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歌喉。
不过这个蜜饯味道真不错,御膳房又出新品了吗?这个糕点也挺好吃的,有点腻啊!“阿徐,来碗牛ru解解腻。”李苏扬声唤道。
“奴婢知道了。”徐嬷嬷忙命人去端碗牛ru来。
赵元启下了学,刚想回宁寿宫,他身边的大嬷嬷弯腰和他说道:“殿下,太后娘娘说,皇后娘娘病了,让您去看看。”
母后病了?赵元启眉头紧锁,他不想去坤宁宫,虽然那里面住着的是他的亲娘,可他一踏进坤宁宫,就会想起以前那段在母后威压下生活的时光,就会觉得不舒服。
赵元启迈着沉重的步伐,去了坤宁宫。
蒋皇后的确病了,她的病一半是气的,一半是羞的,事实上,听了隆安帝的话后,她很是灰心丧意,身边伺候的人都不能体察她的心思,她也不好将隆安帝的那些话对任何人说,哪怕是亲娘来了,都不能说。故而心中郁郁。
此时,听闻太子殿下来了,蒋皇后方才有了些Jing神,她混沌了这半日,也算想明白了。太后能有今日,除了先帝的宠爱,也是因为她抚养了陛下。这辈子,丈夫她是指望不上了,可她还有儿子!只要她儿子登上帝位,太后的今日,未必不是她的来日!
“元启!”事到如今,蒋皇后也明白,儿子是她唯一的指望了,故而更不肯轻易松开手,她一定要让儿子和自己一条心!皇上说的简单,她九死一生生下的儿子,凭什么给别人做了嫁衣裳!
“母后!”蒋皇后的激动让赵元启有些害怕,他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
儿子的退让让蒋皇后有些受伤,“元启,我是你的母后,我是你的亲娘啊。你是我身上掉下来的rou,你怎么能怕我呢!”
蒋皇后身边的嬷嬷,也是皇后的ru母见状,忙劝道,“娘娘,太子殿下还小,您太激动了,吓着殿下了。”
然后又对赵元启说道,“殿下,皇后娘娘一直很记挂您,虽在病中,见到殿下,一时高兴。”
赵元启听后,往前上了两步。
蒋皇后一把抓住他的手,“我的儿,我的心肝rou,你是母后唯一的指望了,母后的下半辈子都靠你了。你要努力,你要好好读书习武,你要将你那些兄弟们都比下去才行!我的儿!”
赵元启听到这熟悉的话语,仿佛又回到了昔日住在坤宁宫的场景,整个人都不好了。脸色发白,额头也在冒汗。
大嬷嬷见状不对,忙上前来,温柔的在赵元启耳边说道,“殿下,殿下。”
赵元启回过神来,看了大嬷嬷一眼,挣开蒋皇后的手,“母后,皇阿nai说了,儿子读书上进,是为了自己,而不是为了将旁人比下去。学无止境,儿子又不是圣人,如何能将所有人都比下去。”
“皇阿nai说皇阿nai说,你皇阿nai说的都是对的吗?你又不是她亲生的,她如何能真心对你!你父皇除了你,还有别的孩子,只有母后,这个世上,只有母后才是真心为你!只有母后才是真心对你好的。好孩子,你只能听母后的话,你只能跟母后好,旁人的话,你一概不能听,知道吗?”蒋皇后激动的说道。
赵元启蹙眉,母后这话里,不光对皇阿nai口出怨怼之语,所说的,和师傅们教的圣人之言也不相符!母后这是糊涂了吗?
大嬷嬷听这话音不对,忙说道:“启禀皇后娘娘,殿下还要去给陛下请安,陛下午膳时还要查问殿下的功课。”
蒋皇后身边的嬷嬷也很着急,“那就不耽误殿下了。皇后娘娘这是病糊涂了,说胡话呢。殿下千万别放在心上。”
然后将赵元启的手从蒋皇后手里拿开,赔笑看着大嬷嬷。
皇后娘娘果真是病糊涂了!怎么会说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来。太子殿下身边伺候的人,都是陛下安排的,若是这话传到陛下耳朵里,不知道又要生出什么风波来呢。
赵元启闻言后退两步,向蒋皇后行礼道:“既如此,儿臣告退了,母后安心养病,儿臣会再来看您的。”说完,毫不犹豫的转身走了。
大嬷嬷对蒋皇后屈了屈膝,忙转身急匆匆的跟了上去。
蒋皇后看赵元启毫不留念,气的捶床大哭,“ru母,你看看啊,这就是我的儿子,我九死一生生下的儿子,对我避之唯恐不及!你说,我还有什么指望啊!”
嬷嬷心疼的搂着蒋皇后,“皇后娘娘,太子还小呢,等殿下长大了,他会明白您的一番苦心的。”皇后难啊,蒋家自从蒋阁老过世后,已经大不如前,蒋家所有的灵气似乎都长到蒋阁老一个人身上去了。蒋家这一辈和下一辈的男丁们,一无所长,别说读书上进,建功立业,为皇后撑腰,反而处处指望着皇后。
外无助力,内有威胁,故而皇后娘娘才会那么紧张,失了分寸,那般逼迫太子殿下上进。谁知道太子殿下竟承受不住,大病一场,险些没了。皇后娘娘也很悔不当初,可陛下连商量都不和皇后娘娘商量一声,就将太子殿下抱去宁寿宫,让太后抚养。这不是明摆着打皇后娘娘的脸吗?
可不管是皇后娘娘,还是她们这些伺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