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的弟弟,这个父母响应国家二胎政策后到来的小家伙。他那么小,应该还不明白什么是死亡,或许也会最快走出失去她的Yin影,然后填补父母感情上的缺憾。
辛虞觉得自己可能是看得有些久了,不然眼睛怎么又酸又涩。她眨了眨眼,没让满眶的chao意涌出,收回了视线。结果正瞧见秋茜和个什么人在角落里说话,声音不大,可下巴扬着,脸色也不怎么好看,与其说是聊天,更像是在争吵。
秋茜真是厌烦死这个好管闲事的夏薇了。
以前她就喜欢打抱不平,她是把活儿推给冬芳干了,可冬芳都没说什么,她一个不相干的人凭什么指责她?难道不这样做就显不出她为人义气正直敢言了?秋茜冷笑,“夏薇你少血口喷人,早上那事儿经手的又不只我一个,也不是没人看到,怎么就成了我到处宣扬了?”
夏薇也冷笑。
她秋茜怎么钻营讨巧她不管,她就是看不惯她总欺负老实人,何况冬芳已经不是当初的小宫女了,而是皇上的妃嫔,她再这样不知轻重迟早要招祸。
“我怎么血口喷人了?我就是让你少背地里非议主子,省的自己挨了罚还带累别人。又没说早上那事儿是你传的,你这么急着不打自招干什么?再说,你那么Jing明,真想把事办好,有的是法子神不知鬼不觉,你敢说你不是故意让人知道的?”
“您抬举了,我可没那本事。”秋茜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斜了眼辛虞所住西配殿的方向,“我就不明白了,人家正主儿都没受这点子流言影响,你一个外人反倒搁这儿上蹿下跳的,是不是觉得咱们娘娘委屈了你,想另攀高枝儿?”
“还不知是谁想攀高枝儿呢?”夏薇不屑地啐了一口,“别以为大家都看不出你那点小心思,老实的又不只……”她一顿,把“冬芳”两个字含糊带过,“你之所以总盯着她欺负,还不是嫉妒她生得比你美?如今她得了大造化,怕是你心里不平故意给她使绊子吧?”
“我使绊子?我使什么绊子了?你给我说清楚,少红口白牙乱污蔑人!真当我好拿捏怎么的?”秋茜有些恼羞成怒,声音都不自觉拔高。
“你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我懒得跟你吵,你不长记性,将来那张嘴惹了什么祸事出来可别怪我今儿没提醒你。”夏薇见她这样也不想再理,冷冷丢下这么句话转身便要走,被她一把拽住了胳膊。
“你给我说清楚,不说清楚哪儿也别想去。”
“你干什么?”夏薇正要甩开,忽听得碧萝严厉的声音,“都没事做了在这里拌嘴?要是吵了主子肚子里的小皇子,你们就都到慎刑司领罚去吧,也不必侍候了。”
碧萝虽不比方妈妈,可也是打潜邸时就伺候容贵嫔的,平日颇受容贵嫔倚重信任,在一干宫女太监面前也很有几分威视。她此话一出,两人都垂下头老实听训,一句辩驳也不敢有。
辛虞离得有点远,几人又都怕扰了容贵嫔尽量压着声音,所以并没听真切她们都说的什么。不过她全把这当一幕哑剧在看,虽无甚趣味,好歹可以顺便将人和脑海里的记忆对对号,也不算无聊。
正看到碧萝出场大杀四方,金铃进来在她手边放了杯茶,“酉时末了,晚上喝太凉的东西恐会伤了肠胃,奴婢给小主沏了杯热茶,小主凉凉再用。”
辛虞两眼盯着窗外,没仔细听她都说了什么,胡乱“嗯”一声,见那边热闹散了,这才随手端起茶盏灌了一口。然后,她不出意料地被烫了舌头,再然后,也不知是怎么想的,没把那口热茶吐了,反而咕咚一咽,火辣辣直灼进食管,痛得她眼泪都下来了。
尼玛,之前那么伤心都忍住了没哭,现在是不想哭也得哭了,这具身体实在太怕疼了。
“叮!受到烫伤刺激,第一项身体倍棒经验 1。”
辛虞:系统大大咱们能换一种积累经验的方式吗?小的真心承受不来啊!
金铃一不留神,辛虞便被烫了,吓得她忙跪下请罪。辛虞哪有心思管她,只挥挥手叫她起来。
好一阵兵荒马乱,这回伤的地方特殊连药都上不了,只能含泪忍着,等辛虞在金铃的服侍下洗漱好躺再床上,她一句“你到外间去休息吧我这里不用人值夜”说得那叫一个艰难。
起先金铃还不肯,后来见自家小主说不出话来急得直摆手,只得帮她放下床账退出了内室,临走还不忘嘱咐:“小主您若有需要就敲床板,奴婢就在外间,一有动静便能听到。”
辛虞点头,待听得外间安静下来,立马脱了亵衣亵裤只着一间草绿色肚兜大字型瘫在床上。
艾玛这一天束手束脚的,可难受死她了。
古代这衣服也烦人,虽然夏装多是用细纱这类轻薄透气的布料,可怎么都比现代的短袖短裤包得严,自然也热得多。
还好这个世界的历史发生了偏差,没有像她上辈子那样封建保守。
大祈民风开放,有隋唐遗风,日子过不下去了可以合离,丈夫死了也可再嫁,女人不必严格恪守礼节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齐胸襦裙这样会裸露出胸前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