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约莫将近十点开入车库,他们相偕着进屋,一看见啤酒空罐和躺卧在沙发上的我,不约而同拧起双眉。
姐孕期进入中后阶段,肚子宛若气球一样膨胀起来,时常会有脚水肿抽筋等不适症状,得仰赖人帮忙按摩舒缓,姐姐若半夜突发抽筋,总会拿起床头柜的手机拨打,听到铃声响起的我会立刻自二楼客房冲下楼,进到卧房替她按压
「今晚别忘了,我会回家接妳。」语毕,学长若有所思地瞧我一眼,旋即取下挂于墙壁的车钥匙步出家门。
直到那天晚上,欲下楼到厨房喝杯水,卧房传出隐约的呻吟,以为是姐姐哪儿又不舒服,基于担心上前查看,深怕突然开门会惊醒学长,索性偷偷推开一道门缝,映入眼帘的却是他们夫妻裸身躺在床上性交的画面,由于两人背对门口,并不知晓门外有人窥视,本该转身离开,像是被人下了定身咒,迟迟未移开脚步。
「哈啊……」达到愉悦巅峰之际抽出手指,瞅着沾附指尖的湿润黏液,顿时明白一件事,我对学长的爱日复一日加深,已然停止不了。
碍于姐姐顶着大肚子有诸多不便,是以侧面躺着,让学长抬起一脚,从身后长驱直入,每一下抽送皆是缓慢温柔,尽管看不到学长正面,仍可透过强而有力的臂膀,精瘦紧窄的腰臀,健壮结实的腿部,足以想见身材不错,姐姐持续不绝地娇喘低吟,我觉得口干舌燥,不由自主夹紧双腿磨蹭起来,内心不断叫嚣着想被填满。
「唔……嗯……」我没有完全睡着,含糊出声充当响应。
「我知道了,妳回房睡吧。」说完,他不再看我,转身就进浴室冲洗。
「今天是我们结婚一周年,本想着怀孕就不用出去庆祝,但煜祥坚持,还说已经提早订好餐厅。」说起这个,她眼角眉梢尽是幸福笑意,反观我的心是郁闷不已。
当学长深深顶入,而姐姐再无出声,心中明了学长已将生命种子彻底释放在姐姐的体内,他们并未马上分开,而是紧贴着身躯平缓呼吸,接着学长不知在姐姐耳边说什么便翻身坐起,自柜子取出浴巾绑在腰间,当我意识到他朝门口走来,想逃已来不及,就与拉开房门的他打个照面。
「梓玲……」意外我的出现,他瞠大双眼,想知道我为何会站在门外,担心会吵到姐姐,快速关上门,拖着我的手走到离卧室约莫十几步的距离停下。
学长微微弯下腰,好让她能轻松整理仪容,两人对上眼的剎那,他吻上她嫣红嘴唇,我刻意别开眼,掩藏胸口一瞬的刺痛。
「你们今晚有事?」
傍晚时分,学长开车回来接人,姐姐哪怕身怀六甲仍精心打扮,我站在大门目送他们驱车离去,回头凝望安静寂寥的室内,偌大空间独我一人,蔓延的寂寞啃蚀人心,刻上深刻的痛,盯着计算机屏幕,打开的文案一字未打,反倒是酒开了一罐又一罐,几杯黄汤下肚,寄望酒精能麻痹身心,停止胡思乱想。
「这是怎么回事,妳晚上不睡在偷看我们?」许是想到夫妻欢好的画面通通被看到,学长的脸色铁青,漆黑如墨的眼瞪视着我。
「玲玲,妳还好吗?」姐姐貌似对我近乎放纵的喝酒很是讶异,走上前来略显吃力地弯腰轻晃我肩膀,也是,过去再怎么喝顶多小酌一番,何曾见我这样。
「我拿去给他。」知道她行动笨重,我快一步提起包包朝门口方向走去。
看出他的不悦,唯恐被讨厌,我赶紧出声解释。「我只是下楼喝水,无意间听到房内传出声响,担心姐姐不舒服,想确认有没有事才打开房门,不是故意要偷看……」
纾解,只因学长白日工作辛苦,她不舍得吵醒,就由我这个妹妹代劳了。
「梓琪,妳不是说困了吗,先进房睡吧,这里我会整理。」学长搂着她的肩膀走进卧室,再返回客厅清理,这时我已坐起身,继续喝酒。
「你们两个怪怪的哦,平常都会聊上几句,怎么今日如此安静。」姐姐的目光来回穿梭在我们之间,想瞧出端倪。
「欸,公文包!」姐姐发现静躺在椅子上的公文包并出声叫唤,但人已走到玄关穿鞋子。
隔日在餐桌上,我与学长不发一语地低头用早饭,唯有姐姐说话时会搭理几句,气氛不免尴尬。
「好了,玲玲在这呢。」姐姐羞赧的瞥向我,推了推他的肩膀。
「梓玲,妳别再喝了!」学长不由分说抢走我手里的铝罐,我则是眨了眨迷茫的眼望向
踩着虚浮脚步回房的我,一躺上床,满脑子都是方才他们交欢的样子,手伸向私处,发觉内裤早已沾染分泌物,身体传达出发情讯息,手指自动寻到私密处,反复摸抚肉缝并插入指头,顺从本能的自慰起来,想象自己取代姐姐,被学长那有力的手臂抱怀,感受粗茧的手指抚过肌肤的粗砺麻痒,还有阴茎进出阴道的舒畅快感。
他无声接过手提包,姐姐这时缓步走来叫住他。「等等,你领带歪了。」
「不过是在想工作上的事情,我去上班啦。」学长随意找个理由简单带过,收起手机就离开餐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