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的。”
江时临笑着摇了摇头,“谁都取代不了她,我也不想勉强自己。”
一个人过,也没什么不大了的,不是吗?
莫惑没有再劝,一起共事多年,莫惑了解他说一不二的性子。
“头儿,我能冒昧地问一下,她是怎么死的吗?”
“在去往机场的途中,小轿车失控,连人带车坠江,司机和她都没能救回来。”
“小轿车坠江,车辆翻滚,车辆坠入水面的瞬间冲击力很大的,基本上入水的冲击力就已经把人给拍晕了,自救也就谈不上了。如果是车子从不高的地方滑入水中,那也许有机会自救。总的来说,遇到这种事情就是现实版的死神来了,生还的希望渺茫。”
江时临心神一震,猛地转身,焦急追问:“你刚刚说什么?”
莫惑被江时临严厉的表情吓了一跳,“我…对不起,我……”
“你刚才说,如果车子是从不高的地方滑入水中,会怎么样?”江时临的语气是莫惑从未见过的紧张。
“也……也许有机会自救。”莫惑原本还想说前提是那个人懂得游泳,其实会游泳最后也未必能死里逃生,因为不知道会不会有足够的体力游到岸边。
但是江时临Yin晴不定的表情让他乖乖的闭上了嘴巴。
因为他不知道会不会踩雷?!
江时临脑子里骤然闪过宋医生那张漂亮得不像话的脸,那双亮得惊人的眼睛和他记忆中的那个人的眼睛重叠。
脑子突然蹦跶出一个极其荒唐的想法:假如宋西汐坠江后侥幸自救,后来又幸运被人救了呢?
☆、第15章
凌瑶凶杀案已经告破,而周复因故意杀人被判决死刑。
凌瑶的母亲千里迢迢把锦旗,亲自送到安阳市公安局来,感谢他们为自己的女儿讨回公道。
双鬓银发身形佝偻的老人家在公安局数度痛哭失声,谁劝都无济于事,最后还因为伤心过度晕了过去。
可谁也没有想到老人家这一闭眼,就再也没有睁开来。
在医院,林雨琦替老人家盖上白布,脾气比鞭炮还要暴躁的她,内心也能柔软得跟团棉花似的,别过脸哽咽落泪。
“凌瑶原本就是老人家全部的希望,如今却要白发人送黑发人,这种打击她哪能承受得起。”
“刚刚老人家在警局跟我说,她原本就是时日无多的了,但无论如何也要撑着一口气,亲眼看害死自己女儿的凶手得到应有的惩罚。老人家说,自己终于能安心地走了……”
病房里,气氛很是沉重压抑。
然而他们谁也无能为力阻止悲剧的发生,这种无奈如同一块巨石沉重地压在每一个人的心头,难受得无法言喻。
江时临面色沉着,“我们现在能做的事情是妥当处理好老人家的身后事,待老人家火化后,将她的骨灰送回她的老家去。”
“是,江队。”莫惑站了出来,“我去送。”
林雨琦抬手擦干眼泪,“江队,我也去。”
——
两天后,莫惑和林雨琦将老人家的骨灰送回了怀丰县,返程回到安阳市公安局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了。
莫惑人刚踏进办公室,便听见王道跟他说:“你回来得正好,头儿刚好有事要找你,让你去他办公室一趟。”
“头儿,他找我有什么事啊?”
王道两手一摊,“我怎么知道?你去一趟不就知道了吗?”
莫惑面色秒变,甚是痛苦,捂着肚子,“哎呀!不行了,我肚子好痛,回来的路上我肚子饿,在街边小店吃了一碗馄饨面,估计那馄饨面不干净。哎呀,疼死我了!”
“王道你去帮告诉头儿一声,等我解决完三急大事后回头再找他。”
“诶,诶……”
没等王道拒绝,莫惑已经捂着肚子阔步往WC的方向飞奔,还不忘记回头嘱咐王道,“你赶紧帮我去告诉头儿一声,头儿他做事性子急。”
于是,王道不忘重托,十分仗义地替莫惑去做传话筒。
十分后钟,原本是笑眯眯进江队办公室的王道,现在却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磨牙切齿想要吃人。
老杨头瞧见他这模样,关心地问:“小王,你这是怎么了?挨头儿训话了?”
“这是一件比挨训还要残酷一百倍的事情。”王道的视线在大公室里进行搜索,咬牙切齿问:“莫惑人呢?”
说曹Cao,曹Cao人就到。
“解决完三急,整个人舒服多了。”莫惑笑眯眯地问王道,“道哥,你在找我吗?”
王道一见到他,随手抄起桌上的一本书就向他扔去,“□□大爷的!你小子竟然敢挖坑给老子跳。”
莫惑眼疾手快接过王道扔过来的书,一脸大写的无辜,“道哥,你这是要玩谋杀吗?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你还有脸问自己做错了什么。”
王道恨得牙齿痒痒的,二话不说又抄起一本书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