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相劝。”
李祁应了一声,他本就不怨,只是有些不耐烦这些妇人的小手段罢了,哪怕那宋新筠指着他骂一顿都行,这种相对时笑容满面,背后又是挖苦讽刺使绊子,着实让人不爽。
从他进这府来,就一直懒得与宋新筠那妇人相对,觉得不过是些语言嘲笑罢了,左右嘴巴长在她身上,结果这人越搞越起劲,尽使小心思。
“我无意得罪妇人,也无意故意攀附李家,只是你父亲也是我爹,生为人子,父亲照顾我年幼,希望我能在李府,他好时时关照,我自然不能拒绝。”
“还有我娘亲先前本就与父亲有过婚约,若按先来后到,也是我母亲在前,宋夫人又何须如此处处计较,贬低于我,若是有所不满,去找父亲便是,为何总来为难与我!”
李祁顿一顿,又补充道,“我本无意得罪夫人,适可而止。”
少女被李祁一段直白的话说的一愣,大概这长于书香门第的女孩,习惯了说话弯弯绕绕,突然听到这番语言,一向Jing明闲淡的脸,也有些呆呆的。
“弟弟,这些话,姐姐会转告母亲了,天色已晚,夜深露重,弟弟早点歇息吧。”说完就离去了。
少女纤细的身影逐渐在黑夜中隐去。
“啧,不叫祁儿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李元思是个小傲娇,我讨厌的人,只能我欺负,哼╭(╯^╰)╮
☆、第二册发售
对于第二册的样稿,李祁拿到手上大致看了一番,没有什么问题,甚至这一次的插图更加出色了许多。
封面便是一座城墙上的背影,简练干净,保留的大量的留白,但那种孤寂悲凉之感依然铺面而来,内里的插画,一张是梁丘、一张是韩语堂,依然是干净简练的画风。
李祁放下书,连连赞叹胡先生的画技,“就这样吧,已经非常不错了,胡先生画技非凡,光这封面一出,就难有对手。”
“你一提这封面,我就生气!”秦禄明‘咚’的放下茶杯。
难得见秦兄一脸气愤,李祁倒是有些猜测,“怎么?”
“自从近日你话本卖出不少后,其他书肆也跟着用云纹纸封面,然后在封面作画,特别是兰雅居那不要脸的,仗着手里有个子规先生,大肆更改书籍封面,在京城各书肆铺货,做宣传,现在新出的这些话本,个个都是咱们这种云纹封面。”
“哈哈,看来我猜的没错,秦兄不必生气,这本就不可避免的,一个成功了的东西,大家都会争相模仿,人之常情罢了,只是,子规公子竟然是兰雅居的,倒是有些出乎意料,也是我之前看书时马虎了,没有注意。”
秦禄明见李祁一派淡然,气也消了些许,不由心底有些感概,他还真是虚长几岁,心性还比不上他这年幼的贤弟,任谁见到贤弟怕是都会以为是谁个世家贵族的公子,怎么会想到竟是一小官家的外室子。
“贤弟认识子规公子!也是,这子规公子近年来,可谓是话本界第一人,也就去年苏杭州传来的宁官道人能与之一比了,知识其他书肆这一番Cao作只怕会影响你的书。”
李祁摇摇头,显然对于秦禄明的话有些不太认同,“我之前提出更换封面,是因为我只是个从未在市场上出现的新人,没有什么名气,丰来书肆也是刚开,我们需要一个新颖的、与众不同的事物,来吸引人们的眼光,这就是我提出的更换传统封面。
但现在,《梁丘传》的第一册明显已经初具口碑,喜欢的人自然会继续买,更能将其推荐给他们认识的同喜好的人,我们的首要目的已经达到了。
其他书肆同样更换封面,对我们自然有影响,但并不会很大,要知道,人们记住的,永远是第一个,我们已经打开了市场,但这对于他们来说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
秦禄明掩面不语,连手中的扇子都不摇了,片刻后才闷声道,“是为兄着相了。”
李祁端着身子,有些疑惑,“秦兄出生不凡,独自出来做生意,为何没有带领的人?怎么事事都需秦兄亲自来,也没个帮衬的。”
小小的房间顿时有些沉默,就在李祁要为自己的突兀道歉时,秦禄明才缓缓开口:“家父不喜我放浪不爱书,在家中时就常因家学先生的评价而训斥我,愚兄这番一意孤行的出来做生意,还是我母亲偷偷给的体己钱……”
懂了!
一个不爱读书的少年,嫌恶家中老父亲的严肃刻板,也不愿意接受家里人给他的,看似光明的公务员前途,一心想出来出来找自由,大不大赚没关系,灵魂的超脱与Jing神的自由,对于少年来说才是最主要的。
李祁……罢了,谁让他已经上了贼船呢,一个有背景的年轻公子开的店,怎么也比那些Jing明的老板好打交道。
……
《梁丘传》第二册如约发布了出去,因为购买人数的增多,秦禄明也跟李祁更改了利益分配,不在有基本底薪了,而是全部按提成来算,认真算来,李祁的稿费还是涨了的。
比起最初第一册首印五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