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留意甚至找不着的地方吧?
若是被丫鬟拿去了也说不通,她贴身的两个丫鬟都对她忠心,断没有看见一封书信,私自拆了不拿给她的道理,这也不是她们的性子!
所以裴青临如果真的写了信,怎么可能那信就人间蒸发了呢?
她皱起眉,半信半疑地口气:“我连根鸡毛都没见到。”裴青临骗她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她还是觉着,裴青临不大可信啊。
“罢了,此事容后再说。”裴青临握住她的手,声音放缓,柔声哄她:“大娘子,跟我回去吧,你若是想去江南,改日我陪你去,可好?”
沈语迟沉默片刻,摇头直言:“你以为我真想去江南吗?我就是为了避开你。”
她说话总是这样不留情面,裴青临眸光黯淡了几分,眼底掠过一道荒寒。
她低声道:“就算先不说书信的事儿,你和我争执之后,当即假死一走了之,你敢说没存了报复我的心思?回京之后,你若有心解释,总能跟我说上一句的,但你说什么了吗?”
她声音更低,显然情绪也不是太高:“你如今是亲王之尊,虽不知道为什么,但皇上也器重你得紧,你现在已经不是我的女先生了...”她心头发堵,还是把脑海里盘旋许久的话说了出来:“你既有了不同的身份,也该开始新的人生,你有鸿鹄之志,我却是个一心只知道傻过日子的,以后...万水千山,就此别过吧。”
她以为自己会很平静的,没想到说到最后,裴青临还没说什么呢,她眼泪先吧嗒吧嗒掉下来了。
但不这样说又能如何呢?裴青临这样的身份,她要是嫁给他,日后后患无穷,她不能为着一己之私,把整个沈家都拖下水。再说裴青临深厌沈贵妃一系,对沈家的态度也暧昧模糊,实在是...太难了。
裴青临沉默的更久,他声音还是温柔和煦,额角却浮现几根湛蓝的青筋。他柔声问:“呦呦,你不喜欢我了吗?”
沈语迟低头不语。
裴青临手势温柔地给她擦着泪:“呦呦,你只能喜欢我。”
沈语迟怔了下,一双泪眼迷茫地看着他,他伸手摁着她的脖颈,低头亲了她一下。
沈语迟就觉着后颈一麻,人便倒在他怀里。
卫令在旁远远看着,本来一直没敢过来,瞧沈语迟昏过去了,他才敢上前,斟酌着问:“王爷,您真要把沈姑娘...额...关起来?”
裴青临把她放置好,又从马车里取出一张薄毯给她盖着,神色淡淡:“京里马上要乱一场,带她出去避一避也好。”
卫令想了想,也确实是这个理,叹一声:“您才回来就要出乱子,实不是吉兆啊。”
裴青临不知听没听到他说话,只把目光落在沈语迟身上,不离左右。
......
这一昏可昏的够久,她记得自己出发的时间是在早上,等醒来后一看窗外,一轮金乌已经摇摇欲坠了。
沈语迟忙扫了一圈,发现自己人躺在锦绣被堆里,身上的衣裳倒还算整齐,不过瞧着秾紫床帐和床上锦褥都是极陌生的,这必然不是她住的地方。裴青临把她带到哪儿了!
她腾的坐起来,床边立刻有了动静,裴青临手里端着粥碗,撩起床帐:“醒了?”
沈语迟立刻问他:“你把我弄哪了?!”
裴青临唇角一挑,点了点自己白玉般的脸颊:“亲我一下就告诉你。”
沈语迟根本不理他,坐起来就想下地。
裴青临竟也不拦着,任由她往外面跑,她把屋里跑了一遍才发现,门窗居然都被锁住了了!
她大怒:“你到底想干嘛!”
裴青临不无遗憾地叹了声:“我本是想你亲我一下便告诉你,你非要招惹我,现下就不好打发了。“
他放下粥碗,走过去从后慢慢把她抱在怀里。
沈语迟身上汗毛险没炸开,在他怀里奋力挣扎,他只笑一笑,意有所指地问:“确定要在我怀里这般闹腾?”
她还没回答,背tun上已经感受到了异样的反应,她僵了下,不敢再闹腾了。
裴青临低下头,有些失神地看着她白嫩圆小的耳珠,上面没带耳环耳坠这些佩饰,也无需那些赘余的修饰,小小的一点,已勾的人止不住想吞吃进去。
他含住那点耳珠,反复啮咬着她的耳廓,热热的气流不断吹拂,沈语迟耳朵最不经逗,若不是被他抱在怀里,只怕这时候人已经滑到地上了。
他贪婪地嗅着她皮肤里渗出来的丝丝缕缕香气,又沿着耳珠慢慢向下,一直亲到尖尖的下颔,在脖颈处慢慢打转,最终在她脖颈跳动的脉搏处留下深深的痕迹。
沈语迟觉着有些呼吸不畅,挣扎着要躲开:“你,你撒手!“
裴青临依依不舍地用舌尖勾了勾那处吻痕,她被sao到了,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他满意地摩挲着那处痕迹,又抬起她的下颔仔细端详:“大娘子瘦了,原来脸上还是有些rou的。”
沈语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