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西闭着眼睛缩在被子下,高chao后微红的脸色还没有消退,纤细的身子蜷缩起来,对背着门口的方向。
心脏却在砰砰的跳动,像一个背着大人做了坏事的小朋友。
铂金发色的少年感受到身后的床幔被拉开,浓密纤长的眼睫紧张的颤动,着他有些后悔,腿间喷出了太多的黏腻水渍,被内裤勒着shi漉漉的与Yin阜紧紧贴着,并不怎么舒适。
霍尔斯顿看着床上缩成一团的小主人,暗金色的眼眸闪过一丝可惜,空气中的气息浓郁极了,他的小主人躲过了被抓包的命运。
矜贵优雅的执事唇瓣微起,磁性沉稳的嗓音:“我想少爷应该已经过了赖床的年龄。”
谁赖床了?
躲在被子下的少年睁大了眼睛,被说的脸颊羞红。
塞西咬了咬唇瓣,赌气一样的坐起身子,shi润润的绿眼睛瞪了一眼床边的着装得体的执事,忍不住回呛:“一个优秀的执事应该明白,不能讨论自己的主人!”
金发的少年瞪着shi润润的绿色猫眼,微红的眼尾以及被快感激出的红润脸颊透漏出无法言喻欲态,他的唇瓣很rou态,微微咬住后带着嫩粉水润,饱满的樱红色,宽松的睡袍衣领潦草的打开着,露出了粉润的肩头。
浑身还散发着情欲的甜腻的气息。
张牙舞爪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
霍尔斯顿眸孔深处闪过一丝幽暗的欲望,面上却不漏一丝,“当然,我的少爷。”
男人话语一转,低哑磁性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调侃:“只不过这一切的前提是,他们的主人并不会赖床。”
塞西噌的一下从床上爬了起来,借着床勉强能与执事对视,“我才没有赖床!”
宽大的睡饱只遮住了一半的腿,塞西逞强站起来的那一刻就有些后悔,腿脚酸酸软软的,支撑着身体有些费力,正细微的发着抖。
被内裤包住了一堆蜜ye将布料彻底渗透了,黏黏腻腻的贴着。
少年睁着一双水润通透的绿眼睛,眼尾的一抹微红的痕迹增添了几分魅色,饱满的唇瓣抿着,chao红的脸颊气的圆鼓鼓的,睡袍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看起来遮挡的严严实实的,从露出是锁骨往下雪白的一片,半遮半掩反而增添了更加致命的纯欲。
细长的膝盖都泛着粉嫩的色泽,圆润的脚趾陷进软床里,一眼就能看穿支撑着身体的双腿正在细微的颤动着。
显然是少年就将自己玩的狠了,腿都弄软了,连站起来都费劲。
霍尔斯顿的眼眸不动声色的暗了暗,一双金色的眸子无声的扫过少年娇软的身体,心底的声音疯狂在脑海中催促。
催促他教训一下面前胆大妄为的坏孩子。
将他的双腿架在肩膀上,看着他无力的颤抖哭泣,让那双绿宝石般的眼眸中蓄满泪水,眼中只能装下他一个人。
炙热的欲望将男人吞噬,执事的面上却不显于色,明明暗金色的眼眸已经在用最下流的目光将小主人的身体蚕食了一遍又一遍。
执事告诉自己要耐心。
恶趣味的恶魔享受着小主人笨拙的引诱,顶级的捕食者需要更多的耐心,这样才能吃到更美味的猎物。
带着纯白手套的手指贴在了塞西脸颊上,执事微微俯身凑近详观着小主人哭红的眼尾:“看来是我误会了,我的少爷并没有在赖床,而是在偷偷哭鼻子。”
哭鼻子。
塞西的脸颊顿时涨红,他早就已经过了会躲在被子里偷偷哭鼻子的年纪了,甚至还会觉得这样的行为十分窘迫。
少年纠结的脸颊都皱了起来,总不能说因为他做了春梦,早上起了反映帮助了自己一下,所以眼睛才会红的吧。
会被笑的。
绝对会!
想不出借口的塞西心里悄悄的骂着眼前的执事。
都怪霍尔斯顿,不知检点的去梦里勾引他,才害他做了那样的梦。
铂金发色的少年咬了咬唇瓣,语气有些没有底气的小声道:“我是早上揉了眼睛,所以眼睛才会红的,才不是躲在被子里哭鼻子!”
霍尔斯顿嗯了一声,尾音却拉的长长的,显然并不相信塞西的说法。
男人的指腹擦了擦少年脸颊上的泪痕,暗金色眼眸弯了弯,语气字正腔圆:“揉眼睛也会留这么多眼泪?”
塞西灰湖绿的眼眸骤然收缩,粉润的指尖局促的揪着自己的睡袍,面对执事的质问整个人有些不自然,唇齿张合了几下:“我、我……”
身姿挺拔的执事静静的等着自己的小主人编瞎话。
我字吐了半天,塞西的小脑袋疯狂的乱转,一点借口的痕迹都没有,被霍尔斯顿的眼睛看着,压力剧增,脸颊冒出了小小的汗珠。
察觉到执事的视线越来越语意不明。
塞西最终心一横,咬牙说了出来:“我做噩梦了!”
空气中寂静了片刻。
突然一声短促的闷笑从脑袋顶上传来。
脸颊红扑扑的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