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情之物,你接受了手绢,就是接受我,同意做我的对象了。”
祁香贝猛一抬头,这是什么强盗逻辑,“你想得美,我的手绢,在我手里,谁能证明这是从你手里出去的?”
邵鸿远伸手指指上面,也不说话。
祁香贝顺着往上看,大石台?它能干什么?正疑惑呢,只听见轰隆隆一声响,雷声震动,把她吓得一哆嗦,这才明白邵鸿远指的是天空。
“你故事看多了吧,自然现象而已,真当打雷能咋地。”祁香贝摸摸发凉的脖颈,绝不承认刚才她真有点心虚。
邵鸿远眼睛带笑,“不能咋地,是你自己想多了,我就是提醒你要打雷了。”
“邵鸿远,你就知道拿我寻开心,我有多想不开能答应做你的对象?”祁香贝蹲下来,抱着膝盖,尽量缩成一团,这样还暖和点。
邵鸿远走过去蹲到祁香贝跟前,盯着她的眼睛,像是要把她看进去一样。
祁香贝还想往后挪挪,可后面就抵着石头,已经没路可退了,“你,你离我远点,我,我有点害怕。”
“我又吃不了你,你害怕什么?”
邵鸿远不退反进,两个人的膝盖都要碰上了,祁香贝能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热量,轰地一下,她觉得自己的脸红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你做我的对象。”
“哪有你这样的?硬压着要人家做你的对象,也不考虑人家的感受,跟土匪强盗差不多,讲不讲道理?”
“这种事情哪有道理可讲,真要有,这世间就不会有那么多痴男怨女了。”
“那,那处对象也得建立在相互了解彼此有感情的基础上。”
“我坚决同意你的观点,这两个条件咱都满足呀,你看,咱俩认识半年多,你了解我吧,我也了解你,至于感情,从刚才到现在你都没有坚定地说不跟我处对象,为什么?你想过没有?”
祁香贝的脸越来越热,她跟邵鸿远相处好像是自然而然走近的,她有苦水会倒给他,有喜悦想着跟他分享,都没想过男女有别不合适,或许她是真有些小心思吧,可要不要挑明了说,还说要处对象,就不知道给女生留点面子,遂顾左右而言他,“雨好像小点了。”
邵鸿远笑笑,眼光越来越亮,他就知道,祁香贝不可能对他一点感觉没有,只是他不提她没意识,要是自己再不主动出击,有别人插进来,两个人真有可能就错过了,“等雨停了,我牵着你的手回去,行吗?”
“我,我还没有考虑好呢。”
“那给你五分钟时间考虑。”
“五分钟?考虑好这么大的事情?”
“战场上,三十秒可以决定胜负,一分钟就能决定生死,五分钟考虑好终身大事,没问题,我相信你。”
“你离我这么近,我没办法思考。”
“错,我离你近才能让你好好感受咱们的气场,做出最正确的判断。”
祁香贝嗔怪地看了他一眼,下巴枕在膝盖上,眼睛眨呀眨地,睫毛闪动,映在邵鸿远眼里,他又觉得翩翩蝴蝶飞舞,心里痒痒的。
淅淅沥沥的雨声,风吹树叶的萧声,手表秒针滴滴答答的转动声,心跳的砰砰声,交织在一起,称得两个人的呼吸都轻了。
“嗯。”
邵鸿远Jing神一震,蝶影消散,“嗯是什么意思?我拿不准。”
“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我认真考虑了一下,觉得你还是不错的,那就先处处看吧。”
话音刚落,祁香贝觉得嘴唇如蜻蜓点水一样被碰了一下,还没等她反应,邵鸿远已经离开了。
“流氓。”
邵鸿远好心情地哈哈大笑,“流氓可不这样,为了不落个假名声,那就来个流氓式的接触吧。”
祁香贝赶紧站起来,躲过邵鸿远扑过来的姿势,“你别过来呀,再过来我喊人了。”
“喊呀,喊呀,看看这大雨的山上,有没有勇士来救你。”
祁香贝尖叫躲着,不过巴掌大的地方,刚转了一圈就被邵鸿远抓住,从后面环住了她,“别跑了,本来衣服就shi了,风吹着,再着凉了。”
“你放开我,我不跑。”祁香贝想掰开他的手,可就跟钳子一样,卡得那么紧,他前胸还紧贴自己的后背,热乎乎的,让人躁得慌。
邵鸿远双臂箍得更紧了,鼻息呼在祁香贝的脖子上,祁香贝痒痒,来回躲着,蹭来蹭去他就有些心猿意马,“别蹭了,再蹭后果自负。”
祁香贝后背一僵,再不敢动,过了一会儿,她慢慢放松,紧紧靠在邵鸿远胸膛上,暖情温情就在这水帘笼罩的石台下聚拢了开来。
这里心火升腾,情意绵绵,可在祁家宅子里,老两口可没这闲情逸致,从大雨下来,姚常玉就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焦灼地等待着。
雨稍稍变小又加大了声势,根本没法迈出脚,“这天儿咋回事?下个没完没了,香贝在山上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有没有找到个背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