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不是想被炖了。江绪黑线,过去将它拎走。
晚上闲着偶尔会在客厅看会儿电视,他随便挑了个综艺节目播着,点开微信看群消息。嫌聒噪,他把很多群消息提醒都设成了免打扰,这会儿点开,好几个群亮着红点,好几十条他没看的消息。
没设免打扰的群有一个,显示了三条未读消息。他点开,都是钟谈发的。
群里只有三个人,他、傅知行,还有钟谈。三个人是发小,傅知行是老大,他老二,钟谈老三。明明小时候大家的梦想是仗剑走天涯,哪知长大后大家的职业跟走天涯风马牛不相及。他当了医生,傅知行当了军人,而钟谈莫名其妙迷上了摄影,如今是小有名气的摄影师,放荡不羁得很,一年没在国内待多长时间。
三条消息,两个表情包,只有一句话。说他快回来了。
江绪随意问了句,“什么时候?”
两分钟后,钟谈回消息了。
【三个月后吧。】
“……”江绪二话不说把他移出了群。
梁苫从浴室出来看到江绪在看电视时,有点惊讶。她在这住了几天,没见过江绪看电视,她还以为这个家挂一台电视是标配,只是装饰用而已呢。
而真正让她愕然的,是他在看的综艺节目!嘉宾竟然是张艾达!
她鄙夷轻嗤,“什么眼光,比酒店那个差多了。”
钟谈被移出群。立马就找江绪私聊控诉了,江绪正应付着他,冷不丁就听到身旁一声不屑的嗤笑。
他看了看电视,确定梁苫是在跟他说话。
“什么酒店?酒店哪个?”他问。
“没什么。”梁苫耸肩,“就是看到点不该看到的而已。”江绪对她不厚道,但她是绝对不会当他的面揭发他被包-养的事实给他难堪的。
“……”江绪对她的故弄玄虚没有兴趣,她讳莫如深,他也没有那么想知道。瞥她一眼,拍拍昏昏欲睡的哈雷脑袋,让它回去睡觉,自己也关了电视回房。
梁苫:“……”看吧,心虚了。
——
前几天让苏致帮忙留意有没有可以试镜的广告或戏,过去几天,她终于回复了。说是知道最近有几个试镜,约她见面,两个人合计合计去哪个。
两人约在一家冷饮店见面。公交车不允许带宠物,梁苫rou疼地打车过来的。来了才发现,似乎江绪上班的医院也在附近。
她领着哈雷直接冲苏致过去。
“你怎么约在这儿?”她摘了口罩,问。店里人不多,她把墨镜也摘了。
“路笙在附近有通告,我摸个鱼。”苏致吸一口柠檬茶,看着桌子上梁苫的墨镜和口罩,眨眨眼,“你还全副武装呢?没必要啊。”
“胡说。”梁苫嗔她一眼,言之凿凿,“真正合格的花旦是不会允许以前私下的照片被流出的。”
“可是你都没有通告,也没有资源,什么时候才能成为花旦?”苏致耿直得让梁苫想打她。
“未雨绸缪总是没错的。”梁苫给她洗-脑。
苏致不是很相信她的歪理,低头看了眼趴她们桌下的哈雷,“这小金毛看着好可爱啊。”
“狗是好狗,可惜主人不行啊。”梁苫指指哈雷,“它是我房东的狗。”
“噢,对。”说起房东,苏致想起梁苫还没跟她说租房的历程。
“你怎么住到那个男医生家了?你不是说你们在医院的时候发生争执了?”
“这个说来话长。”梁苫喝了口冰饮,“那时候不是不知道那个广告公司老总的太太病房号,误打误撞跑到Jing神科被Jing神病人追么……”
那时候所在的医院就是江绪上班的地方,卡艾达医院。Jing神病人不知为什么见着她突然就兴奋了,追着她不放,是后来江绪和别的男医生追上来控制住Jing神病人她才脱险。她心有余悸还没缓过心情,江绪竟然面色不善指责她见着Jing神病人反应过激导致病人发狂,她不服气,就跟他理论了几句,哪知就被刚好办了出院手续路过的老总太太看到了这一幕。她当时还妆容凌乱,狼狈不堪,广告自然泡汤了。
回去后她还发现她崴了脚。脚伤了不宜四处走动,她在家待着没出门,躺了两天,房东就上门叫她退房了。她本意是想租个同档次的房子,没想到房租都贵的让人咋舌,她便把目光放到了墙上的小广告上,哪知又刚好被张艾达的粉丝认错要了签名,导致她跑去华盛酒店住了一晚,花了她不少钱。
可能是上辈子跟江绪有仇,她第二天退了房出酒店,刚到大马路上,就被他的车给碰了。虽然碰到的是她的行李箱,但是她却在这个小事故中,被凭空飞出来的篮球砸晕过去了,后来是江绪送她去的医院。
当然,这些是后来医院的护士跟她说的。毕竟不能在医院久住,她只在医院过了一晚,第二天从医院离开,随便吃了点包子,便又开始找房子。
走了大半天,转转悠悠,最后转到了江绪住的小区。她当时并不知道他住在那儿,只是习惯性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