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难受,娘亲身上香香的,孩儿闻一辈子都不会腻。」
我自是不信,微微用力,正欲再展雄风,却忽觉自腰眼会阴处传来一股空空如也的刺痛。
我懒然伏在娘亲胸口,半压着丰硕雪乳,安稳不动,十分享受。
我在娘亲怀中慵懒地拱了拱,又感到肾俞穴处一股清凉醇厚的气息流动,正在滋养亏空的身体,好奇道:「娘亲,这又是什么啊?」
我未及细说,娘亲已然会意,开口解释,「娘说过,若要登先天极境,最忌阴阳不调,此前不让霄儿自渎便是为此,唯有阴阳交泰、二元互济,才不致断了霄儿武道前途。」
娘亲荡出一声娇吟,赶忙按住我的腰尾,「霄儿不肯起来也随你,不过可不许再来了。」
「贫嘴~」
「油腔滑调,净瞎说。」
「嘿嘿,娘亲怕了吗?」
娘亲似是不满地埋怨,水润美目却一下子柔软,玉手更是轻轻为我按摩着腰眼。
「嗯!」
「嗯,不嘛娘亲~里面好舒服,孩儿还要待一会儿~」
经过一场酣畅淋漓的欢好,娘亲的身子布满了一层细腻的香汗,此时起伏熏蒸、清雅氤氲,极是好闻;两人身体紧贴滑腻,让我感觉无处不被娘亲爱抚,心神俱是舒爽。
「娘亲才舍不得呢,谁让孩儿是娘的小乖乖?」
谁曾想娘亲忍俊不禁,眼波流转:「娘虽是久无雨露,但也不至于如此不堪临幸——娘是担心霄儿纵欲过度,伤了身体。」
娘亲大方承认,「若是那般,娘就会运功逼出一些元阴来,不过霄儿还算……嗯,威猛,倒省了些事。」
「哼哼……」
「那如果孩儿不能让娘亲……快乐,是不是就只损不补了?」
娘亲没再坚持,却嗔怪地打趣道。
「啊~」
这一番对话极似打
娘亲娇哼一声,玉手却是温柔地为我按摩着腰眼,让我舒服些许,解释道,「娘修成的'太阴遗世篇'本属至阴功法,霄儿则是功体破碎,阴阳二极强弱有别,交接之下元阳难以自持,自然亏损得厉害——霄儿若是没有武学根基,这回恐怕都要脱阳而死了。」
获极乐,现下霄儿可知道了?」
「孩儿青春年少,不至于如此脆弱吧?」
娘亲如此敞开心怀,甚至说出这些在外人看来不知羞耻的话语,我知是对儿子深爱到了极点,焉能不感动万分?我深情点头,没有煞风景的动作,继
「坏霄儿,净想着笑话娘。」
「娘亲真好,为孩儿考虑那么多。」
我灵机一动,问道:「元阴?就是娘亲最后那股冰冰凉凉的花蜜?」
续躺伏,享受着与娘亲灵欲交融,沉浸在比爱侣更加神交魂合的心意中,久久不能自拔。
「为何?黏黏煳煳的不难受吗?」
我一听哪肯起身,阳物花径契合无比,温热紧致,哪怕不再抽动也是绝佳享受,撒娇似地轻轻一耸下身。
我心下感动,但最后一句又让我有些自豪,傻笑不止,「嘿嘿……」
我有些得意,看来娘亲的极乐之态果然不是溺爱欺骗。
听了此言,我才明白过来,方才在娘亲的蜜穴里大射特射固然销魂蚀魄,但是不知不觉间元阳巨损,几至亏空。
「娘的话不听,非要吃点苦头才肯信。」
娘亲一阵嗔怪,而后轻轻拍了拍我的背嵴,「好了,不肯起来,就让娘清理一下身体吧。」
我心下有些好奇。
「哪有这样欺负娘的小乖乖?」
我伸手捉住了皓腕。
「不要。」
不过那种欲死欲仙的快感着实难忘,我竟不是很在乎这般后果,反而悠然神往道:「能在娘亲身上精尽人亡,孩儿死而无憾,这就叫做'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吧。」
「嗯,确实如此。」
娘亲在我腰上轻轻捏了一记,却是微微颔首,肯定了我的猜测。
我不由浑身一软,瘫在仙子胴体上,痛哼出声,倒吸凉气,「嘶——娘亲,这是怎么回事?」
「霄儿不信,可自己试试能否雄风再起,若有春风二度的余力,娘不拦你便是。」
也不知为了什么缘由,我竟然不肯示弱。
「是娘的元阴。」
娘亲在我腰上轻轻拍了一记,嗔怪不已。
再加上娘亲云收雨歇、极潮未散的情状,乃是我一手造成,既是战利品又是杰作,岂肯轻易罢手?「没想到霄儿是这么个爱脏的宝宝,早知道娘就不要了。」
说罢,我深深嗅了一口乳间清香,如痴如醉。
过了好一会儿,娘亲一边爱抚一边温柔道:「好啦霄儿,起来吧。」
「诶哟~」
「以前没有,现在有啦。」
「还说娘好呢,偏又来笑话娘——瞧把你得意的,嘴都要笑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