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屋子,并雇了几个信得过的人看房子。
黄茂林也不着急,盖货仓当初只是自己一时的想法,如今能赚钱也不错。但自己家的豆腐坊已经算是平安镇最大的了,货仓这边,肯定是吃不了独食的。
卢掌柜给自己的货仓也取了个吉利的名字,叫福满堂。
明晃晃的打擂台,黄茂林虽然不急,黄炎夏却有些不高兴!立刻催促着黄茂林再盖几间屋子。
黄茂林摇头,“阿爹,这会子先不盖!卢家忽然盖了这么多屋子,外头的货商能有多少呢,我们若是跟风继续盖屋子,怕到时候都得闲着!且再等一等,若是一直供不应求,再盖也不迟!”
黄炎夏只得作罢,好在如意坊是头一家。前面那几个客人出去了之后也会给人家介绍,外头人摸不清楚状况,来了之后就先打听如意坊在什么地方。
黄炎夏时常往驿站那边去,给驿丞送些好处,烦劳他帮忙介绍些主顾。
驿丞原来自己私底下揽活,但这个要冒风险,万一被上官知道了,他可吃不了兜着走。且货物要是有损失,他还得赔钱!
后来黄家盖起了货仓,黄炎夏父子又时常来给他送些好处,他既然能捞外快,又不用担风险,何乐而不为!
驿丞给黄家介绍主顾,客商们能省些银子,还不用担心被官家追责,皆大欢喜。
但随着卢家的加入,局势瞬间变得微妙起来。卢家自己就是开货栈的,于此道更加Jing通!
他们把自己的一部分货物运到福满堂,有那来买货的,渐渐都知道了福满堂!不光如此,福满堂一开始租金就定的比较低。一间货仓一个月一两五钱银子,一天六十文钱。
黄炎夏急得嘴角起了泡,黄茂林安慰老父亲,“阿爹,儿子当初建如意坊的时候就预料到了。若是干不成,儿子要亏本。若是干成了,刚开始能吃独食,后面必定有人来插一脚。阿爹不用急,以后无非是少赚一些。反正本钱都已经回来了!再说了,若是以后来的人多,我再建几间,肯定比现在挣得还多!”
黄炎夏叹了口气,“做什么都不容易,先这样吧。如今七间货仓至少能租出去一大半儿,除了我的工钱和这里的花销,一个月你也能落个六七两银子。”
杨氏在一边急的问,“当家的,茂林,那福满堂降价了,我们是不是也要跟着降价?”
黄茂林点点头,“降价是早晚的事情,我当初定价的时候,比县城里的价格还高一些。这会子只是有卢家,后面说不定还会有别家。这期间,有人降价有人抬价,慢慢的,最后都会达成一致。等价格定下来了,也就没人敢胡乱报价了。我们也降到和卢家一样,后面卢家如果再降价,我们不降!”
等下一批人来的时候,黄炎夏也降价了。卢家这次并未再降价,因县城里的货仓一间屋子一个月是一两七钱银子,平安镇这个地方,一两半正合适。
卢家也知道黄家刚开始占了独门生意虚抬了价格,故而福满堂一开始就把价格报的比县城低一些。如今两家虽然明着没有通气,也等于算是达成一致,以后就按这个价格来。
黄炎夏原来担心降价后会挣得少,结果并不如他所想。如意坊和福满堂渐渐都有了名气,时常有路过的人过来寄存东西。绝大部分人都是按天租,虽然租金降了,但按天租均价高一些,且七间屋子都没个空闲的时候,这样算下来,挣的钱并没有少太多。
黄茂林把如意坊都交给黄炎夏打理,黄炎夏每个月只要一两五钱的工钱,其余一文钱都不要!
刚入夏的时候,杨氏搬回家去了。无他,因为杨氏要开始给淑娴准备嫁妆了。
淑娴陪嫁的家具早就托黄炎斌打好了,一直放在家里的库房中。因方孝俊在县城财主家教学生,杨氏想着女儿出嫁后说不定也要去县城里,以后在乡下住的时间也少,索性不给她打太多粗笨的东西。
淑娴陪嫁用的被子早就准备好了,一共八床,还有一箱子衣服,一箱子料子,另外还有许多杂七杂八的东西。
当初分家的时候,黄炎夏给女儿留了八亩地做陪嫁,另外还有二十两陪嫁银子。
杨氏添置了两亩地,凑了个整数给女儿做陪嫁。又给淑娴置办了几样银首饰,剩下的钱都给女儿压箱底。
淑娴再有两个多月要出嫁了,杨氏不再让女儿晒太阳,家里洗涮之类的活,也不让淑娴动手。
淑娴每日打理好自己之后,就是带着榜哥儿,家里的事情都有杨氏婆媳Cao持。
这边杨氏Jing心养着女儿,那头,黄炎夏继续催黄茂林再盖几间货仓,因为现有的货仓实在是不够用了!
这一日,黄茂林去看黄炎夏,黄炎夏又催这个事情。
黄茂林想的和黄炎夏不一样,他不单纯想盖货仓,他还想盖门脸儿。
黄炎夏有些吃惊,“盖门脸儿作甚?又没有人到这边来开铺子,岂不白费钱!”
黄茂林喝了口茶,“阿爹,您想过没,他们把货物存在这里,不就是为了买卖!若是这边又有货仓又有门脸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