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力,大多数的死士都是从小培养,从一大批人中不断的筛选再筛选,最后挑选出来为数不多的几位Jing英选手。
因此有能力且愿意耗费Jing力去培养死士的,一般都是有权又有势的达官贵人,或者是
权贵的家修家族。
私人想去培养死士很难,以嘉嫔这低微的身份,去哪里培养出死士来?
除非嘉嫔与朝廷之上的哪个达官贵人勾结上了,若不然嘉嫔是没有能力去支配一个死士杀人的。
他眉骨微动,突然想起了被他忽略掉的一点重要细节,姬钰是如何得知有人要害她,又及时赶到救她的?
嘉嫔培养不出死士,但姬钰却可以。
难道说,和嘉嫔联手之人,便是姬钰?
司马致沉思之时,沈楚楚感觉面上热腾腾的,脸蛋两侧烫的厉害,像是被蒸熟了似的。
她的脑袋像是面粉遇见了水,一点点变成了浆糊,又沉又重的,难受极了。
“皇上,臣妾想出去吹吹风……”她将指甲狠狠的掐进掌心,才依靠那一丝疼痛,找回了一些理智。
司马致听见她软糯像是撒娇的声音,微微一怔,而后抬起眸子看向了她。
她原本白如羊脂的小脸,布满了分布不规则的红晕,就连她清澈的眼眸,此刻也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水雾,看起来懵懂又迷茫。
沈楚楚小腿有些发软,往前走了一步,差点没栽倒过去。
“你不会饮酒?”司马致伸出长臂,一把捞住了她的细腰,将她倾倒的身子扶住。
她呆滞的望着他,他的脑袋从一个变成了三个,而后又变成了五个。
最后一丝理智,随着这一栽,彻底消失干净了。
司马致见她一直盯着自己的脸看,忍俊不禁的笑道:“朕头上有东西?”
沈楚楚也跟着傻笑一声:“有……”
他挑了挑眉,追问道:“有什么?”
沈楚楚脱口而出:“有草原!”
“青青草原你知道不?上面有喜羊羊,懒羊羊……还有灰太狼,那草可绿可绿了,养活了一村子的羊呢!”
司马致:“……”
“你喝多了。”他咬牙切齿道。
沈楚楚摇了摇头,一本正经的看着他:“不可能,我和姐妹喝酒摇骰子那会儿,你还在土里埋着呢。”
司马致:“???”
他吸了口气,黑着脸将她拦腰抱起:“喝多了就别乱跑了,过来睡觉!”
说罢,他抱着她走到床榻边,将她放平在榻上,半蹲下身子,动作轻柔的给她脱下了一只花盆底。
正当他想脱下另一只鞋时,沈楚楚口齿不清的对着他吹了个口哨:“喂……”
司马致下意识的一抬头,她冲着他微微一笑,在他愣神之间,对着他的薄唇就是一脚。
他铁青着脸,伸手将她莹白的脚趾,从自己的唇边挪走,连忙拿起手帕擦拭着唇瓣。
沈楚楚摇摇晃晃的爬起身子,委屈巴巴的爬过去,伸手摸了摸他的唇:“对不起,我忘了我有脚气。”
说罢,她一个神龙摆尾,动作敏捷的将那只没脱下来的花盆底甩到了他的脸上。
司马致:“…………”
他太阳xue处隐隐露出几根青筋,双手握拳攥的床榻嘎吱作响,一遍又一遍的告诫自己,不要和一个醉鬼生气。
反复的深呼吸几次之后,司马致沉着脸,半跪在榻上,像是裹粽子一样,将她裹进了被褥中,而后抽下捆帷帐的细绳,将她捆在了褥子里。
将她捆好之后,司马致站直了身子,松了口气:“朕先出去了,你乖乖在榻上睡觉。”
沈楚楚没有应声,她被卷在褥子中,很快便传来了平稳的呼吸声,似乎是睡着了。
见她没了动静,他连忙走出了内室,想尽快将外头的人应付走。
司马致推开内室的门,便看见了外室中神态各异的三人,其中姬七将军的面庞像是过敏了一样,肿起了一大片红色。
“爱卿这是怎么了?”他挑了挑眉。
姬七将军扯了扯嘴角,勉强扯出一个笑容:“似乎是吃到什么食物过敏了,不碍事的。”
司马致坐了回去,对着嘉嫔招了招手:“过来倒酒。”
他倒要看看,嘉嫔到底是勾结了哪个朝廷命官。
嘉嫔原本还在眺望皇上的身后,心中正纳闷沈楚楚去了哪里,便听到皇上让她过去。
方才因为姬钰产生的恐惧感一下全都消散了,她心中美滋滋的乐开了花,面上却尽力保持着温婉的笑容。
她准备按照原计划行事,将这掺了药的酒倒给皇上,届时只要皇上喝下这强力版媚药,定然会禁不住诱惑宠幸于她。
想着,嘉嫔连忙起身凑了过去,手中拿起酒壶,动作优雅的斟起酒来。
司马致在她倒酒之时,不咸不淡的提了一句:“楚贵妃方才在她的房间中遇刺了……”
听到他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