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回去告诉堂小姐。”
宁言暖这才恢复点Jing气神,随着小厮上船。
一年四季,都不会有船舶在夜里泛海,可偏偏只有七夕这一天可以有,估计,那天晚上稍微有点能力的人都会泛海游玩。
海水东去,不知终点是何方,但是宁言暖的船只是在一个时辰后停下来了,宁言暖走出船篷,站在船头看着桥上上演的戏曲。
七夕七夕,自然讲的牛郎织女鹊桥相遇的场景。
宁言暖穿着清青色拖曳长裙,良好的剪贴衬出宁言暖发育良好的身形,如玉般洁净的脸蛋看着桥上的戏曲,明亮的眼眸不禁渗出几分柔光。
“这姑娘真漂亮,不知是哪户人家小姐”不远处,一座豪华的船只停留着,船头站在三四个浪荡公子哥,言语污秽交谈着。
“看她船只体型,最多也就是个六品小官。”某个神色高挑的男子眼神轻视的看了一眼宁言暖的船只,但随后停留在宁言暖的身上,再也没有办法离开。
“你去看看,打听打听,若是官位底下或是商户女子,给本公子做妾或通房倒也不是不可。”
那男子看着宁言暖,倏地命令他身边的小厮。
他家小厮应着,刚往外走了,还未乘上小船去往宁言暖船只,猛然发出扑通一声,一个好大的浪花出现在众人面前。
高傲的男子脸色一黑,分明就是有人拆他的船,暴躁的环视四周:“是谁,给本公子站出来,主动出来,本公子可以饶你。”
男子这般趾高气昂比桥上假扮王母的戏子还要入目三分,大家顿时看向他来。
男子也接收到大家打量的眼神,脾气更是发怒:“不站出来就给本公子找,本公子倒要看看是谁找茬。”
他旁边那些狐朋狗友看着他,生怕被他的怒气波及自身,都缩在一旁不说话。
男子越发嚣张,可他注意到宁言暖的视线,他眼里的幽光一转,宁言暖猛然怕了一下,赶紧将视线转去,命令小厮远离那男子的船只,可……宁言暖看着身后紧跟的船只,那人该不会……
真是个娇羞的美人,男子也不在纠结是谁让他小厮下了水丢了人,刚刚那小美人的眼神当真真是勾人!
他觉得小美人更好,命令船只跟着小美人,他打算亲自去问。
宁言暖心头大急,那人视线太过可怕。
“你开快点!”
小厮连忙应着,可是大船被堂小姐留下,这小船实在快不开,小厮内心也十分着急。
眼看,那男子就要追上宁言暖,男子Yin森森的笑,看着宁言暖心里头不好。
倏地,不知从哪里横冲直撞出来,撞了男子船只一下,男子船只立刻停下,宁言暖的船只趁此离开。
宁言暖看着身后,那里似乎越发热闹起来,但是她还记得刚才的那股害怕,而小厮担忧宁言暖,怕宁言暖真出了事,他的小命不保,赶紧送宁言暖回去。
可离开的宁言暖隐约看见好像发生打架,听着大家喊着:“打起来了,打起来了!”
宁言暖性质低迷的回到宁府,木芷是在半刻香后回来的。
“小姐,听说是卫小王爷和太傅的小儿子打起来了,好像是太傅的小儿子挡了卫小王爷观看戏曲,然后两家船只相撞,就打起来了。”木芷说着她从小厮,小厮从不知道哪听来的话。
宁言暖心里松了一口气,但随后柳眉微挑,不知道在想什么。
卫谨信啊,卫小王爷,听说为人嚣张乖戾,有的时候连卫老王爷都管不住。
七夕佳节一晚过后,卫谨信暴躁易怒的名声又落实了几分。
卫王府祠堂里,卫谨信正趴在软垫上,一点一点抄着家规,崔氏在一旁有一下没一下的给卫谨信上着药膏,嘴里忍不住叨叨。
“你说你爹下手那么狠,你还是不是他的亲儿子。”
“我不是。”卫谨信写完一个字,应着崔氏,招来崔氏一个刀眼,卫谨信屁股又疼了一下,直喊:“母妃,父王打的就是屁股,轻点,轻点。”
崔氏不好意思:“没有控制住手。”
卫谨信:“……”
“太傅家那小儿子也作恶多端,小小年纪不学好,不知祸害多少少女,这么小就流年女人,这可不行,你不能这样知道不?”
卫谨信敷衍着:“知道,那些女人有什么好看的,不知道男人喜欢姑娘什么。”除了宁家那个姑娘除外,卫谨信想到今晚看到的宁言暖,这个小姑娘慢慢长大了,好像一下长开了呢,挺好看的。
卫谨信回神过来,看到自己娘亲一脸鄙夷,仿佛在说,我家儿子这么对姑娘厌恶,该不会对姑娘有什么误会吧?
崔氏想了想,道:“儿子,不是所有姑娘长的都不好看,你要知道女孩在某些方面是跟你们少年是不一样的。”
崔氏欲言又止,她该如何告诉少女的身体跟你们男子是不一样的。
卫谨信觉得他娘乖乖的,却又不知道哪里怪?
“哎,你以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