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不知道射了几回,中间还摘了套让姜唤给他口了一次。他的嘴唇薄薄的却有肉,唇形生长得性感,气息吐落出来自盆腔深处的欲望。他把性器在那上面磨蹭,蹭完嘴唇又蹭他的尖下巴,占据领地般留下自己的精液。
祁知逾上过别的女人,甚至弄哭过不少处女,他的欲海里人流如织,她们中的很多不经人事却仍一意孤行爬上他的床,偎在怀里流泪时的清纯样貌足以让正常的男人们大动干戈。但她们都没有姜唤耗费的避孕套多。
姜唤在他怀里继续哭,仿佛小孩子突然想家一样难过得没有道理,他不刻意发出多少声音,只轻轻哽咽,和高潮时的叫床声似乎只有眼泪的区别。然而小孩子那没有道理的难过竟也知道循序渐进,他哭得愈发严重了。
姜唤哭出来一身湿淋淋的水汽,他攀着祁知逾的脖颈,祈求般望着这坏人说,你不是好人,但我不想后悔,你不要让我后悔,可以吗?
祁知逾说:“怎么会不喜欢你呢,在机场我看你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你了。你这么漂亮这么美,捡到你真是老天爷给我的好事。”
祁知逾财貌双全,而财貌为虎作伥,今夜的邀约恐怕也只是一次熟能生巧。他怎么会跟他走呢?
他说:“对不起对不起,宝宝对不起,你太美了我控制不住。”
那封邀约晦暗到足够危及一生。
他一手给姜唤做前戏,捻他的阴蒂,很快就出水了,又黏又湿,他借着水搅弄那道女穴,穴里丰富的姿态和动静,就像一直把饭局飨宴吃到酒店套房。祁知逾操进去,才发现姜唤竟然是个生理意义上的雏儿。那道缝里的软褶紧紧地匝着他,紧得他头皮发麻脊髓触电,有那么几秒钟甚至僵住不敢动,怕自己的尺寸把怀里这小东西直接捅坏。
他初次听闻祁知逾的名字,是还在排录节目时,隔壁更衣室的交谈者罗列出那一串关系盘综错杂的名字,就像罗列出一串唾手可得的机遇。一场“比赛”教给他很多,甚至不久后就亲手塞了一个“机遇”给他:饭局的时间地点和东道主的大名,零落几字镇定地扎在消息框里,明晰无比地向他遥遥指来。
祁知逾问他:“宝贝儿,你怎么不提前告诉我。”
中,用力一捏就要春雪一样化掉。
他抱紧他,再不要他受空气的氧化和侵扰。他于茫茫人海里福至心灵慧眼识来的小女朋友,漂亮像凤羽,珍罕如麟角,从来在镁灯前光彩照人,在人潮里承受呼声万千,可马上就要在他祁知逾的金笼里辗转了。
口交时,姜唤含不住,吞不下,两只手上下撸,那张嘴巴没什么经验,祁知逾按住他后脑勺,往他喉咙深处挺送,把他插哭了。
祁知逾却无暇分辨很多。他的心都要被哭碎了,碎完了还要被烧化掉。他吻他,那些眼泪也如同处子,尝起来很生涩。他唤他宝贝,宝宝,我只希望能让你开心,相信我,相信我好吗。
姜唤带着些哭腔,被弄得说不出完整的话,只从嘴唇里吐出几个珍珠似的音节,闪着靡色滚落下来:“怕你,嗯不喜欢。”
干干净净的眼泪像倾泻的月色奔涌下来,流到唇角,和涎水一起淌到龟头上。他不弄了,把姜唤搂过来,去亲他。
祁知逾脑子里轰然一声,晦重的眼神摩挲着咬唇不语的姜唤,恍惚觉得自己简直是功德无量,只怕这一夜过去就该羽化登仙了。他吻上去,把姜唤似乎欲言又止的辩白吞进肚子里。
他好奇,而好奇又没有什么错。可当他第一次见到祁知逾,他就想逃。
他腾出手去捋姜唤耳侧的碎发,缓缓动作起来。姜唤的两条胳膊抱住他肩膀,双腿分开压向两侧,被祁知逾填得更深更满,雏鸟的叫床声潮水一般一迭迭地哈在他耳朵边。
他伸手去逗弄姜唤下面,把他揉得有了回应。那些不懂难过是什么的水又开始流溢,祁知逾扶着阴茎插进去,温柔了许多,面面俱到地碾阴道里的软肉。于是哽咽声
他几乎被眼泪噎住了喉咙,仓惶困惑都紧缩在字句里:“我也不知道我,我为什么要跟你走。”
他戴完套,手往姜唤下面摸,越摸越不对劲,意乱情迷低头一看,看见他乳色双腿之间竟然多长了一条细细的缝:粉色唇瓣颤抖着,好像被狩猎来的兔子,正在猎人的箭下如履薄冰地呼吸。
姜唤一身柔软的韧带被他翻着花样折磨,下面则湿得一塌糊涂,把床单染湿了大片。女穴像小嘴吸着祁知逾,在他抽出来换新套子的时候一张一合地空空流泪,直到他再插进去,才把那张嘴堵上。姜唤叫得很好听,呜呜咽咽湿湿嗒嗒,音域都黏连起来,连喘气都长短声错落,和他戴着耳麦唱歌的时候不是一种音色。
他的恳求或许出于直觉,好像他已经提前从祁知逾这儿经受了巨大的委屈,然而直觉是朦胧又模糊的,导致他的恳求如同一句梦呓。
祁知逾是个坏人,第一眼就能分辨出的坏人。只有坏人才会任凭别人灌他酒喝,只有坏人才会坐在不远处抽烟自在隔岸观火,只有坏人才会嘴上哄着他喜欢他却又把性器粗暴地塞满他的口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