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静更阑,军纪缜密的大营内,只剩巡逻兵踢踏有序的脚步声,由远至近,循回往复。
总军帐被其他军帐簇拥在最隐蔽安全的位置,高三米,占地百十平,与灰蒙蒙的自然光颜色相仿,颇为庄重典雅。而此时林间雾气升起,却是给大帐增添了些许暧昧的神秘感。
与外部的戒备森严不同,内室全封闭的隔离罩内,气息灼热,rou体横陈,汁水飞溅,一片春情软得像泡了醇酒。
矮榻上,四肢绵软的新兵赤身裸体地叠在身着军服的总教官身上,胸腹和四肢上还贴着医用电极贴片,后xue却已是被巨根撑得胀红,透明黏腻的汁ye缠绕着rou柱深红的根部,像一条条细长的水蛇。
“呼……”庒历州靠着一块叠好的被子,费力地完全插进去后,忍耐不住地往上狠顶了几下,才双手掰着纪源的腿弯,让他门户大开地面向祝尤,“真是个雏儿,太紧了。”
风情万种的军医此时已经将头发慵懒地挽起来,他俯下身,一手继续扩充被粗长rou柱挤得扁了一半的Yin道口,另一手搭在纪源的腺体上,并与他额头相贴,开始尝试引导他体内暴乱的信息素。
“乖孩子,放松些,不要紧张,乖,你很安全,很安全。”祝尤轻柔地安抚意识模糊的纪源,部分蓝莓牛nai味的信息素顺着腺体进入他的大脑,包裹住他四处冲撞的信息素,以疏导指引。
还好先前的麻醉剂里还掺了些抑制剂,因此,虽是被SSS级信息素诱发出噬狂状态,纪源现在也仅仅长出四颗獠牙,涎水直流,而不像完全噬狂状态下那般失去人性、癫狂的公狗似的要乱咬人。
本质上来说,噬狂症是低阶Alpha自身的保护机制。面对SSS级Alpha时,由于二者实力差距天冠地屦,弱势那方基因里的暴虐因子,便会本能地不竭余力、拼死反抗,连骨骼经络都会在数息内物理性兽化,以对抗会危及生命的庞然大物。
“还要多久,你的药没问题吗?”庒历州被那rouxue吸得后脑发麻,却不敢乱动,怕干扰祝尤的疗理。木兰烟草味的信息素浓度有些不受控地飚升,他吻着纪源的肩胛,深呼吸了两下,才又将其平复回正常值。
“乖乖,打针很痛哦,我们不要打针好不好,伤身体的。放松放松……”祝尤抽出在xue里扩张的手指,改捧着纪源的脸,叽叽咕咕地跟他说话。shi滑的粘ye沾上纪源的耳根,软和的蓝莓牛nai味信息素坚定而霸道地堵着他的腺体,遍遍冲刷他的大脑。
纪源像个等身的仿真娃娃,双眼无神,耷拉着脑袋,吐着獠牙嗬嗬地喘气,舌尖都因充血变成了鲜红色。
在惝恍迷离的晕眩中,他仿佛行舟于牛nai满溢的川流之上,只闻到漫山遍野的蓝莓甜香。过了一会儿,又像是经过橡木林中,倒在争相绽放的簇簇木兰之下,那兰花芯却是丝絮状的团团烟草,攻击性十足地与蓝莓牛nai分庭抗礼。
他的意识就在两组味道中摇摆,被推动着前行,晃晃悠悠地仿佛正飘向无尽的远方。
“唔,嗯……”感受到腰背被皮带和纽扣硌着,双颊粉红的新兵嘤咛几声,视线慢慢聚焦。虽说眼前的画面还晃荡着有重影,但他能看清祝尤的下颌线了——这个人在亲吻他的额头和眉骨。
“回神了?”总教官的声音就在耳边,温软,又有些shi黏,“再不清醒一些,我都要捅烂你下边的洞了。”
腺体被两根不同的手指抚弄着,纪源长长呻yin一声,手在空中无力地抓了几下,头沉得似乎就要滚落在地。他浑身酸胀得像灌了醋,使不上力气。
“可以了。”祝尤对庒历州说,指头从纪源的后颈撤下,转而插进他的黑发里,摸索着单手解开他的嘴笼套。
狎昵地同纪源蹭了蹭鼻尖,祝尤伸舌舔过他缩短了些的獠牙,“下面被插得是不是很舒服呀,新兵,你的Yin道里都开始流水了,呼,嗯,我闻闻~~”
接着,纪源就被摸了把空虚的女xue。他还有些愣,直勾勾地看着祝尤——这人不仅闻了,还放嘴里舔了。
不敢置信地看到祝尤舔得一脸情色,纪源神情恍然地喘息几声,身下的庒历州就挺着胯向上Cao干起来,仿佛是在控诉他对自己的忽视。
“……啊啊——!” SSS级Alpha的Yinjing骨又硬又沉,捅得纪源的腿不住地抖。粗胀的男jing变着角度一下下捣在深处,蹭过各处隐秘的敏感点,激得皮rou都兴奋地颤动起来。
“嗯,不,啊,哈嗯……”陌生的快感让新兵惶然地呻yin出声,双手抵住不断靠近的祝尤,虚软地想挡开他,却被军医封嘴舔吻,被迫品尝自己分泌出的yIn水。有些咸,又有些甜。
“你尝尝,Yin道里的水真的是橘子味儿的,被我猜中了哦~~还香喷喷的~~”祝尤吃吃笑着,抓着纪源半硬的roujing快速撸动,三根手指也同时挤进那软rou中插弄。他满意地听纪源闷哼一声,只会张着嘴喘气,而自己得以任意卷着那舌头在口腔内搅动,不时舔过四颗短短的獠牙。
庒历州大开大合地Cao了数十下后,便耐心地小力磨蹭起来,边自后舔弄纪源的耳廓,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