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重要的模样,这让他自己看起来,就像无理取闹的小孩,李元思眼中冒起了火,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就见李幼蓉撇过来的眼色,又扭扭腰,不情不愿的重新端正了身子。
整个晚饭,除了中途出了点有关二叔的小问题以外,难得的开开心心聚完了餐,之后李幼蓉还带着李祁和李元思玩了会儿小游戏,毕竟三人年纪相近,相互现在也了解了不少。
最后玩飞花令,李幼蓉得头筹,灌了李祁和李元思好几杯果酒,李祁因为成年人的心智,诗背的也不错,后头全是李元思在输,最后还是李元思一直输的委屈,李祁和李幼蓉才放过了这可怜的孩子。
虽然是果酒,味道也不错,但喝多了,还是有些飘飘然,脚踩云端似的,怕天黑头晕走不稳,李祁回院的路上还拽着马涂。
“大少爷!大少爷!您可算回来了。”
听到来人的呼声,李祁睁大眼一看,是后门的门房,颇为眼熟,就是当初李祁娘亲病重,来找李文彦时,给李祁开门的那个年轻门房。
“怎么了?”
那门房赶紧递了个盒子过来,上面还过着包礼物的丝带,明显又是谁送来的礼物。
“这是谁送来的?怎么递到了你这里?”李祁询问着,通常送礼都会由管家经手,在送到李祁院来,而且时间也这么晚了,会是谁送的?
“小人不知,那人交给我,说是给公子的,转身就走了。”
李祁回想了一下今日收到的礼物,除去亲戚的,还是王大哥家的,陈静萱的也有,就差个秦兄的了。
难道真是秦兄送的?之前忘了,晚上才想起来今日是他生辰?
“可看清那人长什么样?”
门房摇摇头,“天黑,没看清,不够来人大概有三十多岁了。”
就算是秦禄明的礼物,也不会是他亲自来,算了,明日问问便知。
“行了,辛苦了,今夜该你守门吗?”
“不是的,是邓风守门。”
“那你早点回去休息,实在是麻烦你等我这么久了。”
门房有些不好意思,接连摆手,“没有没有,不麻烦,是小人该做的,小人这就走了。”
“去吧。”
回了院里,拆开盒子,里面竟是黑白两副棋子,黑的是墨玉,白的更是寻常难得一见的暖玉,每颗棋子下来由Jing细的雕刻,就这一副棋子,少说也有千辆。
“难道真是秦禄明送的,前些日子刚告诉他我在学棋,可这也太贵重了。”
☆、万字长评
第二日,丰来书肆。
“秦兄昨日可有送我东西?”
秦禄明被问住了,收起了扇子,“东西?什么东西?我为什么要送你东西?”
陈静萱痛苦的扶额,“表弟,昨日是李小公子的生辰,我记得先前给你说过。”
秦禄明……
陈静萱忽视了一旁面带尴尬的自家表弟,转头询问起李祁来,“小公子可是收到了什么来路不明的礼物?”
李祁撑起身,背对着两人,“也不算来路不明了,我对送礼人已经有了猜测。”
李祁这辈子的交流圈不广,虽近来因为写话本和秦禄明相识后,时常四处游玩,认识了不少人,但都不过泛泛之交,连李祁住哪都不知道,怎会送礼。
偏偏前不久才从爹那里得知,小舅温庭修没死,可能还跑了,再想昨日那礼物,还真有可能是他那小舅送的。
排除一切可能后,剩下的再不可思议,也只能暂时相信。
只是他小舅如果真的活着来了京城,为何不愿亲自来看看他,小舅现在又在那里?那棋子这么贵重,他一个逃奴是如何得来的?又是怎么知道他今日学棋的?当然,这个问题,可能只是个巧合,也可能……他小舅其实一直在默默关注他。
陈静萱见李祁不愿多言,也没有再问。
“小公子,你的《梁丘传》第三册已经开始发售了,目前情况不错,因为量太大,我们还额外请人帮忙印刷,但这样一来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况且丰来书肆的名气也在逐步上升,所以,表弟,我想再进购一批印刷器具,雇佣几个人。”
秦禄明跟着查阅店铺的各种记载,“确实,而且我们还需要请个能帮忙选择话本的人,我已经收到两本投向我们丰来书肆的话本了。”
“这事可以交给我。”李祁在一旁插话道。
陈静萱却摇头,表示不同意,还未等李祁询问,就解释说:“小公子话本写的很好,我也相信你能判断其他人话本的价值,日后我们丰来书肆收别人的话本,小公子来做最后决定,是走是留。
但这个出面的人,不能是小公子,甚至不能是我和表弟,世人皆看外貌,认为年少可欺,办事不牢,我虽不同意,但世道如此,总要有所注意。”
李祁也懂了陈静萱的意思,他们丰来书肆的三人岁数都不大,做背后东家自然没问题,但出门相看,见他们的年纪,也确实难以服众,摆个撑场面的也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