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真的会这么真实吗?
真实到身上都会有痕迹。
塞西咬紧了唇瓣,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身上棠红色的痕迹。
他清晰的记得昨天睡前还没有这些痕迹,尤其是腿间甚至还带着深红的牙印。
虽然平时春梦也会造成双腿酸软,但是却没有一次比现在更加强烈,强烈到脚趾都在泛酸。
有着铂金色微卷发丝的少年脑子里乱做一团,粉嫩的指尖扣紧到发白,一定是有人在夜里进入了他的房间。
作为恶魔的霍尔斯顿在,府邸明明是最安全的堡垒,就连布鲁作为开门狗的指责消失了,变成了一个天天破坏的宠物犬,谁能在恶魔的眼皮子底下进入的他的房间呢?
一种猜想在脑海中逐渐形成。
霍尔斯顿发现他的小主人今天格外的安静,没有赖床,连早饭都乖乖的吃完,像是因为昨晚发生的事情体力被耗尽了,今天吃的格外多,繁琐的华丽的着装下小腹都微鼓了一点,被视力很好的执事一睁眼捕捉。
气势矜持的执事眸光暗了几分,一边俯身帮自己的小主人擦着柔软的唇瓣,一边联想着亵渎小主人后吃多了Jingye凸起微胀的雪白小腹。
微微一碰就会引来小主人泪眼朦胧的哭喘。
塞西一直悄悄的观察着自己的执事,发现他的目光多次停留在自己的小肚子上,不由的狐疑了一瞬,也低头去看自己的小肚子。
难道是吃太多变胖了?
看完后松了口气,并没有什么变化,紧接着瞥了一眼霍尔斯顿,“你一直在看什么?”
执事抬手整理了一下塞西的衣服,俊美的面孔上端详:“衣服是不是有点紧了?”
衣服有点紧了,六个字在塞西的脑海里滚了一圈。
反应过来的少年脑门上顿时冒出了井字,脸颊气成了河豚:“才没有!”
早饭吃完后,塞西需要去准备上课,为了即将到来的宴会做准备。
黛布拉夫人是一位年迈但是十分优雅的女性,岁月让她的知性更加沉淀,听她授课都变成了一种享受。
某种意义上来说,黛布拉夫人是继霍尔斯顿外让塞西觉得有些佩服的人之一。
塞西一直搞不懂,为什么明明作为恶魔的霍尔斯顿披上人皮后却能将这些繁琐的规矩拿捏自如。
小主人并不想承认自己从小就肢体不协调,连最基本的交际舞都完全苦手。
想着想着塞西就看到站在走廊上,身体挺拔气势矜贵的执事正在有条不紧的指挥着仆从们对府邸进行日常清理。
像是察觉到了塞西的目光,男人目光一转与塞西对视,薄唇微张对着少年做了几个口型。
好好上课,不要看我。
塞西愣了一下,反映归来后忽的将头扭到了一边,耳尖缓缓的蔓延上的薄红。
谁在看他啊!滚蛋霍尔斯顿!
没过一会塞西忍不住在心中又低骂的了几声,舞蹈课身体上的动作是难免了,结果被黛布拉夫人带着跳起简单的舞步时,双腿之间隐秘的部位顿时传来一阵酸涩,连带着双腿都软了几分。
给本就十分难熬的课程硬生生增加了难度。
咬着唇瓣忍着身体酸意踩舞步的塞西,狠狠瞪了一眼毫无察觉的霍尔斯顿。
混蛋霍尔斯顿!
*
晚上穿着宽大衬衫的铂金发色的少年,抱着软白的枕头敲开了执事的门。
塞西面前的房门打开,扑面而来shi漉漉的一阵shi漉漉的水汽,紧接着隐入眼帘的是带着水汽的身体,线条结实流畅的腹肌上滚着几颗剔透的水珠,顺着少年的视线,缓缓的从健壮结实的躯体上往下流过,最终埋进胯间缠着的浴袍上。
少年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视线缓缓往上对上了执事那双似笑非笑的暗金眸子。
浓密纤长的眼睫止不住的细颤,一股热意忽的一下蔓延了全身,弄的少年有些口干舌燥。
霍尔斯顿依靠在门框上,褪去了燕尾服的男人像是丢掉了某种枷锁,周身环绕着慵懒与随性。
恶魔的眸光锁定眼前的小主人:“做噩梦了?还是说,少爷在玩夜间探险?”
“小心被怪物吃掉。”
塞西咬了咬唇瓣,想到自己的计划,他抱着枕头的手臂环紧了几分,没理会执事的恶趣味,伸手将指腹贴着男人的腹肌,微微一用力将霍尔斯顿推了进去,紧随其后进入了执事的房间。
迅速的抢占了房间中心的床,膝盖半跪着陷入了柔软的床上,他挤开了床上原有的枕头,将ru白的枕头放在了并不是很搭了床品上。
一顿Cao作完塞西扭头对着霍尔斯顿扬起了小脸。
“我要在这里睡。”
执事房间的床品颜色很深,塞西宽大衬衫下的小腿搭在上面,衬的莹白发光,脚心还带着微微的红,粉润脚趾蹭在深色的床单上怯生生的蜷缩了几下,衬衫被蹭的微开,皱巴巴的缩起露出了更多莹白细嫩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