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筒里的手指激动的微微发颤,她夫郎,懂得为她吃醋了!
萧言霎时满腔温柔只觉得胸膛里鼓鼓胀胀的,目光更是灼热的尽数落在少年身上,像是要融去他那层清冷的外壳,看他在自己怀里柔软粘人的模样。
当天夜里,萧言便将沈清送的那猫耳朵拿出来,摸着鼻子往阿离头上戴。
“……”阿离抬眸看她,只觉得萧言花样忒多,偏偏他又不舍得拒绝。
少年眉眼清淡,薄唇凤眼,身着白色丝绸中衣端正的坐在床沿边,端着一副清冷矜持的模样,可惜头上那对突兀的猫耳朵活生生坏了他的气质。
原本清冷的人自己耳朵上染了绯红,疑惑的抿唇抬手摸上头顶那对“新”生出来的毛绒绒短耳朵,脸色微烫,神色有些难为情。
直到萧言掏出了猫尾巴……
这下阿离连脚指头都红了。
猫系少年禁欲矜持的坐在床边,微红的眼尾撩起凤眸往她脸上淡淡一撇,萧言眼睛发直呼吸微颤,脊椎骨都麻了。
果然,没有人能抵抗住“猫”的诱惑。
……
也不知道萧母跟萧数怎么聊的,结果便是萧数同意了娶夫。
萧母同萧言一样更看好何家公子何颜,等到萧数同意后便找冰人上门说亲。
何家态度淡淡,听说对方是奔着她儿子来的更是摇头叹息。按理说就算母亲不舍得儿子嫁人也不该是这种反应啊!
其实事实完全相反,何母是求神拜佛恨不得把儿子给嫁出去!何母并非不疼儿子,实在是被何公子给逼的。
这位公子也是个奇人,性子懒散,长到十五岁及笄后更是没有半分嫁人的心思,甚至反问何父,他自己一个人就不能过了吗,何必嫁过去让人睡?
听听这都说的什么话。
自古以来男子都是要嫁人的啊,否则自己将来老了谁给你养老送终?何家虽说不怕多养何颜几年,可等何母两口子去世后,何颜怎么办?
他不嫁人活在世上终究是会被人非议指点的。
何颜起初还与母亲争辩两句,后来觉得太累索性佛系了,往家咸鱼一躺小腚一撅随便你说,逼急了他就带着小侍去山上庙里住几天,大有一言不合就剃发出家的打算。
已经不知道有多少人为了何颜的脸跟何家的钱来求亲,奈何最后都败在何颜的咸鱼裙下。
“我就这一个儿子,岂能真逼着他去死去出家?”何母提起这事就愁的头秃,发顶发量rou眼可见的稀薄起来,“所以这婚事无论如何得他点头才行。”
萧家为表对这门亲事的重视,让萧言这个嫡女亲自陪同冰人上门提亲,可见诚意十足。
正因如此,何母才觉得压力倍增,毕竟轻易不想得罪萧家。
萧言对于何颜早有调查,丝毫不觉得意外。她跟何母拱手,说想请何公子出来说两句话,如果他实在不同意,那只能说是萧数没有福气。
何母不抱希望的让人去请儿子过来,像萧言这种自以为能攻下何颜芳心的人太多了,或用钱或用脸,奈何何颜油盐不进,活像一条没有理想的咸鱼。
几人在正厅坐了片刻,何颜终于姗姗而至。他虽懒可还懂些礼,知道有外人在还是给母亲一些颜面过来了。
萧言朝何颜拱手,何颜微微颔首屈膝。
一切都很正常,就在冰人觉得这亲事有门的时候,就看见何颜脚步微挪先找张椅子坐下了。
“太累。”他说。
连站着太累四个字他都懒得说前两个,这得懒成什么样。
冰人眼睛睁圆,算是见识到了何颜的奇。外头传闻何家公子端庄大方娴静舒雅,想来是他懒得开口说话误传的吧?
不过何公子模样还是一等一的好看,就这性子……
冰人看向萧言,萧言请何公子到门口说话。
两人站在屋檐下就说那么几句话的功夫,何公子都得让人搬把椅子出去坐着。若不是顾忌着母亲在,何颜都想躺在软榻上听萧言说话。
屋里的人听不见外头的动静,何母摇头叹息,觉得这事估计又黄了。
片刻之后两人进来,何颜神色跟往日无异,就在何母想开口寒暄两句送萧言出府的时候,就听得何颜开口了,“嫁吧。”
就跟看中根簪子般轻描淡写的语气,一句“嫁吧”就把自己交代出去了。
何母以为自己幻听了,抬手掏了掏耳朵,“啥?”
她跟夫郎两个人天天在何颜耳朵边把嘴皮子都磨破了也没见何颜动过眉头,怎么这一转脸的功夫又愿意嫁了。
何颜给出理由,“庙里的菜味道太淡。”
“……”感情原来真打算出家啊。
何母怔怔的看向萧言,“你是如何说服他的?”下药了?
这当然不能告诉何母。
萧言端的一副儒雅模样,“自然是萧府饭菜味道好。”
“……”这话在座的各位都不信。
既然两家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