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长时间吗?大军早就到了青龙关,你们作为殷商的诸侯,这个时候不协助闻太师让西岐腹背收敌,反而安安心心的躲在西岐背后,我问你们到底是何居心?”
这些人来的时候就知道公主会兴是问罪,早就想到了合适的说辞。当然是把锅全部扔到姬发身上,一个个当时痛哭流涕哭,好不可怜。都说姬发欺负他们,他把住了通往东边的道路使得他们不
好像向朝哥那里表忠心,又说他们对曹殷商忠心耿耿,这些日子虽然没有协助闻太师,但是囤了不少军粮就等着献给朝歌。
这些人想的也挺不错的,以为是把东西拿出来了女荒就能对他们网开一面。事实如他们预料的这样,女荒这个时候还真的不好治他们的罪,毕竟这些诸侯就在西岐背后。如果这个时候把他们治罪会让这些诸侯和姬发拧成一道绳,到时候说是天下大乱也不为过。
但是女荒作为一个君王最不缺的就是忍耐,人家人家愿意把军粮交出来,女荒自然换上了一副笑脸,哈哈哈哈笑了笑了起来,亲自走到这一些人跟前把陈仓侯搀扶了起来。
“快快请起,您老人家还是我亲自封的西伯侯呢,你们的忠心我都是能看到的,只不过我来的时候你们都不在这里,虽然有老太师给你们说情,但是我心中还是有些生气。咱们把话说开了就好,”说完转过身来,回到刚才的位置上坐了下来,也让人给这些人放好了席子,这些诸侯们才擦了擦汗,算是放心了下来。
女荒想着自己分化瓦解诸侯的想法,又想着早晚把天下权力收归到朝歌,知道有些事情不可Cao之过急,让人把老太师请过来,大家一起又在这里喝了一回酒,让人把这些诸侯安排了下去。这些诸侯来的时候除了带了不少军粮,也算是有备而来,还带了不少的家将和甲士,为的就是跟随公主一起讨逆。
等到吉利亲自去安排这些人的时候,女荒把恶来留了下来。
“刚才的那些人都记住了吗?”
恶来听见公主这么问自己,赶快转头看了看出院子的那些人,又转回头对着女荒点了点头。
女荒微微一笑,“今天这话出了我口入的你耳,不可让第三个人知道。我早晚要让这一些人为今天的事情付出代价,你记好了,等到咱们这场大胜过去之后,等到姬发全家被绳之以法,到时候我就要回西荒去了,太子年纪小我虽然嘱咐过他了,但是我怕他把这件事忘了,你凑着一个要紧的机会再去提醒提醒太子,一定要将西岐这里的诸侯全部架空,让他们整日在家中高乐,不许再插手封地之中的事情。”
恶来听完之后只觉得心跳如鼓,他又没有胆量询问女荒为什么这么吩咐,只得老老实实的低下头,把这一句话记到了自己的心里。
女荒让恶来下去之后也知道自己是死过一次的人了,死亡来的如此快,如此猝不及防,所以要把一些要紧的事情提前吩咐下去才行。
就叫来人询问国师在什么地方,得到回答说,国师正在关上和那些修道的高人们喝酒,女荒又等了一会儿,申公豹一身酒气的过来了,万幸的是没有喝醉。
女荒面色严肃的请申公豹坐在自己身边,“今天请国师过来,是有件事情想托付给你,我知道这世上修道之人寿命比我活的时间更久,所以有些要紧话我请您帮我记下来,要是有一天我死了,您记得去提醒太子。”
女荒又把刚才嘱咐过恶来的话重新说了一遍,又把自己和闻太师往来的密信讲给了申公豹听,“兹事体大,不瞒国师,这件事情Cao作的合适,我殷商或许还有几百年的气运,如果这件事一时半会儿做不了或者是没有做,再或者是做了没有成功,我殷商怕是只有百年寿命了。”
申公豹这个时候才算是体会到了自己和女王的差别,“公主是担心这些诸侯将来形成大势,到时候藐视朝歌,往后不服管教,长此以往,恐将君不君臣不臣?”
女荒点了点头,“人心不可测,这是将来必能发生的事情,别说什么仁义道德这些东西,这些防的是君子不防小人,可是人族当中小人居多,君子太少,其他人又都是碌碌无为之辈,千百年难出一个力挽狂澜的人物,所以我总要替后辈们多打算一点。”
自己都为殷商的将来考虑那么久远了,若是仍然灭国,那只能说明是子孙不争气。
申公豹答应了下去,心中感动,女王并非是敷衍自己,闻太师走了之后自己就是托孤大臣了。
女荒要处理的事情特别多,外边人来人往,女荒虽然能保证此时此刻说的话是秘密,但是并不能因为这个秘密把眼前其他的事情推掉不做。
申公豹离开之后,女荒又忙了起来,等到天黑了之后,女荒浑身疲乏,忍不住握起拳头捶了捶自己的肩膀。女荒觉得自己果然老了,自己是慢慢走向衰老,中间的过程让人觉得既可悲又可怕。
就在她对着蜡烛盯了一会儿,就听见有脚步声从身后走向自己。这个脚步声女荒已经非常熟悉了,还没有走到女荒身后,女荒就扬起了嘴角。
“教主来晚了,要是来的再早一点就能看到我英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