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电话,这一上午就别想干别的了。”邵鸿远回答得很干脆,眼神一点不闪躲。
蔡焕松看邵鸿远没半点心虚,想了想,也是这个理,就没揪着这个问题不放。
这时候,电话铃又响起来了。
“你说,是你表妹还是刚才那个男的?”蔡焕松手摁在电话上。
邵鸿远深吸一口气,“你先接。”
“欠我一顿饭。”蔡焕松要了价,接起电话,“喂,你好!”
“邵鸿远回来了吗?”
“哦,稍等。”蔡焕松无声做出口型,“刚才那个男人。”
邵鸿远拿过话筒,“喂,你好!”
“我不好!”
邵鸿远赶紧拿远话筒,里面的声音振聋发聩,他耳朵都有点疼。
蔡焕松贴在他身后,也揉了揉耳朵,心说,以邵鸿远的脾气,听完还不马上顶过去。
这回他可猜错了,邵鸿远脸上堆起笑容,语气讨好,“你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有没有放假歇歇?”
“别给老子来这套,你小子行呀,老子好心让你住家里,你倒好,学会顺手牵人了。”
“嘿嘿,这就是缘分呀,我为啥没住叔航那里住家里就是这个道理,说起来,你还是我俩的大媒人呢。”
“去你的,我这是妥妥的引狼入室。”
电话那头,祁向西是又气又乐,执行任务回来刚进家门,辛悦就给他递过来四封信,这不到一个月一封呀,他还以为家里出了什么事,吓了一跳,听辛悦说都是问邵鸿远的,他又担心是邵鸿远有啥情况,不敢去他家里问,赶紧给老两口打电话,这才知道他跟自己妹妹处上对象了,不是刚处上,马上都要见家长了。
“这么说也没错,郎嘛,本身就有男人、对象、丈夫的意思。”邵鸿远开始耍滑头。
祁向西在电话里骂了一句,“你小子还跟我拽上词儿了,哼,等你回来我再收拾你。”
“我肯定回去,我得领着香贝见我爸妈去,不过,老祁,不是我说,真论起来,咱俩还不定谁收拾谁呢?你说,这次我要不要让让你?”邵鸿远故意挑逗祁向西的神经。
“嘿,我这暴脾气,”祁向西掐着腰这气不打一处来,“好呀,来试试,本来我还想着,你小子这半年多没训练净养膘了,我得手下留情,没想着你还挺硬气,我等你回来,到时候找老窦他们做裁判,我要来一场压倒性的胜利。”
“先别说大话,真赢了再说,不过你可悠着点,我都半年多没训练了,到时候你要没赢了我,嘿,脸上可别挂不住。”
“谁认怂谁是孙子。”祁向西挂上电话才想起来,不对呀,我是大舅子呀,怎么也不能是孙子,真是少气势,出来没回家,直奔训练场,别管说的多厉害,他还真不能掉以轻心。
邵鸿远乐呵呵挂了电话,心说到时候打一架,啥事都过去了。
正要坐回位置,一看,蔡焕松还在呢,“你没回去呀。”
“没,我在欣赏你难得一见的表情,开始多讨好呀,这就是你以前的战友,未来的大舅子吧。”蔡焕松压着手指,咔吧咔吧响,一看就是太无聊玩儿呢。
“这你都猜出来了?”邵鸿远把他拉起来,自己坐回去,接着工作,“快回办公室吧,你在我这儿耗的时间够长了。”
“得了。”
蔡焕松拍拍屁股出来了,关上门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半天里面没动静,才放弃,他以为邵鸿远会给祁香贝去个电话,谁知道人家没这打算。
他回办公室拿了文件袋,锁上门往外走,今天他有外出任务,时间有点早,他才在邵鸿远办公室打屁。
刚走到武装部门口,就看见路上三个带章的小伙子推攘着一个男人,那男人满脸无奈,点头哈腰,“我说的都是真的,我没有投机倒把。”
“走,别废话,真有人出来才行。”其中一个小伙子猛推男人。
男人低着头,直直往武装部过来。
蔡焕松夹着文件袋,招招手,“干什么的?”
“我们抓着这人投机倒把,他不承认,非说给人送东西的,还是送给咱武装部里的人,我们就带他来核实一下。”
蔡焕松翻翻篮子里的东西,有菜有rou,rou还不少。
“这位干部,你好,我真是来送东西的,我们队上昨天杀猪,家里分了不少猪rou,我就来给我妹夫送些,他真在武装部工作。”
“送给谁的?我听听。”蔡焕松弹掉手上沾到的灰尘。
“我妹夫,邵鸿远。”
“谁?”蔡焕松的嘴都裂开了,一看这样子,两个人立马扭住祁向南,他赶紧让松开,“误会,误会,这人我知道,你是祁家大哥还是二哥?”
“我是老二,祁向南。” 祁向南耷拉着脑袋,这真没法说理去,他平时是倒腾点东西赚点小钱,从来没被抓住过,这次真是送东西,反而被当成嫌疑犯,倒霉。
“哦,祁二哥,知道知道,我是邵鸿远的同事,办公室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