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一夜好眠。阿灰开始苏醒睁开眼睛时,朦胧视线内是鬼睿光着屁股,从床上坐起,搔着痒往浴室里去。被开了苞也开了眼,他的视线停留在另一个男人的赤裸背面,是因为有了rou体关系,所以才开始欣赏且喜欢男体嘛。他闭上了眼睛,静听着浴室内的动作声响随着交谈声,自己再小睡一会。这是几日来,第一次睡到床,感觉温柔舒服,睡得特别过瘾。突然,他的卵鸟被人整只握起。「晨勃嘛,很有Jing神。」以前要是哪个同性敢这样抓他的鸟,他肯定会踹过去。但现在是鬼睿鬼哥,就没关系了。「好好享受你最後一次晨勃——」鬼睿说了一句让阿灰有听没有懂的话。什麽是最後一次晨勃?他从床上坐起,看着鬼睿在他面前套上一条灰银英文字裤头黑色的内裤。阿灰的卵鸟直挺挺的朝天,到底现在硬着是晨勃还是因为鬼哥的rou体,他想应该是男人的生理反应,他硬着卵鸟走进浴室,正双脚站在马桶面前要尿尿时,被鬼睿阻止了。尿ye才要从膀胱释放又突然憋着,整只鸟昂首不肯低头。「旁边那根牙刷给你用。牙刷一刷。」鬼睿讲完就在房间内忙着他的事,放他自己刷牙洗脸。阿灰边刷牙边回忆着他被开苞後,跟鬼哥在床上休憩了会,才被带来这里,鬼哥教他洗bi的种种。他没有被要求像阿飞那样,自己抠bi,将内射在体内的Jingye排出再吃掉,有的只是失去鬼哥内射在他体内Jingye的怅然感。他也不知道从何而来,怎麽回事。他只知道鬼哥手把手的教他怎麽洗bi,说是以後就自己来了。
硬着屌消不下来的阿灰,跟在鬼睿後面下楼。原本没有遮掩的他,在到一楼听见其他人的交谈声,很自然地将手遮在胯部。实在有点羞耻,纵然昨晚已经光溜溜的在他们面前了,可是大白天的,被看光光还是有那麽点害羞,尤其自己现在又是无毛鸟勃起软不掉。
诚哥醒得早,带着小白开车下山去帮大家买早午餐。一楼大门进来左手边,各式各样的餐点摊在长型餐桌上,诚哥点了快十人份,一块摆在桌上,好壮观。诚哥跟小白正并肩而坐,聊得正起劲,见了鬼睿带着阿灰下楼,小白见到他们俩,第一句话就是「你们昨晚在比赛喔,在看谁比较会叫。叫成那样。」鬼睿他是没感觉,倒是阿灰因为小白的话而有些害臊难为情,昨夜的叫床声被人听见,原本只是想要跟阿飞一较高下的。他遮掩下体的手被鬼睿拨开,他的卵鸟直直昂首,更是让他羞耻。「又没很大,遮屁啊。这里头我男友的最大根啦——」小白得意的将诚哥的尺寸拿来说嘴。吃着蛋饼的诚哥,斜眼瞄了小白,意思是很大只你又不常给干。
「阿良咧?」鬼睿问,原本要拉椅子坐下的,一听诚哥说鬼睿下来前,阿良才刚带贱狗去外面放尿,鬼睿便也带着阿灰去。院子不大,鬼睿一下就找到阿良跟贱狗,「不是带出来尿尿?」鬼睿问的时候,阿良还带着贱狗阿飞在遛着。「这只贱狗太久没犬调,忘东忘西的。欠教训教训。连尿都憋不住??」阿良说话时,鬼睿亲啄了阿良,男朋友间的早安吻。跟在鬼睿後面的阿灰,见了两个男人的亲昵,不是感到恶心而是有些嫉妒。
一人一奴,一人一狗,带着到院子的角落,让这一奴一狗解决生理需求。阿飞一只母狗模样,正对着阿良及鬼睿,四只地,狗尾巴被阿良拔出,正准备屎尿齐放。阿灰背对着他们,面对墙壁,习惯性动作的伸手扶卵鸟,正准备畅快地放松膀胱放尿。「手放开。」鬼睿突然说。鬼哥都这样说了,阿灰便照做。奴隶的双手是用来服侍主人的,不是给自己方便的,主人没有给予这样的权利,那就只能就地无手放尿。硬着卵鸟,无法扶持,自然是随鸟恣意乱喷。喷到自己身上,溅到了旁边四只地的阿飞。突如其来的尿ye惹得是阿飞大兮,要怒起来。阿良主人哼了声,他又乖乖恬恬。「最後一次站着尿尿。好好享受这权利。」鬼睿说话,阿良赞同,阿飞窃笑,阿灰疑惑。最後一次这词已经出现在鬼睿口中很多次了,从昨晚的最後一次干人射Jing,到最後一次晨勃再到刚刚的最後一次站着尿尿。昨晚的,他懂,可是後面两个,他真的是有听没有懂。母狗排放姿势的阿飞知道鬼睿的意思,他抬头看着站在自己旁边的阿灰尽情喷洒,他也感觉从体内的释放,放屎放尿直接来。如果不是味道,阿灰根本以为阿飞只是跟他一样来尿尿的,只是用着狗母姿势。他睥睨地看着阿飞,一条大便正排出屎腔,悬在双tun间,噗的坠落。光天化日之下,阿飞卵鸟头上的PA环因为尿水晶莹而闪闪发光。阿灰不能用手触碰他的卵鸟,解完以後习惯性甩甩的动作,自然是不能做,只能放任软却的卵鸟自己滴着余尿,溅着大腿内侧。
「放了啊?」鬼睿问着走来的阿灰。他有点不好意思,光着屁股在鬼睿跟阿良面前。即使从昨日开始,就已经是光溜溜没在穿衣裤了,但太阳底下,仍是有些害臊不习惯。他点头应着鬼睿。「你去帮那只贱狗擦屁股吧,他应该屎尿放完了。」阿良突然将手中的shi纸巾递给阿灰,他也只能硬着头皮接过手。自己的屁股自己擦,是常识。但有些人不是,尽是做些要别人拭尻脽擦屁股的事。人啊,拉完屎,自己不擦屁股,那就得等着别人擦。贱狗阿飞,狗手狗脚的,屁股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