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喜欢本王送你的这个见面礼吗?”原本封华尹是不想赶尽杀绝的,但是这样的一个女人不管留在哪里,只要让她活在世界上,都是一种祸害。
想到了这里之后,便也敛起了自己的目光,一脸淡然的启唇说着:“你自以为自己做的事情都是天衣无缝的,但是老天有眼,还是留下了这么多的证据,郑泽兰,到了现在你还有什么话可说的。”
“这……这是什么东西,本宫不知道。”郑泽兰神色有些慌张起来。
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后,封华尹便淡淡的勾唇起来,一双清冷的目光中带出了几分杀气,眼前的这个女人绝对不能留着她。
这个时候,宁析月缓步走了进来,声音清澈的说着:“其他人听不明白姑且我还相信,郑贵妃若是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只怕是有些奇怪了吧?”
果然,在听到了宁析月的这句话后,才让郑泽兰的神色僵硬了下来,随后半眯着眸子看着面前的女人,问道:“好一个宁析月,你以为就凭这些东西就想要诬赖本宫吗?”
听到了这句话之后,宁析月的目光中闪过了一抹冷意,随后才用一种似笑非笑的语气说着:“诸位大人请看,这是牧越国的国玺印章,这些密信都是郑泽兰跟牧越国的二皇子通敌的证据,难道说牧越国的纳兰国主还会给我们假的证据吗?”
果然,宁析月说的这句话让在场的大臣都愣在了原地,随后才点点头应下,低声说着:“没错,八王妃说的对,纳兰国主绝对不可能做这种事情的。”
听到了这里后,郑泽兰开始慌张了起来,随后才神色闪躲的说着:“本宫……本宫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是这个女人诬陷本宫,没错,就是她!”
“你都已经死到临头了还嘴硬,不过看在这里,我也不妨告诉你,你对父皇做的事情都已经留下了证据了,说我谋害公主,那你谋害父皇又该如何呢?”说着,宁析月的目光中闪过了一抹冷意。
郑泽兰的神色中带着满满的恐慌之色,望着这样的郑泽兰,让宁析月的心里格外的痛快起来,她自以为这一次已经赢定了,而宁析月就偏偏不会让她有这个机会的。
“三哥,你没事吧?”封华尹走了过来。
闻言后,封郡才回神过来,冲着封华尹摇摇头,说道:“我没事。”
“你在胡说什么,本宫听不明白……”郑泽兰摇头说着。
“那么,朕说的话,爱妃总该明白了吧?”随着这道声音而来的人,居然是封承,在场所有的人的目光都僵硬住了,这是皇上?
“皇上,皇上您还活着?”右相神色激动的说着。
封承一身龙袍庄严的走了进来,看到了死而复生的皇上后,群臣都齐刷刷的跪拜起来,忍不住高呼着:“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这……这不可能,不可能!”郑泽兰慌张的说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见状之后,封承才半眯着眸子望着眼前的这一幕,一脸淡然的说道:“怎么,才过了几天爱妃都不认识朕了?”
“你是鬼,你是鬼!”郑泽兰发疯似的说着。
宁析月淡淡的勾唇起来,侧眸说着:“你以为父皇真的会中了你的毒吗,郑泽兰,实话告诉你吧,父皇身上的慢性、毒药我早就解了,你每天给父皇喂的药早已经被宁妃换成了补药,千算万算你却没有算到身边的人……”
听到了这里之后,郑泽兰的脸色瞬间就惨白了下来,她大概一辈子都想不到自己居然会败在了宁析月的手里,还败的一塌糊涂、
“你,是你?”郑泽兰恶狠狠的冲着宁析月看去。
而宁析月而是眼疾手快的抓住了郑泽兰的手,半眯着眸子看着面前的女人,低声说道:“我劝你还是好好的坦白从宽吧!”
“皇上,微臣也是h一时糊涂,被这个女人以家人的性命威胁才走到了今天的地图。”那李大人连忙跪在了地上求饶:“还请皇上饶恕老臣啊!”
闻言之后,封华尹的目光中闪过了一抹冷意,随后才半笑不笑的启唇说着:“本王很理解诸位大臣的心里在想什么,但是之前所发生的事情,在扶辰,绝对不允许在发生第二次,否则一个字,死……”
“臣等听令!”
看着眼前的这一幕,郑泽兰明白,这一次自己是彻彻底底的输了。
在端门的封亦辞收到了消息之后,也让自己的手下立马撤兵,他没有想到的是郑泽兰就这样失败了,今天的这一切看似是自己在布局,实际上一切都是封华尹的圈套。
“殿下,咱们现在怎么办?”林萧忍不住启唇问道。
在听到了这句话之后,封亦辞的神色中闪过了一抹无奈,抬眸看着头顶的太阳,缓缓启唇说道:“败了就是败了,这是一个成王败寇的游戏,本王不后悔。”
“殿下,咱们现在还有路可以走的。”林萧神色复杂的说了一句。
听到了这里后,封亦辞才侧眸看着身边的人,问道:“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还有什么路可以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