有了感觉,想着被人插入的快感。
“撒谎的坏孩子,”北狐扣弄着她的小穴,拉着着珠串,看着她趴在自己膝上不住地娇啼哭吟,小屁股一紧一紧地好生可爱:“该要好好再罚你一番。”
于是她被绑到了那躺椅上,被羽毛扫弄着,兰兰她们站在北狐跟前结结巴巴地背着今日的课文,因为看着小嫂嫂被先生用一根羽毛扫得花枝乱颤,而分神总也不能一字不错地背完,而怜儿便因此接受惩罚。
带着腥甜味的淫水止不住的淌下来,北狐已经忍耐不住了,他并不知道今日摄政王是否还和昨日一般在密室里看着,不敢肆意妄为,可是实在等不来殿下后,他再不能忍了,便起身解了腰带,露出那根弯刀似的乌黑鸡巴来。
“啊~~~不,先生……不要,啊啊,不要抽出来,嗯~~嗯~~~啊……让兰兰她们先回去啊……啊~~恩啊~~~啊啊啊~~~”怜儿手足无措地说着,男人却不给予理会,拉着那红绳把一串十枚表面带着凸起小点的玉珠扯了出来,记着一面看着那小小的口儿吃力的一寸寸咽下自己的鸡巴,一面让两个小姑娘继续背书:“怕什幺,她们也该知道以后要怎幺被男人搞的,你这个做姐姐的就给她们示范下。呃啊,好紧的小屄,嗯,爽死我了。”
兰兰她们一面大声背书,一面看着先生挺着腰,一下一下地奸污着小嫂嫂,眼睛又时不时地扫向那串丢在一旁的玉珠,天哪,嫂嫂竟然夹着那串珠子在走路和跪坐,难怪神色哀怨又勾人。她们往日里都是偷偷摸摸地瞧着,看得并不真切,这一会,不仅青天白日下,看着先生胯下那般粗长的一根肉棒就这幺捅进了嫂嫂肚子里,还瞧见了那助兴的玩意儿,两个小姑娘心里又是好奇又是害怕。
她们一遍遍背着课文,先生则当着她们的面,狠狠插着小嫂嫂。那咕叽咕叽的声音混着肉体的拍击声,淫靡不堪。
“奶子真是大啊,还张着颗淫痣。”北狐扯开了怜儿的狐裘,看着那对饱满圆润的大奶儿,摸了摸她右乳上那颗朱砂痣,一手抓了一只美乳揉玩起来:“东陆的女人我也玩过不少,你这般嫩的倒是头一个。嗯,骚逼真会夹,又紧又热的,难怪殿下喜欢你。来,让先生吸几口奶。”
男人趴在她胸口舔了舔那朱砂痣,一口含住了右边的奶头,津津有味地嘬了起来,下身却是不停的耸动着,把怜儿操得直叫唤,好一会儿先生才在她肚里射了精水,站起身来穿好了裤子。他盯着那含着自己新鲜精液的小嫩穴,神色餍足:“是个好货色,”边说边拿起那串珠子,刮了怜儿穴口流出来的精液打算将它们重新塞回去。才塞了一颗,便改变了主意而是让背完课文的兰兰她们:“过来,把这珠子塞回你们姐姐的小骚逼里,让她好好含住先生的精液,不要浪费了。”
“唔~~~~唔唔~~~”怜儿的小嘴被北狐捂住,只能唔唔的哼叫着,看着小姑们笨手笨脚地把那串核桃大小的珠子塞回了小腹内,又听话地在先生的指挥下用笔杆将它们往里面又捅了捅。原本已经碾压到花径里敏感点的珠子又恨恨碾磨了下那处,怜儿一个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