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上的事情,她记不太清楚了,能回忆起来的,便只有她不小心喝下了一碗辣嗓子的白色清酒,以及她被狗皇帝叫到内室去问话。
后面发生了什么,她全都忘了个干净,因此她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都躺在地上不动弹。
沈楚楚想要站起来身子,小腿却因为长时间被压住,麻木的像是有一群蚂蚁在她小腿上跳舞。
过了好一会儿,那麻麻的感觉才消退了一些,她一瘸一拐的从桌子上爬了下去,想要将狗皇帝那很容易被和谐的部位稍微遮盖一下。
当她走到狗皇帝身旁,眸光不经意间扫到了武安将军身下压住的白色亵裤时,她震惊到五官扭曲了。
狗皇帝和武安将军……他们昨晚上干了什么?
她呆若木鸡的愣了一会儿神,而后伸手将那染了血的亵裤从武安将军身子底下扯拽了出来。
难怪狗皇帝登基一年,却从未碰过后宫的嫔妃,原来宫中那传闻所传不假,他真的有龙阳之癖!
怪不得狗皇帝给武安将军赐婚一个品性恶劣的女子为妻,怕不是武安将军做了什么令狗皇帝吃醋的事,狗皇帝这是故意整治武安将军呢。
沈楚楚心中不禁开始懊悔,就因为她醉酒,竟然错过了这么Jing彩的现
场直播,简直是太可惜了。
就在她失神之际,躺在地上的司马致,紧紧的皱起了眉骨,面露一丝痛苦,缓缓睁开了双眸。
入眼便是一双莹白的脚丫,他的太阳xue突突的跳动了两下,原本浑浑噩噩的脑子,蓦地一下清醒了起来。
这,这是沈楚楚的脚?
司马致腾地抬起头,他死死的盯着她呆滞的小脸,以及她手中那沾了血的亵裤。
一丝清风拂过,一双腿上传来凉飕飕的冷意,他动作僵硬的垂下头,当他看清楚自己不着寸缕的双腿,他神色略显不自然的抿住了薄唇。
他……他对沈楚楚做了什么?
脑中乱作一团,昏倒前的一幕幕缓缓映在眼前,他记得他将自己捆了起来,沈楚楚和嘉嫔两人也都被他送进了内室之中。
所以沈楚楚为什么会在外室之中,手里还拿着他的亵裤?
或许是司马致的眸光太过直白,沈楚楚后知后觉的注意到他已经醒了过来,还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手中的亵裤看。
她惊慌的将亵裤扔了过去,而后向后退了几步,与他保持出了一个安全的距离。
狗皇帝不会因为自己是断袖的真相败露,就想要杀她灭口吧?
他看着她的眼神好恐怖,她又不是故意撞破此事的,这事也不能赖她,要怪就怪他做完之后不知道善后……看见这种丑不拉几的物什,她还怕长针眼呢!
司马致面色微红的将亵裤拾起,背对着她将亵裤穿好,手脚无措的站了起来。
当他看到自己身下那一小片血泊时,他更加确信了心中的想法。
“朕是一时失了理智,才会……”司马致试图对她解释,开口之后却又不知该如何辩解。
做了就是做了,即便他不是故意的,也已经实实在在的占有了她的身子,这是无法泯灭的事实。
沈楚楚神色中依旧带着一丝惶恐,她结结巴巴道:“臣,臣妾明白……”
狗皇帝一定是怕她出去乱说,所以想试探她一番。
看到沈楚楚那个害怕的模样,司马致心中生出一丝愧疚之情,他迈步向她走了过去,郑重的许诺她:“朕往后会对你好的!”
沈楚楚见他走过来,又忍不住往后退了几步,他这是想用美男计以及糖衣炮弹来封她的口?
其实就算他什么都不干,她也不会出去乱说一个字,她暂时还没活够呢。
见他越走越近,她急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随着耳畔边蓦然发出的一声巨响,两人同时看向了声源处。
只见在一片呛人的白烟茫尘中,涌进了一群男男女女,先冲进来的是小德子,后头紧跟着后宫嫔妃和朝廷重臣们。
司马致动作迅速的将脚底下的锦褥拾了起来,裹在了沈楚楚的身上:“都出去!”
先不说他如今只穿着亵衣有多狼狈,沈楚楚还赤着脚,她的脚岂是他们这群人能看的?
小德子率先反应了过来,他急匆匆的拦住了众人,声音急
促道:“快!快出去!”
众人还未看清楚里头发生了什么,就被小德子挥手赶了出去。
原本喧闹的外室,一下子就清净了起来。
小德子望着一屋子的狼藉,以及倒在地上不知死活的武安将军,紧张到说话都结巴:“奴,奴才来迟,请皇上恕罪……皇上可要奴才将太医请来?”
他说的请太医,并非是给武安将军请太医,而是想询问皇上有没有受伤。
一个武将倒在地上昏迷不醒,难免会令人联想到‘造反’‘刺杀’等字眼。
司马致没有搭理小德子,他抬手将裹着锦褥的沈楚楚抱进了内室,刚一打开门,便看见倚靠在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