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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简回到家的时候靳淮学刚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头发shi淋淋地滴着水。顾简喝了些酒,踩了一整天高跟鞋的腿酸胀得要命,换了拖鞋便斜斜地躺在沙发上歇着。靳淮学知道她今晚有应酬,也知道按顾简的性格根本不可能不碰烟酒,于是早早地做了酸梅汤冷着,现下看顾简的样子也没法指望她能自己去厨房端,便又拿了毛巾一面擦头发一面端了汤过去。
“喝一点吧,没有很酸,我这次多放了点糖。”
顾简没动,盯着靳淮学的眼睛看了半晌,“我没事。”她接过那只碗,微微抿了一口,糖分被靳淮学加到了可以称作离谱的程度,但顾简偏爱甜食,这种齁人的甜度恰好能将她取悦,所以说话时语气便也缓和了些,甚至还生出点想要多说些什么的意味,“今天没喝多少,不是什么大场合,但都是老朋友了,也就玩儿的稍微晚了一点。”
靳淮学松了口气,醉酒的顾简脾气暴躁又易怒,跟在外面时的温柔判若两人,就连对他动手也算不上什么稀奇事,但这副多少跟体贴能沾点边的状态倒是十足的罕见。靳淮学有些感概,不由得想起了些两人结婚前的小事。温柔的确难得,可谁知道这个女人过会儿会不会再生出些什么幺蛾子,还不如早点哄着她睡下了事。靳淮学想到这里不免感到有些悲哀,他把毛巾放在一边,伸手就要去扶顾简:“挺晚的了,汤还喝不喝?不喝了的话我扶你去睡觉。”
顾简端着碗灌了两口,满嘴都是甜腻腻的味道。她把碗往桌上一放,顺着靳淮学动作就要往他身上攀,嘟嘟囔囔地:“不喝了,肚子好撑,喝不下了。”
靳淮学给她拍背:“那就去睡觉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顾简轻轻打了个酒嗝,半个身子的重量都落到了靳淮学身上。她趴在他耳边,“我没喝多,我想洗澡,我能去洗个澡吗?淮学,我是不是好久都没有好好看看你了?”
靳淮学的头发梢还有些新积下来的水,滴滴答答地落在床单上,衣服早已被顾简扒了个一干二净,裸露的皮肤被空调的冷气吹起了一小层鸡皮疙瘩。女人把脸埋在他的胸口,头发扫着他的下巴,很软,挠得他轻微地痒。他揉了揉顾简的脑袋,动作很轻,这是平日里他绝不会做的事,或许是顾简难得的温柔模样让他情不自禁。女人从他怀里抬起头来,眸子里还有水雾,像一只刚被抱去洗澡浑身shi哒哒的小猫——靳淮学知道这个形容放在顾简身上有多么不恰当,这个女人应该是猛兽、是最上位的捕食者——“淮学,”她喊他,卸了妆的嘴唇没有白日里的红艳,淡淡的粉红色却不论看过多少次都能让靳淮学心动,“淮学,我今晚好想你,特别想你。”
“……呃啊!”他没来得及说话,顾简毫无征兆地啃咬上他的ru头,动作里充斥着醉汉的莽撞,毫无技巧可言。顾简的牙尖衔了那颗突起拉扯,另外一边也没忘了用手替他抚慰。靳淮学的ru房生得小巧,还是一副未经生产的样子,隆起的弧度仍是一副处子的模样。顾简在这一点上同大多数女人一样,一面喜欢他这看似清纯的身子,一面又想要他有娼ji那样的豪ru。顾简握着那rurou捏了捏,尤不满足道:“淮学的小nai子被玩儿了这么久怎么还这样小小的,是不是只顾着享乐根本不在乎老婆的喜好了?”
“没、没有……”靳淮学呜咽一声,顾简的手不知何时已经从他胸口摸到他的下身去,正在那处隐秘的小洞口浅浅地戳着。
“没有?”那两颗小小的ru粒被顾简吮吸得红肿透亮,她只是轻轻地哈一口气便能引起身下人一阵轻颤。“明明那么sao,还装什么清纯。”
这句话说得冰冷,原先温柔的伪装已经卸了个一干二净,现在留下的只剩一个暴躁易怒又敏感多疑的顾简。靳淮学身子不自然地一抖,牙齿咬着嘴唇内侧的那一块软rou,把剩下的呻yin吞进肚子里。“淮学,看看我。”顾简动作愈发粗暴,粗重的呼吸混合着浓烈的酒气喷洒在靳淮学的颈侧。她掰过靳淮学的脸,“看着我!”巴掌落到男人脸上时没有丝毫留情,清脆而尖锐的声响在靳淮学的耳边炸开。他转过头,对上女人充满怒火的眼睛,想要说些什么,但嘴唇尚未张开,第二个巴掌便已落在另一侧的脸颊上。
明明喝了酒力气还这么大,打脸也不知道收着点劲,挺疼的。靳淮学闷闷地想。
他等了几秒,第三个巴掌却没有落下来,顾简搂着他,打过他的那只手转去开垦靳淮学下身的小洞。她舔舐着靳淮学耳垂上的软rou,嘴里哼哼唧唧:“淮学……你要听话,我很喜欢你,可是你老是不够乖。淮学、淮学……听话好吗。”
靳淮学没说话,腿勾上顾简的腰半攀着她。脸有点疼,也有点烫,但这并不妨碍他的身体遵照着顾简的动作起些什么反应。前端挺立起来,颤抖着滴着水,后xue里shi淋淋的一片,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顾简的手指愈发肆无忌惮,指尖向上一抬,隔着点软rou抠挖那脆弱的子宫口。靳淮学的身子弹起来,像只被丢进热锅的虾,顾简又把他摁进床里。靳淮学的呻yin令她心驰神往,他像只呜咽的小兽,可怜巴巴地祈求她停下,但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