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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赵昭想到那个拦路的算命骗子,桃花眼微眯,看起来他和南王也逃不了干系。
既然害寡人欠下一个亿的昏君值,那寡人不把你们折腾的死去活来给寡人增加昏君值,那就亏本了。
赵昭正想着怎么报复回去南王,禁卫军统领高禹沿着宫道急匆匆过来禀报:“启禀陛下,这是庄内侍的密折。”
赵昭拆开信上火封,密折上的内容用特殊字母加密了。可以说,这个时空除了赵昭自己和小圆、小庄,没有第四个人能看懂。
“luojia tiekuang”
赵昭微微颔首,把信交回给高禹:“寡人知道了,这封信拿去烧了。”
高禹看着这一堆和蝌蚪似的扭曲涂鸦,问道:“陛下,这封信上说得是什么?”
“罗家私挖铁矿,有些人已经迫不及待露出马脚了。”赵昭让高禹附耳过来,交代了他一番密令。
“属下一定完成任务。”
赵昭微微颔首:“好,你亲自带人去江州府找小庄,听他吩咐。另外,不到最后时机不要透露这次行动的真正目的。”
赵昭从宫道上走回去,望着洛京澄澈的天空,一双水光潋滟的桃花眼弯弯,唇角微翘,那个一直在她心底蠢蠢欲动的大计划现在不过是刚刚开了一个头呀。
孟庄收回看向天空的目光,对着一旁的罗行说道:“二公子看起来春风得意啊。”
罗行大笑道:“不错,我去向父亲主动请缨,父亲果然认为我是可塑之才。这都多亏了孟庄你的占卜啊。今日,你再为我占卜一遍。”
孟庄唇角悄悄微弯又瞬间隐去,清隽俊秀的面容表现得诚惶诚恐,像极了一个乍得富贵的算命人:“能得二公子的赏识,在下真是感激不尽,但是又惶恐学艺不Jing,在二公子这里献丑了。”
罗行眯眼,露出一个狡诈的笑容:“你算得准不准,本公子自然有定论。但是,你要是不肯算,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听说我大哥最近派了他那里的大丫鬟和你接触?”
孟庄苦着脸,拱手解释道:“二公子的恩情在下不敢忘,但是,在下受罗家供奉,在罗家混日子。大公子来找我算卦,在下哪敢不从。”
罗行冷哼一下,说道:“算你解释得有礼。你且说说,我大哥找你占卜了什么?”
孟庄回道:“西,木,吉凶莫测。”
孟庄解释道:“木有繁荣之意,我就与大公子说他在西方可能有机缘,但是可能吉凶莫测。”
罗行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好,本公子记下了。你可千万别骗我,要是让我发现了,整个江州府都是我罗家的地盘,我叫你一家都好看。”
孟庄侧过身子,半边秀丽的面容隐藏在Yin影中,低头掩饰住眼中的杀意,应道:“在下的一家人他们可都在眼巴巴地指望着在下,在下岂敢骗二公子呢?”
罗行回到住处,就要派心腹去查,西方到底是什么机缘等着他大哥。
就听到门外仆从进来忧心忡忡地禀报道:“二公子,家主屋里的丫鬟云香有喜了,家主要抬她当姨娘,夫人都快气疯了。二公子快去劝劝夫人吧。”
罗行急忙去母亲那里请安。
正屋里,丫鬟正用小锤子给罗夫人敲背。
罗行请安道:“儿子见过母亲。”
罗夫人哼了一声。
罗行对母亲的这性子见怪不怪,她出身明州陆氏,家族势力也是不可小觑的。
罗行劝道:“娘,您别气啊。父亲的风流性子您又不是第一天知道,犯得着这样生气吗?气坏了身子也就儿子心疼您。”
罗夫人大恨,抄起丫鬟手上的小锤子就砸了过去:“逆子,你都不帮着你娘。”
罗行认着他娘打骂了几句消气:“娘你听我说完,您要是和父亲争执起来,岂不是便宜了大哥。”
“那芸香可是早就被你大哥收买了,不管我吵不吵的,她都要在你爹面前吹这个枕头风的。”
罗夫人不屑地挑眉:“瞧你爹那gui孙子高兴那样,不就是老来得子吗?宠的和什么似的,还叫人搬去了西洲院。吹梦到西洲,老东西临老了还玩这种浪漫。那个老匹夫也不看看自己几岁了,当心生出来的儿子不像他,变成个乌gui王八蛋。”
罗夫人脾气暴躁,在明州府长大的她一口一句老匹夫、老东西地骂。
罗行也不敢插嘴,忽然间他想到了什么,狂然大喜道:“大哥他这是兵行险着,想要在芸香这里来个李代桃僵。”
罗夫人骂得口干舌燥,灌了一壶水,方才狐疑问道:“你在说些什么?”
罗行惊喜不已:“太好了,这下和南王接触的任务就能回到我这里,我又管着铁矿。哈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
罗行已经决定了,要是他大哥冒大不韪的事是真的。他就要重用孟庄,以后一直把人带在身边,这个算命的算得还真准啊。
孟庄出现在罗府后门,跟踪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