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解释,我就越发觉得……他有问题。
“季朗,有话好好说……不能动手动脚的,你知道吗。”我俩相处这么久,其实已经快把对方当做自己的铁子了,只是对于我来说还是有二十斤的偶像包袱放不下。
比如我不会在他面前打嗝放屁,抠脚挖鼻屎什么的……但在阮学海面前的话,我虽然会收敛但也不会像在季朗面前一样严格的控制自己不准做这些有损形象的事情。
我有段时间肚子不舒服,总胀气,都偷偷跑厕所去……哎,不说了,反正就是典型的活要面子死受罪。
倒是季朗,丝毫不爱护他那张帅脸,我们晚上开着台灯一起背书的时候我经常看到他背着背着就开始疯狂抠脚……都说认真的男人最帅,不过他低头沉迷抠脚的样子我是真心萌不起来。
虽然他抠完都会去洗手,可我觉得他不尊重我……不是说他这种在有光亮的情况下抠脚行为对我不尊重不礼貌,我也没那么gui毛,而是我是觉得可能我在季朗心里,我就像是女生出门见朋友前都不值得洗头的那种类人。
这无力的挫败感。
现在季朗在我面前当真一点儿脸都不要了吗?
“我没动手动脚啊,”季朗摊手,“我这不是在询问你的意见吗?”
“那我拒绝?”我问。
季朗不走开,直把我往厕所门口逼近,“郝宇,我很少向你发出请求吧。”
我:“……你不会的题那么多,问的还少吗?”
“不是这样,”季朗摇头,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被人误会的感觉是不是很难受?”
“是……”
季朗又邪魅一笑,“你也不想让我一直误会你吧,你看这里就咱俩,我的内裤还总丢……”
“我都说了不是我。”他怎么不信呢,我们房东还有这里的钥匙呢,旁边阁楼住了俩小姑娘,我们两个阁楼的露台是连着的,说不定是她们翻过来给偷走了呢。
再不济就是狗子给他吃了,反正不能因为我是他的舍友他就冤枉我啊。
“我也不想这样,可我没办法,郝宇,你都不惶恐吗?两个花季男孩住在岌岌可危的小阁楼里,他们的内裤每天都在减少……而且还是穿过的,就问你怕不怕?”
“……”他说的可真TM吓人啊,我这个花季男孩表示受到了惊吓,“我不怕,我没丢。”
“所以,”季朗伸出一只手抵在我身后的墙上,这个姿势就是传说中的壁咚了吧,可惜我们讨论的问题并不是那么美好,他接着道,“为什么两个花季男孩,只有其中一个在丢内裤呢?”
“也许是因为他内裤多吧,我就只有几条而已。”还能有什么理由呢,或许还因为他不喜欢洗内裤,有人在惩罚他。
“不不不,郝宇,让我检查一下吧,”季朗坚持道,“我刚才刚刚脱的内裤……你进去洗了个澡就没了,你觉得……”
他是不是怀疑我吃了。
我最终还是放弃抵抗了,“难道我身上有背包吗?我就穿了一个裤衩,根本没地方放啊。”
我扯着我的花裤衩给季朗看。
季朗笑了,嘴叉子往一边扯,自以为笑的神魂颠倒迷惑终生,实则和狗子讨食吃的表情没什么区别。
“你只穿了裤衩?没穿内裤吗?”他低头看到我露出来的内裤边儿,“我都看到了。”
我露着白色的内裤边儿,不过内裤是黑色的,还是有点儿低腰的款,因为沙滩裤提的不高所以这会看起有点儿sao包,其实只是我喜欢这个款式而已,没别的意思。
我:“穿了,你都那么多内裤了,我还不能穿一条了?”
“当然能穿,我看看你是不是穿了两条,行不行?”季朗冲我挑眉毛。
行,反正这家伙就是觉得我穿了他的内裤呗,“看,”我内裤边往外翻,露出光、裸的腰际,“我没穿你的衣服。”
也不知道我在季朗心里得多变态才能做的出穿他的内裤的行为。
“不是,”季朗又往前走一小步,我已经无路可退了,他低头在我耳边道,“我看看你身上有没有藏我的内裤。”
“……”沙滩裤是有兜,可也就装两个钢镚的大小,他会不会太谨慎了些?“不可能的。”
“郝宇,你为什么脸红了?”
我把脸扭向一边,“你离的太近了,这天这么热,蒸的。”
“原来是这样,也许是穿了两个内裤热的呢?”季朗猜测。
“呵呵,你随便找。”我只能这样说。
季朗的手指摸进我的裤兜里,手指在里面划拉着,他的拇指腹那么热,隔着裤子蹭我,痒痒的,我忍不住道,“你的内裤是有多小我才能装进裤兜并且不被看出来?”
他是内裤丢了又不是脑子丢了,更何况我是真没什么怪癖去偷别人穿过的内裤。
“你可以不藏在裤兜里啊,”季朗说着自己都笑了,“你站直身体。”
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不过他因为内裤的事情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