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说七月流火,形容天气转凉要入秋了。不过现在还是公历七月,即使是在夜晚,地球躲避了太阳光线的直射,蒋安睿还是觉得过于闷热了。
其实这也不太怪得了天气,他坐在车里,熄了火,也没开窗透气,自然就觉得呼吸不畅,心烦意乱。
地下车库内各类豪车名座停得满满当当,蒋安睿的保时捷卡宴并不显眼,即使有晚归的人快步走过他的车前,也不会注意到驾驶座上有个面目Yin沉的俊美男人。
整整一周又两个小时,他没有见到纪源。那句“分手吧”似乎犹在耳边,蒋安睿盛怒之后冷静下来,眼前却总是浮现出纪源哭晕过去之前,表情里似乎有些不舍和无奈。
不舍?无奈?哈!难道他是被别人逼着要分手的吗?蒋安睿越想越气,怒打了一下方向盘,但终于还是沉着脸下车,刷开门禁卡进电梯,最后停在纪源公寓门前。
这七天来,除了和卓呈联手,把他那没脑子的小叔给仙人跳了,蒋安睿还搜集整理好了这个蠢材买卖四房股份的证据。真是蠢啊,老爷子身体还那么硬朗,耳聪目明的,自作聪明的蠢货就着急忙慌地把手伸到其他房的碗里,留下的小辫子数都数不清,蒋安睿随便挑了几个大的,就能让他因贪赌之事在牢里蹲个几十年了。
“终究是亲戚,留一线吧,收回他手里一半的股份便罢了。”老爷子对这个侄子也是从小看到大的,亲弟弟早逝,便也待单薄的五房亲如己出。要不是四房利益受损,且那小叔还在被仙人跳时,被录像到对老爷子满嘴喷粪,单就五房用小计俩把卓桐牵扯进来,异想天开地以为做出蒋安睿让两家关系蒙羞的样子,就想要给长房继承人使个结实的绊子……老爷子还真不会把他怎么样。
蒋安睿皱着眉,对自己被这种琐事扯了追男人的后腿,感到很是不满。本来他上个周末就可以把闹狗脾气的纪源好好教训一顿的,上一次抓人约炮能Cao服了,这一次自然也可以将人干得屁滚尿流的只会求饶。但是他被卓呈一个短信叫走,只好先去收拾那个跳脚的癞蛤蟆。
在楼道安静地站了一会,蒋安睿才深呼吸一口,整理好心情,指纹解锁了纪源家的门。
玄关和客厅的各种摆设与以往无异,让蒋安睿莫名有些安慰。因为是凌晨一点,纪源早在房间睡下了,只有电视墙两侧还留着橘黄的射灯,给简洁的软装增添了一种柔和的温馨。
蒋安睿照旧赤脚进了屋子,推开了卧室的门。他虽人高马大的,在过程中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床上的被子鼓起了一团小包包,仔细看才能分辩出微小的起伏,显示纪源已经陷入了深度睡眠。
蒋安睿之前就常跟纪源说,不要婴儿式侧卧,对腰椎和肩颈都不好。但现在再看到纪源缩成一团,听着他柔软绵长的呼吸声,蒋安睿只觉得很安心,原本在门口时还有的余怒,似乎都因一室的宁静祥和而烟消云散了。
蒋安睿在纪源床边坐下,手指摸过他细软的黑发、挺直的鼻梁,饱满的粉嫩嘴唇,而后还小心翼翼地触碰了一下纤长的睫毛。
纪源的上唇蠕动了一下,嘴里发出几声梦呓,但蒋安睿清楚他不会被这样轻易吵醒。这个懒散的家伙真的很能睡,而且又娇气,如果晚上做得晚了,还没清理好,他就能迷迷糊糊赖在自己怀里,嘟囔下次不给做久了一类的话。
蒋安睿脸上露出了一个与他冷硬面容不太搭的温和微笑,手指从纪源的睡颜转移到他的脖子上。自己送给他的银色素戒还安分地窝在锁骨上,被体温捂得很暖,随着呼吸的频率一上一下。
将睡衣领口拨得更开,蒋安睿俯下身,在素戒两旁的瓷白皮肤上印下深红的吻痕。鼻间都是熟悉的柑橘味,蒋安睿像只大狗一样,在纪源的胸前轻嗅轻舔,偶尔啾啾地亲几下。
“呼嗯……”纪源吧嗒几下嘴,睡梦中只觉胸口很痒,一巴掌拍过去,恰好打在蒋安睿的颧骨上,发出清脆的“啪”的一声。
蒋安睿:“……”
挨这一巴掌,就当纪源为那天被干晕报仇雪恨好了,男人嘴角抽了一下。不过现在该到他施以小惩了。
一把将被子掀了,蒋安睿从裤兜里拿出两个毛茸茸的ru夹。这ru夹尾端还系着两个小铃铛,但晃荡之中也并不吵闹。
纪源侧卧的姿势让他的rurou被压得更为鼓囊,浅浅一条ru沟都出来了。接收到微凉的空气,ru晕上还起了细小的鸡皮疙瘩,但丝毫不影响粉红剔透的美感。
咔哒两下,蒋安睿便将ru夹一边一个地夹在了纪源的nai头上,把rurou掐得深深陷下去,ru头猛得勃起。
“真是sao货……”蒋安睿哼笑一声,见纪源眉头紧蹙着就要睁眼,心下一动,解下领带就蒙在他眼睛上。
“……蒋安睿?”纪源呢喃出声。虽被蒙着眼,但闻到惯用的香水味,还是迷糊着认出了来人,只是他刚把胳膊撑起一点儿,就感受到胸口的刺痛,两颗冰凉的小圆球因为他的动作抖了抖,发出细细的铃铛声。
“嘘——”蒋安睿顺手将那领带在纪源脑后打了个结,随后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