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吃冷的胃能好受么？”
陆湛说着，将一碗热银耳红枣粥，摆在她面前，在她对面坐下。
“你怎么来了？”乔绾不咸不淡道。
这陆湛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对她死心？也老大不小的了，他家人早催了。
“老头派我来出差。”陆湛理所当然道，见乔绾肯喝粥了，嘴角上扬。
“陆家也做起螺蛳粉生意了？”乔绾幽幽地问，这座小城除了螺蛳粉，没别的什么产业，这家伙撒谎也不知道打个草稿。
陆大少：“……”那是什么鬼玩意？
乔绾这次来就是做螺蛳粉生意的，憨哥微博做了一次自制螺蛳粉后，就有一家食品公司寻求合作了，希望憨哥给他们带货，最好直播开卖。
她带憨哥和他的团队已经考察了三天，厂家各项证书都有，就是没什么名气，不会做推广，只在本地卖得好，现在想推广出去。
口味他们也尝过，真心地道，粉和调料也是最健康的配方。
他们打算今晚就上直播开售，合约已经签下，采取抽成模式，帮他们卖得越多，抽成越高。这也是憨哥的流量第一次变现，她十分期待成绩！
一个早饭时间，她又是股票又是基金的，还刷微博娱乐新闻，是真忙。
陆湛到现在都还没明白，这大小姐怎么就事业开挂了。
“你笑什么？”乔绾放下手机，见对面的妖孽正笑得欢，嫌弃道。
“突然想起咱们大小姐以前上学的时候，那成绩……啧……”陆大少忍俊不禁。
“不是还有你帮我垫底么？”乔绾反驳。她比他小两岁的好么，算起来，她今年才25，身份证上却是27。
“哥们那是伪装学渣，帮你垫底的，成么？”陆大少扬声道。
乔绾：“……”
两人一起离开坐席，这话清楚地传进了柱子后一张餐桌，正用早餐的某**oss耳里。
他抬首，只见乔绾拿着包，象征性地打了下陆湛的背。
高中时，在大Cao场角落背书的他，常常看着他们这样打打闹闹、不学习，那时，他也有羡慕过陆湛。
那时乔绾并不认识他，只知道有一个叫秦沐的学霸特讨厌，每次都是年级第一，他的存在就是她的智商对照组。
“9点视讯会议准时开始。”男人回神，喝了口黑咖啡，打着电话。
“我们都在等您了。”新官上任三把火，结果这大佬跑外地去了，每天却要视讯会议，各种折腾人！
秦沐刚要起身，又一个电话打来，看了眼号码，他眯起眼，拿着手机到酒店露台才接起。
“秦沐——”属于乔老的声音传来。
“什么事？”秦沐冷淡道。
“秦沐，我跟你父……我跟乔慎之交代过，将来务必给你讨个公道，但现在不行，乔家和罗家捆绑太多！秦沐，乔慎之为了你，没和罗媛摊牌，他也是在护着你！”乔老在电话里语重心长道。
这小子，12岁就知道在街头发传单挣钱了……这么多年，积累了这么多身家，得付出比常人多少的努力？！
“那请您转告他，我不需要他护着，不管他是否告诉罗媛，我都有能耐对付他们！”他冷声道。
他永远不会忘记，乔慎之在不知他底的时候，那威逼利诱的嘴脸。
现在知道他的手腕了，倒是装起慈父了！
“秦沐，乔家对不起你！爷爷真心希望你过得幸福，不要折磨自己了！”乔老话落，迅速挂断，怕被他呛。
他这些年一直觉得是自己间接害死了无辜的养父，这也是他这些年，最痛苦，最没法走出的Yin影。
*
公司专门孵化了专门的直播团队，憨哥一如往常，只负责在镜头前Cao作，有能说会道的小姐姐当主播。
乔绾这个老板也无需出境，在一旁关注后台数据，或是偶尔指拨下主播。
【这么快就开始割韭菜了，失望】
【大家看看就好了，别买，这种套路我见多了】
【想白嫖就别逼逼好么，憨哥发了那么多免费视频给我们看，人家不要恰饭的吗】
【同意楼上】
购买链接已经甩出来了，直播弹幕上出现了不友好的声音，购买量也不尽如人意。
憨哥无意中看到这些弹幕，老实憨厚的他，瞬间玻璃心起来，他看了眼角落里坐着的乔绾，忍不住发了声：
“各位小哥哥，小姐姐们——”
乔绾见老实憨厚的憨哥发话了，怕他说错话，刚想阻止，又被他的话打住。
“公司栽培我这么久，我还没帮公司挣一分钱，工资却没少拿，心里一直很惭愧。你们相信我，这粉真不错！不好吃，你们以后就取关我，真的，相信我！”
憨哥面对手机摄像头，那一脸诚恳憨厚的笑意，就是最好的广告，比主播天花乱坠地吹捧让人信服！
这也是粉丝们第一次见到他的庐山真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