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你知道就行了。”爱丽丝冷笑了一声,道,“如果你不能带给她幸福,那也别阻拦她找到其他的幸福。”
“爱丽丝,别这样,”奥利弗打着圆场,“我相信埃伯特他也不想这样的。”
“我当然知道这一点。否则我就不是骂他了。”
“我们来聊点别的,开心一点的话题吧。”奥利弗道。
“有什么好开心的?”
“嗯,比如说,”奥利弗道,“我爸总算是下定决心把我妈送进Jing神病院了?”
“那有什么好开心的?”爱丽丝冷淡地喝着啤酒,道,“反正你妈最后还是会回来的,你爸不会舍得把你妈一辈子关进Jing神病院的,然后她回来之后会表现得比以前好一点,但是没过多久她又会犯病,她会在家里继续折磨自己、折磨你、折磨你爸,等你们实在承受不了的时候,你爸又会把你妈送进医院,”爱丽丝耸了耸肩膀,“简直就是个无限循环,除了死亡,否则你的人生就必须在这样的循环里面度过。”
“你说的没错。”奥利弗垂下眼眸,一下子安静了下来,“除了死亡,没其他办法能终结这个噩梦。”
“咔擦!”一声玻璃碎掉的声音传入了三人的耳朵里面。
叶离看了过去,就发现埃伯特抓着空啤酒瓶的瓶颈然后敲在桌子上,空啤酒瓶碎裂了开来。
埃伯特抓着啤酒瓶,将碎玻璃抵在自己的脖子上,“你们说的没错,只有死亡能够终结这一切。”
叶离该庆幸埃伯特这是拿空酒瓶砸得吗?不然啤酒不是要流一地。他还记得这是别人家吧。
不过,埃伯特这样子看起来像是要自杀啊。
按照常理,有人要自杀,那就肯定有人要劝阻,不过爱丽丝看到这一幕之后,却只冷笑着说道,“你想死没人会阻止你,不过要死也别死在这里,这是欧弈雅家你还记得吧,想死你也不要给其他人找麻烦。”
倒是奥利弗劝了两句,“埃伯特,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呢?你先别急着死,也许你还没到应该死的时候呢?”不过奥利弗的劝阻也挺有问题的,什么叫没到应该死的时候?
叶离也开口说道,“这么死一点也不快乐吧,肯定很痛吧。还不如在玩极限运动的时候死掉,那样至少死而无憾了。”咦?他似乎也说了什么奇怪的话?
“欧弈雅说的没错,”爱丽丝道,“在肾上腺素不断分泌的时候死亡,肯定很爽快,可惜我们玩了这么多回极限运动,还是活得好好的。”所以他们玩极限运动确实是为了找死?
“你们说得对,”埃伯特被这么劝着,却居然被说服了,他放下了碎裂的玻璃酒瓶,“这么死肯定很痛苦。”
然后埃伯特几人就开始讨论起了怎么死亡比较好(爽),叶离一边加入讨论,一边觉得这话题很耻。
因为在场的这几个人全都是成年人(简而言之——不是处),所以他们现在已经讨论到性窒息这个词上面去了。
然后爱丽丝突然说道,“不如我们来试一试?”
拜托,要怎么试啦?
简直没眼看,不,是没耳朵听。
“哈哈,”奥利弗作为爱丽丝的长期炮友主动说道,“那不如我来帮帮你?”
“可以啊。”爱丽丝用挑衅似的眼神看向了奥利弗。
其实爱丽丝和奥利弗私底下什么关系,他们要做什么,叶离都无所谓,但请拜托不要在别人的家里面做这种事情!
叶离心中简直要咆哮起来了。
这边爱丽丝和奥利弗已经开始亲上了,埃伯特则说了一声‘去厕所’之后就遁了。
叶离看了一眼爱丽丝和奥利弗,然后忍无可忍之下把他们给打晕了。
打得还挺重的,叶离相信没几个小时他们是醒不过来的。
然后叶离就去找了埃伯特,埃伯特说是去厕所,但是叶离却没在欧弈雅家里的厕所里面找到埃伯特。
最后叶离是在屋顶找到埃伯特的。
埃伯特拿着酒瓶喝着酒坐在屋顶的边缘处,双脚还一荡一荡的。
“你来了啊。”埃伯特听到叶离脚步声之后,转过头说道。
“你怎么来这里了?”叶离问,“这里跳下去也死不了的,最多骨折。”欧弈雅家的别墅屋顶才多高啊,想死也难。
“也不一定的吧,”埃伯特说道,“如果是头朝下的话,这点高度也是能死人的。”
“如果死不掉你就终身瘫痪了。”叶离心里觉得很烦。
这几个人简直是没眼看了,心态完全消极得不得了,不管说什么话题,总是会回归到死亡这个话题上。
他们对待死亡似乎有着某种相当执着的追求。但是往往他们又会很轻易地放弃自杀的念头。
叶离坐到了埃伯特的身边,埃伯特说道,“是啊,如果终身瘫痪的话,那就连自杀都做不到了。真是太糟糕了。”
“你说,”埃伯特沉默了一会儿,道,“陶明风真是很聪明啊,从飞机上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