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安以后考虑。方洁一气之下,直接将张父祖孙俩赶了出去。
张父气不过,说这是他儿子花钱买的房子,方洁有什么资格撵他们出去。
方洁冷笑了几声,“你说这是你儿子花钱买的,你有证据吗?钱是从我女儿账户上转出去的,房产证上写的也是我女儿的名字,车子也是我女儿的名字,和张伟一分钱关系没有!你想都别想!”
方洁心里恨得不得了,女儿这次不但没了孩子,还永远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医生说她的子宫受创严重,以后可能不会再怀孕了。
事已至此,方洁也顾不上指责女儿,也顾不上什么道德良心社会秩序了,她只能遵从一个母亲的本能,为女儿的下半生多谋划些钱财傍身。
张父目瞪口呆,他不用想也知道,张伟这么做是为了什么?怕将来和齐雅结婚的时候,这些会算作婚内财产共同分割。自作聪明的蠢货!
张父没法子,只能拉下脸,“再怎么说,张伟和小安也好了一场,亲家母,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方洁冷哼一声,“你别这么叫我,张伟和小安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我心知肚明,我没把女儿教好,这是我的错,我女儿不顾廉耻,自甘堕落,可如今,我们母女都得到了教训,受到了惩罚,小安没了孩子,以后也不能再有孩子了。至于张伟,哼,他杀了人,做错了事,自然应该受到法律的制裁。”
说完,冷冷的关上了门。
张父没法子,只好带着宝儿先去了宾馆。然后想法设法的筹钱,卖了几支股票,凑了些钱,给儿子请律师。
结果张伟还是被判了十年有期徒刑。
张父听到法庭宣判的时候,差点晕了过去。可是看着身边年幼的孙子,张父只好强撑了下去。
张父想着,为以后打算,还是得再去找方洁协商,他如今已经不指望能拿回房子,可最起码也得让他们祖孙有个落脚的地方吧。如果方洁不答应,他就跪在那。
可张父却扑了个空,原来方洁母女已经搬走了。就在张父为了张伟奔走的这段时间内,方洁以低于市场价的价格,将房子车子全都卖了,母女俩带着这笔钱走了。去了哪里,没人知道。
张父实在没办法了,再次带着孙子去了w市,结果又扑了个空。
张父有些绝望了,他不知道该何去何从。他想过带着宝儿一起去死,可是站在楼顶上看着底下的时候,一阵眩晕,他胆怯了。
最后,张父只能带着宝儿回了老家,租了个小房子,省吃俭用,等着儿子出狱回来。
谁知道,齐雅的家人得知张父回来了,找上门来了,哭天喊地,撒泼耍赖,要求赔偿。
张父本来还想找到齐雅的家人,商量共同抚养宝儿的事,只是他不知道齐雅老家在哪,也没有她们的联系方式。如今看到这家人是这幅德行之后,张父也死了这个心。
张父搂着孙子,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我如今什么都没了,就这一个孙子,说来也是你们的外孙,你要就拿走!”
齐雅的爸妈嫌弃的看了宝儿一眼,谁要外孙啊,还得贴钱养。他们要的是钱!
齐雅的弟弟打量着周围的环境,的确不像是有钱的样子,“我姐的服装店呢?”
“齐雅在银行抵押贷款了,卖服装店的钱还了这笔贷款。说起来我倒想问问你们,齐雅的服装店赚的也不少,钱都哪去了啊!是不是给你们了?那都是我孙子的钱,还来!”张父说道。
齐家人凑在一起商量了一会,“这样吧,给我一万块钱,看在我外甥的份上,我姐的死,我们就不追究了,以后咱们老死不相往来!”
一万块?张父一分钱都不想给。“要钱没有,要命这里有两条,尽管拿去。”
齐家人本就是欺软怕硬的货,见张父态度这么坚决,反而不敢闹了,最后灰溜溜的走了。
齐家人走后,张父怕齐家人再来闹事,再加上老家的物价高,只好带着孙子去了q市,在张伟服刑的监狱附近租了个房子,一老一小,开始过日子。
李苏从前同事口中得知这些后,有些无语,这大概就是自作孽不可活吧!不过,张家人什么情况,她不关心,也不会在乎。
只是张瑶那边,李苏考虑再三,还是决定暂时不把张家的事告诉张瑶。虽然她有知情权,可毕竟她还小,很多事未必能接受的了,万一钻了牛角尖可就不好。等她大了,再告诉她吧!
这一等就是十多年。张瑶高考完了,填报了志愿,拉着李苏撒娇,说想和几个朋友去西藏旅游,怕李苏不答应。
李苏当然不会答应,她一直不是很喜欢这一套,网上将这个吹得天花乱坠,仿佛去了西藏一趟就能净化心灵,超凡脱俗了。哪有那么玄乎。况且几个半大不小的孩子,又不肯报旅游团,自己去,万一遇到什么危险怎么办?
为了打消张瑶的念头,李苏索性就将张家的事和张瑶说了。“事情呢,就是这么个事情,你爸本来判了十年,早该出狱了,结果在狱里也不老实,和人打架,将人打成了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