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目张胆地取代了她妈妈,现在外人只知许夫人陈芸,不知道岁谷雨是何人物。
她浑浑噩噩,觉得自己被全世界抛弃了。
外婆担忧至极,打电话找来聂鸣。
聂鸣知道以后抛下了片场诸多事务,开车连夜赶到了她家。
往常异常好哄的她这次却没有被那束满天星哄好,她坐在房间里从报纸上剪下许耀祖的照片,再一张张铰碎。
她委屈到了极点,忍了几年的愤懑在一夕之间全部爆发。
她说:“你走,你离我远点,我不需要你的满天星,你有本事送我真的星星月亮啊。”
她下意识地把聂鸣当成了那时候最亲近的人,所有的棱角全部对他一个人张开,就像是一只暴怒的小狮子,恨不得在他身上狠狠地咬下一口。
现在,她红着脸往聂鸣怀里拱了拱,瓮声瓮气道:“你这不还是假的吗?”
聂鸣苦笑,他上哪去给她弄来真正的星星和月亮。
岁青禾也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伸出手指在玻璃墙上的一颗星星上点了点。
那颗星星迅速变大,随后萦绕了一圈星雾漩涡。
聂鸣眼神暗了暗,捉住她作怪的手,“这是仙女座星系。”
岁青禾惊叹,“还挺高科技的啊。”
星幕展开的时候,房里的灯光自发暗了下来,他们现在就好像徜徉在宇宙中般。
聂鸣不动声色地将她抵在玻璃墙上,她柔软的身躯尽数覆在墙边,岁青禾猛然有种登天的错乱感。
他伸手悄然在她身躯部位上拂过,哑声道:“看,这是大熊座星系。”
炽热的吻落在她的发间,“这是后发座星系。”
细腻的吻落在她的脖颈,“这是小麦哲lun星系。”
滚烫的吻落在她的胸.前,“这是大麦哲lun星系。”
……
极致欢愉的同时,带来了阵阵电流般的战栗与酥麻,他与她,共赏了一.夜星辉,学习了整整一.夜的星座知识。
*
次日,清光正好。
岁青禾从柔软的大床上醒来,面无表情地伸手挡住了身躯上的暧.昧红痕。
两人的衣服落了满室,看到衣服堆里那个不起眼的黑色小盒子时,岁青禾懊恼地拍了下额头。
她怎么把送给聂鸣的五周年礼物给忘了。
时间都过了,现在补送还来得及吗?
岁青禾探下身子就想去捡,身后却不知不觉覆上了男人温热结实的躯体。聂鸣说话时的嗓音带着慵懒的鼻音,闷闷的,异常可爱,“找什么?”
她感受到男人的体温时,小巧的耳垂忍不住红了红。男人见猎心喜,干脆张嘴一叼,把耳垂衔进嘴里。
他眼尖,看到了地上那个黑色盒子,长手如同猿臂一捞,顺势把小盒子抄进手心,“这是什么?”
岁青禾翻转身子直视他琥珀似的眼眸,旋即又不好意思地垂下眼帘,“我送你的礼物。”
聂鸣眼睛一亮,忙不迭地打开了那个盒子。
盒子里有一块银色的男士手表,还有一个结构奇特的小钥匙。
表带的设计很奇怪,接口处设计成了锁头的模样,这钥匙应该就是用来开这把锁的。
她半年前刻意从Ruling家定制了这块手表,直到前几天,这块表才正式完工,寄到了她手中。
这也是她准备给聂鸣的周年纪念礼物,只是同聂鸣准备的惊喜与浪漫相比,这块表实在是小巫见大巫。
聂鸣的喜悦之情却溢于言表,他低头在岁青禾的脸颊上啄了啄,温声道:“来,你给我戴上。”
岁青禾嘻嘻笑道:“戴了我的表,你这一辈子就是我的人了。”
聂鸣的鼻息吐在她的喉咙边,低低说道:“早就已经是了。”
表带轻轻落了锁,这把锁结构看似简单,却是由世界级的大师亲手制作,除了岁青禾手心那把钥匙,除非玉石俱焚,否则无法打开。
岁青禾给他锁上以后才想到什么,“欸,不行,万一你要拍戏怎么办?”
聂鸣耐心地安抚好她,“我就剩一部戏了,现代戏,只要跟导演沟通下,带块手表没问题。”
岁青禾懵懵懂懂地点头,眼神濡shi,“你以后就真的不打算拍戏了啊?”
聂鸣“嗯”了声,伸手拂乱了她的鬓发,“我可以转行做导演,就让你给我做专属女主角。”
岁青禾闻言顿时来了Jing神,“可以可以,你打算用多少片酬请我?我可是很贵的。”
聂鸣“啧”了声,“rou偿行不行?”
岁青禾认真想了想,“行,rou偿个十年八年的,也勉勉强强能抵债啦。”
*
回国后,岁青禾暂时没有通告,就买了点礼物跑到岁老夫人住的园子里看外婆。
岁老夫人年纪大了,容易头昏眼花,听力也不怎么好了,已经要开始带助听器。岁青禾给她请了一个保姆和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