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白的大屁股如同一朵盛开的芙蓉花,心中便悠然升起一股莫名的快感。
提高声音骂道:「你这贱货,抽你骚屁股的板子何在?」
苏丽婉颤声答道:「就在……就在抱枕下,贱奴日夜枕之,不敢忘了,,忘了大管事的教诲……」
大管事嘿嘿一笑,伸手从枕下取出了,一块黑漆漆沉甸甸的板子,板子的一面打磨的十分光滑,闪着泽泽的油光,另一面上栩栩如生的凋刻着一只女人被抽的青紫渗血的大肿屁股,菊
花之处还插着一只硕大的塞子,把整个屁股眼子里面的红肉都挤得翻了出来,塞子上面却是一只狗尾。
大管事拿着这只抽过苏丽婉屁股无数次的屁股板子,调侃道:「嗯,江家的画师果然画工甚是精巧,只看了一次就能描绘的如此传神。咦,怎么你这屁股和板子上刻画的不太一样呢?」
美妇浑身一震,颤声答道:「主子开恩呐,,奴家的屁股眼子不争气,,上次,,上次用过塞子之后,几个月都没法闭合,连污之物都漏了出来……求主子开恩,,不要再用了,,不然这臭气熏天的,影响了客栈的生意,,东家还不得扒了奴家的皮啊!」
大管事听了便不再言语,只是猛地挥起握着打屁股的板子的右手,抽向美妇那高高噘起的臀峰……发出沉闷的「砰」
的一声,在这小小的客栈房间里甚至可以听到阵阵回声。
「啊!一,苏婊子谢主子狠抽屁股蛋子。」
美妇羞辱的嘶声喊道。
他那微微红肿的大屁股上被抽的肉浪汹涌,久久不停,很快一道三寸宽,五寸长的紫红方痕便突兀的从那雪白的屁股上跳了出来,好似沸水泼在了雪地之上一般,霎时骇人。
紧接着,大管事第二板子就打了下来,正抽在微微分开的臀缝之上,这一次似乎力道更是猛烈,整个臀缝就彷佛大地突然炸裂开了一般,屁眼和小穴在急速下陷的臀肉之间都好似要自己从里面跳跃而出。
「啊呀!二,苏婊子罪有应得,谢主子狠狠抽屁股。」
美妇的双手紧紧握住床单,两条大腿不断交替蹬直,交叉,支撑着自己已经惨不忍睹的大屁股,泪水如泉水般喷涌而出,整个背部和臀瓣上也布满的细密的汗珠。
看到美妇苦苦忍受,凄惨的大屁股被虐打的上下翻飞,大管事的呼吸也不觉慢慢急促起来。
但他却没有看到就在隔壁客房的墙缝处正有一只眼睛紧紧盯着屋里发生的一切,眼神中却隐隐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客房里可怕的惩罚还在继续着,女人凄厉的哀嚎,求饶声和报数声不断传了出来,但令人心悸的「砰砰」
声仍是不绝于耳。
又过了良久,房门忽的从里面被推开了,大管事整了整上衣松散的扣子,跨步踱了出来。
临走时还冷冷对房里说道:「小贱人,下次再缴不齐供奉的银子,可就不是抽烂你这大屁股这么简单了,到时候萧家的地牢……哼哼,,有的是销魂的玩意。」
等萧家大管事跨出了客栈的门槛,那刚刚经历过一番酷刑的房间隔壁,慢慢走出了一名佝偻着身子,颤颤巍巍的老妇人来。
她缓缓的挪着步子,走进了苏丽婉的房间,悠悠的看了一眼仍旧趴在绣床上急喘着粗气的美妇,走上前去,用她那布满皱纹的枯瘦指尖轻轻的划过苏丽婉饱受摧残,紫青淤肿,还不断渗着鲜血的大屁股。
苏丽婉神志恍惚间,感到如烈油烹煮般的肥臀上一阵阵麻痒刺痛,不禁艰难的转过头来,看到是那老妇人,不禁露出了惊惧的神色;这神色即使是刚刚被萧家大管事折磨的死去活来,也未曾出现过。
苏丽婉艰难的移动着酸软的身子,附身跪在床头,头部紧紧抵着匍匐在地的手背,将烂桃子一般的肥大臀瓣高高举在空中,噘到了最高处,恭敬的道:「母亲好,儿媳给母亲,,母亲请安,媳妇这就去,,就去准备晚饭,绝不会误了,误了开饭的时间。」
老妇人看着美妇高高抬起的凄惨臀瓣,盯着那因为紧张而一收一缩的菊花,眼中的兴奋之色一闪而过,满脸慈祥的柔声道:「媳妇辛苦了,为娘来给你上点药把。」
苏丽婉听后赶忙颤声道:「媳妇不敢,怎敢劳动,,劳动妈妈……不……不要……」
接着客栈里又传出了凄厉如迷途鹰隼般的惨叫声和求饶声,不绝于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