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歪心思的人。
后头孟婆婆和杨氏又推荐了几个人过来,姜桃就提拔了产力最高的孟婆婆和如今俨然成了她的拥趸的李氏成为小组负责人,由她们负责带新人入门。
新人的契约和之前是一样的,头两年的一半收入要交给姜桃。由孟婆婆和李氏负责带新人后,姜桃就在自己得的一半里拿出其中的两成给李氏和孟婆婆。但是同时和她们签新的补充协议,写明如果新人出了岔子,做不好绣品或是泄露了绣坊的机密,她们是要负责的。
孟婆婆和李氏对姜桃都是千恩万谢,很痛快地就把补充协议签好了。
她们都是历经人情冷暖的,看人比姜桃还准,挑进来的人也是有功底且脚踏实地的。
小生意算是上了轨道,姜桃也轻松了一些。
这天她看天气不错,就烤了面包去了苏如是那里。
苏如是搬到卫家隔壁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见了她就笑骂:“你这丫头如今倒成了大忙人,这么久都不过来,是不是把我忘了?”
姜桃连忙赔罪,“我怎么可能把您忘了啊!实在是小生意刚开张,前期需要我一直盯着。如今有两个人被我提上来了,我也就能偷个懒了。”
小绣坊现在已经有了十个人,一批批绣品面世的速度越来越快,本地人已经不会像一开始那样疯抢了,就由年掌柜运到芙蓉绣庄其他分店去卖,也是不愁销路。
如今姜桃就是什么都不做,一个月也有二十几两的进项。她还是挺满意这进度的,不好在旁人面前自得,就说给苏如是听。
这么一点银钱在苏如是眼里自然什么都不是,但她还是配合道:“我们阿桃真厉害,不过才鼓捣了一两个月就能得这样多的银钱了。往后你的小绣坊做大做强,一个月少说能挣个数百两。”
姜桃知道这是她师父哄她,但还是不由自主地笑起来,“师父别打趣我了,做到那规模得招多少人啊。那样多的人,就不是光靠签契约就能管束住的了,我自问没有那个能力。”
她们师徒是一样的,在刺绣上天赋卓绝,其他方面就是个普通人,不然当年苏如是也不会把产业都变卖了换成现银,就是知道自己没能力在群狼环伺的情况下护住那些。
两人挨在一起亲亲热热地说了会儿话,苏如是道:“有件事我得提醒你,有人把你鼓捣出来的十字绣送去京城找人模仿了,我用人脉暂时压住了,但至多两三个月之后,肯定有人会琢磨出来。”
“我猜着时间也差不多了,不过他们琢磨出来也不顶用。我这招的是普通人,埋头做上一个月,也就得二三两银子的进项。对方就算研究出来了,去哪里寻绣娘做这样没什么回报的活计呢?除非是和我一样,招普通人从头开始教。”
他们十字绣的生意和大绣坊的盈利相比,赚头微薄的很,而且也只是在县城这边小打小闹,客户群也和其他绣坊的不冲突,花费那人力物力来模仿,就是吃力不讨好。
而和她有竞争关系的,就是小作坊式的绣坊。这时代又不像现代那样是互联网时代,消息闭塞的很,那些小绣坊能不能得到消息还两说,得到了消息有没有人力物力模仿也是两说。
退一万步,就算日后真有山寨大军突起了。姜桃也已经开始着手教李氏她们市面上那些绣技了,并不用和十字绣死磕。
苏如是自然也知道这些,所以她接着道:“我提醒你的不是这件事,而是这件事背后的人。”
姜桃收起了笑,正色听起来。
“起初我只是觉得奇怪,小荣的芙蓉绣庄本就经营不善,怎么还有人费心费力地和他打擂台?但奇怪归奇怪,却猜不到背后主使是谁。近来我让人在京城几间有名望的绣坊留意,看看是谁会送你那十字绣去给那些绣坊研究,总算是寻到了一些蛛丝马迹。”
苏如是也不兜圈子,直接就点破了牡丹绣庄的背后主使是楚鹤翔。
姜桃见过楚鹤翔一次,对他还有些模糊的印象,“他们是一个姓的兄弟,虽不是亲的,却也是血缘深厚的。楚鹤翔这般做法,实在是让人不齿!”
“就是一个姓的堂兄弟才格外见不得对方好。小荣没什么才干,却是他家老太太最疼爱的孙子。眼瞅着楚家这两年就要分家,把芙蓉绣庄挤垮了,分家的时候自然是个由头,再把小荣他们的那一份压薄一点。”
古来财帛动人心,楚鹤翔这种令人不齿的做法并不算罕见。
两人说了一下午的话,临分别前,苏如是不忘叮嘱道:“楚鹤翔顶着替他祖母来照看我和小荣的名头,已经在这儿留了一个多月。日前他家老太太已经来信催他回京了。他既做得出对付兄弟的下作事,对着旁人肯定是越发肆无忌惮,这段日子你千万仔细些。”
姜桃点头应下,回家之后也在思索这件事。
十字绣的生意越来越红火,楚鹤翔虽然找人模仿了,但一时间研究不出来。他马上就要回京,肯定是不甘心放任芙蓉绣庄的生意起死回生的。只是一时间她也想不到对方会出什么招。
她兀自出神,李氏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