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便是村庄都圈城内,想要抓些百姓回去做奴隶,除非能冲破高高的城墙。而那城墙,还是不提了,谁特么想的损招,在墙上弄刀子,那刀子还和墙是一个色,一不小心就被戳到。
当初建城墙的时候,便是四皇子守边关,这招便是出自他脑,而引发他思出此等损招的源头,便是浇智铸泥墙时,有人不小心把盆子掉到铁柱上,赶巧那个铁柱头又粗又尖,也不知盆子年头太久,还是太过干劲,盆子被戳个洞。四皇子全程目睹了过程,当时也没想太多,到了边关建城墙时,不知怎么就想起来了这事,便把建筑的头叫了过来,把想法一说,那个头忙又加了句,若能跟城墙一个色,绝对不易被发现,此事就这么定下了。谁也没想到,他们的主意当真派上了用场,想要夜里爬墙的蛮子戳了一个又一个,早晨看城墙上,冻了一层红色。这样的情况,一个出主意的在回京的路人,一个进行Cao作,并做了小小改动的人,在秋城正忙着收拾府衙里那些怀着小心思的官员,怎会知边关的情况,便是知了,也会道一句蛮子活该。
京城成衣铺里,王修晋还等着李菻善的回答。李菻善将视线从裁缝身上移开,“现在的季节不适合打仗,蛮子也不会停留太久,若是以前,大概会就近抢个村子,把人和粮食带走。”
王修晋嘴角扯了扯,怎么听着和上辈子学近代史时,某鸟国的三光政策有些相似,那鸟国不会是蛮子的后代吧!“那是不是说,李将军到那时,蛮子或许早跑没影了?”王修晋抓住了重点,李菻善能想到的事,李将军会想不到?那么为何还要跑上一趟?
“和蛮子的一仗早晚要打起来,边关之地是他们划出来的,却没有想过如今会变成边民吃饱穿暖,怕是早就后悔了,却不能明着来,只能套用以前的老办法,抢些就跑,可是他们这次却栽了个大跟头,四皇子在任时,把边关的城墙连着修,他们那边下手,绝对搞不到好,若改去川宁,有宋将军在,他们也讨不到便宜,还会损失不小……”提起战事,李菻善便开始给王修晋普及一些他能知道的事,王修晋听得直瞪眼,四皇子当真是大手笔,可真够狠的,把城墙连着片修,难不成他是想修条边外的长城?
两人便一人讲一人听的在成衣铺里坐了很久,一直到裁缝说想出个办法,可以一试。两人同时起身,李菻善却没开口,成衣铺毕竟是王修晋的产业。王修晋知李菻善急,且事关重大,便直接开口,“师傅大可以放手去做,需要什么只管开口说,我着人寻来。”
师傅立刻拉出单子,上面不单单有衣料,还有一些草药,王修晋不会多问,依着单子去置办东西,李菻善也将单子上东西记全,有一些市面上没有的,李菻善便会去寻小爹问问能不能帮忙弄到,年三十的晚上,这些东西到了师傅的手里。师傅们也知此事紧,也没想年不年的事,大年初三的早晨,王修晋便接到师傅们传来的消息,做出一件护甲,需寻人试试。
王修晋让人去趟将军府,把消息给李菻善送去,然后直奔成衣铺,试护甲容易,只要李菻善带着刀过来,对着衣服挥一下不就知道,行不行。在衣服做成之后,师傅们已经用一些尖锐的东西试过,效果还不错,但因没刀枪类的武器,他们也不敢保证无事能不能防住。
若说百分之百的防住,那不太可能,除非是铜墙铁壁,能使刀枪不入,师傅们做出来的衣服,能防个一两次已是相当不错。王修晋在李菻善没来的时候,把护甲套在身上试了试,衣服还是有些重量,便若和盔甲比,便轻很多。师傅在一边给王修晋讲衣服里面都缝制了些什么,里面还真王修晋想到过的藤,以藤条缝制成衣,放在中间,里外絮了两层棉,而外料和里衬是同样的,也就是这衣服里外面都能穿。
师傅把他们制成这样的想法也做了说明,衣服不好制,便是不做其他,单是赶制也需要不少的时间,等他们能做到供上量时,前方的将士不知冲锋了几次。做成两面穿就方便了将士,外面划坏了,不会缝衣,便可以将外换成里,下次冲锋还能穿,但若是中间的藤条被划穿了,护甲也没啥作用可言了。
“好!”李老将军中气十足道了一字。
铺子里的人全都望了过去,王修晋没想到李老将军会过来,忙起身行礼,先是拜个年,说了些喜庆的话,然后才说起护甲的事。李老将军看着王修晋身上的护甲,看起来并不沉重,“来,让我试试。”
王修晋忙把护甲脱下,几位师傅一起忙着帮把护甲给老将军穿上,王修晋穿着略显大,但穿在老将军身上却是一点儿都不显大,别看老将军年岁已大,身材却保养的十分好,没有任何发福之处。老将军套上护甲之后,还耍了套拳。“护甲是不错,但冬天穿穿还可以,春秋时也勉强,但若是夏日便显厚了,而战争以冬季最少。”
“到时可只用中间的藤甲,不过藤条需要更换粗一些的,到时会比现在重一些。”制衣师傅给老将军做着讲解。“前后还可以加上厚铁,使护甲大大增加防护性。”
“防护性是大了,但战士跑起来,怕是会有些困难。”李老将军皱起眉,他也清楚自己的要求多了些,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