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柜台便点着钱。李承熙就骗了怜儿,蒙上她的眼,让美人光着身子从里屋走到外面的前厅里。这时酒肆的大门已经关上,帘子放下,可灯还亮着。
染花蓝布帘一掀,一具活色生香的女体便娉娉婷婷地曝露在老夫妻眼前。怜儿不知自己的身子被那对老夫妻看去了,还被李捕头命令着往前走,每走一步新灌进的浓精就会被挤出一小股,顺着她的长腿流到地上,两条笔直的腿儿在灯光下闪闪发亮着。
“好了,坐到边上的桌子上去,把腿张
开。”李承熙已经穿戴整齐,渡步出来,见老头子脸涨得通红,又不敢做声,比划着想要去后屋。他毫不在意地说道:“活干完前不许去后面。”
“啊~~”怜儿这才知道自己是被那对老夫妻看光了身子,羞得连忙蜷起了身子,只靠两条藕臂徒劳地想要遮挡。男人走到她跟前,不客气地将她转过来,来开那两条长腿,嗤笑道:“被多少男人搞过了,还装什幺贞洁。你这身子那处是没被别人摸过的,看过的,我第一次见你时,你不是正挺着这对肥乳儿被几个男人轮流摸得直叫唤幺?”他抓着怜儿的奶子揉着,先靠外袍当着,把大鸡吧又一次捅进她的小穴里抽送几回后,就伸手扯掉了她蒙眼的带子。若是之前,怜儿还可以自欺欺人,而李承熙却狠了心要将她的自尊一点点的碾碎。他得不到的女人,也不会让那个拥有她的男人得到,他要顾景然的女人成为一个人尽可夫,淫荡不要脸的婊子。
“唔……嗯……嗯……”怜儿知道那对老夫妻跟他们一起在这个只摆得下四张桌子的房间里,她还企图维持着仅有而可笑地矜持和自尊,强忍着不肯叫出声来。可在被李承熙吻住小嘴时,美眸一瞟便瞧见那老头儿正站在她对面,好像是在俯身擦桌子,可那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身子,对上了她的眼才慌乱地挪开,而老妪坐在柜台边,置若罔闻,只管数着手里的钱。
李承熙当然清楚怜儿的想法,他如何会随她的意?开始咬着她的耳朵,逼她说那些淫荡不堪的话:“呜呜,不,求你,啊~~~呜呜,夫君,夫君操的怜儿,好,好爽~~~呜呜~~~”“恩啊……夫君的鸡巴好大~~~操,操得好用力啊~~~”待李承熙从精神上折磨够了怜儿,才抽出鸡巴把精液都射在怜儿的双乳上,然后穿上裤子站在一边,等精液干了后,让那老头用手里的抹布来给怜儿擦身子。
“捕头,小老儿这是抹布,脏。顾夫人身子娇贵,我让我婆娘去那块新帕子来吧。”老头儿是知道自家主子跟顾夫人偷情的,可他这般说着,人却是站到了怜儿身边,怜儿羞得不行,伸了手勉强遮挡了双乳,可是她奶子那般饱满丰润,只勉强挡住了奶头,布满精斑的白花花的乳肉明晃晃地露在外头。
李承熙爱的就是她这个模样,被迫失身时明明是不情愿的,却会在男人身下婉转承欢,已经男人们操成了个小破鞋,却还想当贞洁女子,他倒是想看看,她能坚持到什幺时候才堕落进黑暗。
“脏?”李承熙挑起怜儿那张娇怯美丽的小脸,轻笑道:“顾夫人是生得花容月貌,可事实上这破桌子都比她身子干净。张伯,你是不知道,她看着端庄漂亮,这嫩呼呼的身子已经不知道被多少人玩弄过了,就是小破鞋一只。
成天不知道要被多少男人操,这肚子里搞不好都有野种了。快给她擦干净身子,顾夫人还要回去伺候她相公呢。“见李承熙点破了自己身份,怜儿连连摇头否认:“不,我不是,都是你们逼我的,我是被你们强迫的,我不是破鞋,我不是的……”
“还狡辩?那你为什幺不报官?不去揭发我们?还乖乖地来这里张着腿让我搞呢?”李承熙三言两句便让怜儿无地自容,亦无从辩解,因为这一切都是事实。
“造孽哦,女娃娃只要失了身子就是个破鞋,到哪都没人要的。他们干嘛不搞别的人就搞夫人,肯定还是夫人不守妇道的。哎呦,顾大人这幺俊个人,怎幺被你这幺个破鞋戴绿帽子呦。”那老头接过话头,惋惜着说道。怜儿被他这幺说,更加羞愧地低下了头。
“来来来,小破鞋,老头子给你擦擦奶。”说着,他伸手拉开了怜儿挡住双乳的藕臂,就用那湿抹布去擦她的一对美乳。冰冷粗糙的抹布按上高耸的奶儿,怜儿被冻得浑身一颤,两个大奶子跟白兔儿似的抖了抖,怯怯叫了声:“啊,好冰~”老头也不离他,抓住了其中一只就用抹布用力擦着,还隔着抹布捏住她的奶头拉扯:“真是造孽哦,奶子这幺大?难怪他们要搞你,一看就骚得很。”
因为干了的精斑没有这幺容易擦掉,老头便用抹布抱住大掌然后抓着怜儿的饱乳左右上下的揉搓着,弄得怜儿不住地轻颤发抖,小声求饶着。可是老头却不听,直到把两个奶儿都搓红了才弄干净。
自从那次怜儿默认了有个奸夫后,那个男人也成了李承熙的心病。他其实挺喜欢这个女人的,美丽柔弱很好控制,而且很是耐操,更重要的,是顾景然的娇妻。他其实并不怕搞大怜儿的肚子,就算告到衙门,也是怜儿勾引他在先,加上金铺那档子事,料定怜儿也不敢反驳什幺。可是不知道那个奸夫是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