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瑶瑶只好向前挺胸,主动把ru头喂到束真口里,任由这个高大的男人半跪在面前一手抱着自己儿子,一手捧着自己的nai子不停舔吸着。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束真才松手,他单手替宁瑶瑶拢好外裳后用捧起她绯红微烫的小脸嘱咐道:“二爷今个火气极大,你千万不要违逆他。而且绝对绝对不要替ru娘,不要提琴儿,也不要替你婆婆,半个字都不行,听懂了没?”
看着束真严肃的神情,宁瑶瑶认真记下后才点头。“去吧。”
束真起身时也顺手拉起了宁瑶瑶,拍了记那翘翘的小屁股后才抱着小少爷去了东厢。两个人谁也没注意到院外偷窥的那双冒火的眼睛。
宁瑶瑶端着专门替二爷备下的晚膳,推门进到了卧房。房里没有点灯,漆黑一片。
“二爷?”
宁瑶瑶轻声唤着:“婀奴端来晚膳了,可要现在用?”
她把食盒放在桌上,想去点灯,暗处才传来闷闷的声音:“别点,我不饿。”宁瑶瑶听着声音时从床上来的,便一点点摸过去,果然床上的帐子放了下来,她正要去拉帘子,一只大手从里面伸了出来一把把她扯了进去,宁瑶瑶惊叫一声,不过没有想象中的撞疼,顾至城接住了她想小孩子抱娃娃一般把她抱进了怀里。宁瑶瑶乖乖的窝在他怀里,见他不说话自己也不吭声。顾至城像头小兽一般不时用头蹭蹭她的脸,埋在她的颈窝里嗅嗅味道。
“大哥跟你提过娘没?”
漫长的沈默后,顾至城才轻声开口,声音很是低落。
束真严肃的脸和郑重的告诫在宁瑶瑶脑中一闪而过,她想了想说:“至礼说过她是世上最温柔的人。”
因为担心大婚次日给公婆的敬茶,宁瑶瑶有些不安地问过顾至礼,那时餍足的男人低头蹭着她的双ru说过顾家没那种规矩,以后有机会会让她见到的,然后又开始要她。
“恩,我娘是很温柔的女人,她长的很美说话也是柔柔的,还会讲好多故事。”
顾至城陷入自己的回忆,神情满是怀念。
“我开口得很晚,大概四五岁了才会说一两个字,阿娘每天得了空就来抱着我同我讲话,我记得她跟我说,她给我取了个ru名叫阿狐,因为她怀我时,晚上睡不安稳,直到有天起开始梦见自己怀里趴了只小狐狸,她明明很怕那种有毛的动物,但是却不忍心赶走它,奇怪的是只要梦见小狐狸,就能睡的很好,所以突然有天那小狐狸从她怀里跳起来跑走后,她就被惊醒了,随即开始觉得肚子疼痛难忍,三个时辰后才生下了我。所以她说我是个懂事的孩子,还在肚子里时就知道来陪娘亲……”
宁瑶瑶还沈浸在这个好听的故事里,顾至城却停了下来,她本想开口问他怎幺不继续说了,忽然感应到了什幺没有再吭声。身后的男人把脸埋在她的长发里,沈重的喘息着,她感觉到了发丝间的点点chao意。冰凉高挺的鼻子蹭着她后颈细腻的肌肤,有水珠顺着她的背脊流下去。
宁瑶瑶转过身子,跪坐在床头伸出双手环住男人的头抱进怀里,让他靠在自己的双ru间,用手指理着男人柔顺的长发,轻轻的哼着小调。男人搂住她的腰,慢慢平息着自己,他用鼻子拱那两团绵ru,轻声说:“瑶瑶,你真好。”
我会好好保护你的,我发誓。
等紫嬷嬷抱着小少爷带着下人同束真一同来再次敲门时,屋里已经点上了灯,外间的桌子上放着半开的食盒,里都是些空碗,二爷神色如常的坐在桌边,宁瑶瑶则披着他宽大的墨色锦袍,双手被反绑在背后,分腿跨坐在他身上,锦袍一直拖到地上,挡住了两人的大半身子。紫嬷嬷示意筝儿收拾掉食盒,束真则亲自把摇篮,和装有小少爷衣物玩具的两口大箱子抬了进来放在了二爷内室里大床的边上。紫嬷嬷看着箫儿铺好小床摆上玩偶,才把睡得吐泡泡的小少爷轻轻放下去,随后带着依旧难掩恐惧的侍女悄声告退。
束真在进到内室时就闻到了性爱后特有的那股味道,这时也打算同紫嬷嬷等人一起告退,却被顾至城唤住,他只好留下,房里再无下人。
顾至城此时一手拿着本书在灯下看,一手埋在宁瑶瑶锦袍下。他亦是两腿分开坐着的,面朝着他的宁瑶瑶衣襟打开,光溜溜的身子被灯光照得清清楚楚。顾至城的手轮番揉着瑶瑶的双ru,小女人的肚子却紧紧收缩着,一张染满情欲的小脸艳若桃李。
“束真,我留你下来是想问件事情。”
顾至城放下书,也不看他,目光落在宁瑶瑶身上,看着她的双ru如球般在自己的大掌中翻滚跳动,“我记得晚膳时吩咐过你准备碟枣干做点心的,怎幺没看到?”
束真微微一怔后立刻半跪下道:“二爷恕罪,属下确实告知厨房备上枣干的。”
“哦,那之前让婀奴送餐进来时,你可检查过?”
“属下查过,”束真藏在衣袖下的手紧握成拳,声音却依旧如常,“枣干是在食盒中的。”
“这幺说,是婀奴偷吃了二爷的东西咯?说说该怎幺罚你。”
顾至城说着手探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