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那他还能是纸上谈兵的那个赵括吗?怕不是新一代战神。
赵昭叹口气,制止道:“寡人意已决,若是傅相不能改变想法,寡人终究要独断一回了。”
等到傅相也松口同意这次破格提拔后,此事议毕。
但是,赵昭还是没有弄清楚那999的明君值是谁捅刀的。
正好两位丞相都在,赵昭可以问问,遂虚心求教道:“傅相、宋相,依你们二位看,寡人最近有何事可以被称颂?”
傅相抢先道:“陛下,先帝大业未半而中道崩殂,如今天下还有辽国西夏对我大楚虎视眈眈,望陛下咨取善道,察纳雅言。如今陛下问何事可以被称颂,臣以为不到时候啊。”
赵昭一脸茫然,既然寡人没有可以被称颂的伟大事迹,那你们这些逆臣为何不给寡人昏君值?那个999明君值的逆臣又是何人?是来让寡人骄横失礼,阻塞忠谏之路的吗?
宋宣看傅相与陛下相顾无言,无奈地站出来缓和气氛:“傅相所言极是,只是有些多虑了。今科进士都已定下,想来也都感念陛下隆恩。陛下,既然苏无疾的差事已经定下,臣便磨墨写旨意了。”
赵昭沉默着微微颔首,想着宋相所言,难道是殿试放榜自带加明君值功效,所以那些考上进士的文人高高兴兴地一人给寡人捅一刀?
赵昭发自内心地疑惑着,那为什么那些落榜的广大书生群众不给寡人贡献昏君值呢?
☆、大楚八卦报
洛京崔府,被派去在进士墙守着的书童回来给崔旷报信。
崔旷接到说他位列三甲第一的消息,很平静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倒是他的书童还在那里絮絮叨叨:“少爷,要是您再运气好些,就能位列二甲了,这拿了三甲同进士,就算是三甲第一,可少爷怎么给老爷交代。大少爷当时可是传胪出身,少爷就这么要被比下去了?”
崔旷放下手里的八卦报,把手中的菜rou包子几口咽了下去:“想这些于事无补。难道你我在这里想了,陛下就能让我从同进士当上进士吗?”
崔旷对书童摇摇头说道:“既成事实,多思无益。你趁着大家都去看榜了,再去书坊给我买份最新的八卦报。”
书童愣了一下,跺了下脚,哎了一声往外再跑去买报纸,觉得自家少爷真是看故事看迷怔了,虽然这八卦报上的故事确实很好看。
大楚的纸张比起前朝昂贵且不易保存的麻纸,变成了价廉易保存的竹纸。
对于普通书生而言,要买本书籍还是要节省过日子凑钱的,但是八卦报的价格极为便宜,只要五文钱,且一旬日只用买一次,对于大多数的普通洛京人家而言都是一笔极为平常的开销。
能用五文钱,看到一个个极为有趣的小故事,不论是千里之外发生的山野乡闻,还是洛京城里王侯府上的事儿,再穷苦的书生都觉得十分划算。
不识字的洛京百姓则会在休沐日上茶馆点上一杯茶、叫上几块点心,听茶楼里的说书人讲八卦报里的故事,在一旬日的辛苦劳作后听故事消闷解乏。
崔旷在淮洲府,这八卦报并不流行,他又一心科举,没空去关注。但是自那次在牢狱里被罚抄阅八卦报上刊载的家信的时候,他无聊着就把八卦报上的其他故事都翻看了一遍,就此成了八卦报的忠实读者。
这几日待在崔府,崔旷没有出去宴游,除了上次丢了大脸不想见人之外,还因为他沉迷八卦报上的故事无法自拔。
他自己是不肯出崔府大门半步的,就让书童偷偷出去买往期的八卦报。八卦报刊行有五年之久了,还是旬报,一年就有三十六份,五年就有一百八十份,崔旷一开始不出去还心里念着是不是旁人都在念叨他被陛下下令扔去京兆府的丢脸事,等到一百八十份重金求购的八卦报摆在面前,崔旷就没工夫想七想八了,他连吃饭都没心思了,干脆让厨房做了各种馅料的包子,他一边拿着包子啃,一边翻看八卦报。
进士榜张贴是何等的重要,崔旷都只派了书童去看看情况,自己只管待在崔府边看着八卦报边等口信儿。
没过多久,书童带着今日新出的八卦报回来了。
崔旷接过来就翻到第二面的王侯野史,他最喜欢看这种勾心斗角故事,这总能让他想到他大哥、父亲和继母,然后对他们肆意评判。
“谢二郎巧遇渔家女?”崔旷惊讶了:“这是编排的谢家事,这写故事的是个狂生。”
崔旷心道:王侯也就算了,假托前朝事即可,这谢家可是百年不倒,前朝时候就显贵一方了。得罪了谢家,这书坊把此人身份往谢家那里一交代,就是前途尽毁啊。
但是,崔旷的好奇心也被激起来了,谢家管得了谁写,难道还能管得了他花钱买来看吗?
他兴致很高地开始看起来,读到这谢二郎身世的时候,崔旷就忍不住在想写得到底是谁?
“谢家主的二子?”
现在的谢家主才二十五岁,年轻得很,还未成婚,连个孩子都还没有,哪里来的十七八岁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