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权力的人,她总有手段报复回去。
不过这次,是你的不幸还是我的不幸,这可不好说。
在丽塔·斯基特坚持给勇士们一个个地拍单人照的时候,休冷笑着想。
出现新的变故
好不容易照完所有的照片脱身出来,休忍耐着一路上热情的招呼,慢悠悠的下楼吃饭。饭后,他又不紧不慢的走到空荡荡的变形课教室。他在里面转了一圈,不出意外的在一个窗台上发现了一只胖墩墩的大甲虫,其触角周围的记号和丽塔·斯基特戴着的那副难看的眼镜一模一样。
“但愿我没有搞错。”休嘀咕着,快如闪电地把甲虫抓在手里。
甲虫拼命的挣扎起来,发出嗡嗡的声音。它挣扎的力度很大,要是用一般的力气抓它肯定会被它挣脱出去,但早有准备的休死死的抓住,还飞快的拿出一个玻璃瓶,把甲虫塞了进去。玻璃瓶里面有几根树枝和几片树叶,休盖上瓶盖,盖子上还有小小的几个透气孔,然后他立刻给瓶子念了一个防备变形的牢固咒。
“你好,斯基特小姐。”休对着瓶子里装死的甲虫笑嘻嘻的招呼。
甲虫触角颤了颤,然后飞起来气愤地隔着玻璃嗡嗡直叫。
“乖,安静一点。”休晃了晃玻璃瓶,胖甲虫立刻晕头晕脑的撞了几次。休平静的说:“我没有把瓶子密封让你闷死就已经很仁慈了,所以不要挑战我的耐心,好吗?”
虽然他的态度很平静很温柔,但甲虫立刻就乖乖的伏在瓶底不动了。
休笑了笑,把玻璃瓶装进了书包。
“这场游戏,你出局了。”
他轻声说。
左拐,左拐,再右拐,休就到了魔药教授的办公室的门外。他轻轻敲了敲,门就自己打开了,休走进去,不出意料的看到斯内普教授就坐在那张高高的书桌后面,面前一如既往的摆着两沓厚厚的作业。
“下午好,教授。”休说。
斯内普点点头,微抬下巴示意书桌对面的椅子,“坐。”
“教授,你的伤……”
“稍后再说。”斯内普把一叠纸推到休面前,“你看看这些。”
休接过来,首先就看到了一张占了版面二分之一的照片,上面是一个女巫。她有着乌黑的长发,但是凌乱不堪;面庞憔悴,眼神疯狂,薄薄的嘴唇边挂着一丝傲慢的轻蔑的笑容。
贝拉特里斯·布莱克·莱斯特兰奇,1951年3月15日出生于布莱克家族,1969年11月嫁于罗道夫斯·莱斯特兰奇。1981年因参与对傲罗弗兰克·隆巴顿和爱丽丝·隆巴顿夫妇使用钻心咒导致起Jing神失常,判处阿兹卡班服刑终生。
休皱了皱眉,看看斯内普,而魔药教授示意他继续。
第二张照片上是一个Jing瘦的男巫,看起来紧张而茫然,下面的说明注明他就是贝拉特里斯·莱斯特兰奇的丈夫:罗道夫斯·莱斯特兰奇;第三张上面的男人长得跟罗道夫斯·莱斯特兰奇有几分相像,但是矮胖一些,神色中有几分畏怯,他是罗道夫斯·莱斯特兰奇的弟弟,拉布斯坦·莱斯特兰奇。
这三个人,再加上小巴蒂·克劳奇,就是当初折磨拷问隆巴顿夫妇的所有罪犯。
休慢慢放下三张泛黄的羊皮纸,思索斯内普教授给他看这些东西有什么意义。
联想到今天上午他还看到穆迪,虽然他似乎更加暴躁了,但是却没有什么被拆穿的模样,休的脸色慢慢变得很难看。
“他们逃出阿兹卡班了?”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这个可能。
斯内普挑眉,“你知道?”
“不,”休苦笑着摇摇头,“我只能想到这个可能。”
斯内普盯着休,修长的手指来回摸着下巴。
“事实是,这三个人被释放了。”
“什么?”休大吃一惊,霍地站起来。在看到斯内普教授依然稳稳的坐在那里时,才略略平静了心绪,右手放开魔杖柄,捏了捏因为震惊而猛然紧攥的左拳,又坐了下来。
“怎么发生的?”休的语气依然在轻轻发颤,“邓布利多……邓布利多不是威森加摩的首席魔法师吗?”
“他的确是,但有些事的发生依然不能避免。”斯内普缓缓的说,“自从……小天狼星·布莱克——”他脸上不由自主的露出了憎恶的表情,显然不能适应这么温和的称呼宿敌。“——被重审并最终无罪释放以后,许多人都呼吁重审当年未经审判就投入阿兹卡班的罪犯。”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莱斯特兰奇们是经过了审判的。而且这次对他们的重审,似乎是强制使用了吐真剂。”休用陈述性的语气说。
“是的,但问题就在于吐真剂。”斯内普眼神沉重。“他们服用了吐真剂后,声称自己并未犯下过被指控的罪行。”
“当年的证人呢?没有一个在吗?”
“很不幸。隆巴顿家的证词,在那种情况下,没有一个被认为是可靠的。”
“那么他们就被这样释放了?以清白无辜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