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那就好,丞相一身为大朝忧心竭虑,可不能亏待了夫人小姐们。”
方式看着突然来袭的公主,不明白公主来真的是探望吗?但只好笑着回答:“那是夫君他应该做的,为我朝尽心尽力,是他一个臣子应有的本分。”
许明澈笑笑,宁言暖环顾一周,发现宁言初没有出来,她想干什么?宁言暖还没有想出来,就又听到许明澈说:
“大家就不要干站着了,都快进去坐呀!”
许明澈先走着,方式应着跟进去,后面一众人留在门外。
屋内和光公主细品这茶,低眉抬头间都有一种高贵感。
“对了,昨日明澈见了言初姑娘,听闻宁家还有一位姑娘。”许明澈眨眨眼,无知的问着,“明澈还想跟她学习学习女工呢?母后老是说明澈女工不太行。”
宁言暖突然身体紧绷,看着坐着端庄的公主,公主,从小细细调养,女工不行?
可她不想去公主面前冒头呀!
此刻,方式似有似无的看着宁言暖,而她看懂了方式眼神的含义。
“小女宁言暖见过公主!”宁言暖起身,在徐明澈面前行了行礼,紧接着抬头,目光直视公主,可随后又低下去。
徐明澈带着轻微的笑容,可宁言暖总觉得那笑里藏着刀。
“听闻宁千金女工了得,明澈平日在宫里有时闷的慌,有时间明澈去丞相府找宁千金,到时候宁千金可不要嫌弃明澈手笨的好。”
“公主眼中,言暖盼着公主能来怎会嫌弃呢?”宁言暖又退回一旁,她想笑可是她还是不太适应,总是让她的脸看上去有些僵硬。
许明澈笑笑不语,突然,徐明澈环视一周,抿了一口茶,才说:“怎么今天没有看见暖初姑娘啊?莫非不喜欢明澈吗?”
这姑娘果然笑里藏刀,宁言暖肯定这!
方式哎呦一声:“翠竹,快去看初儿醒了没,这孩子有些贪睡,怎么到了宫里还怎么贪睡?”
翠竹应了一声,刚走到门口,就被一道儒雅的声音打断。
“刚才我来,雪霜看见我,她初儿今日不太舒服,还说让我禀告干娘一声,怕一会会迟点起来。”宋律辞站在一旁,不紧不慢的说着,“干娘再等等吧,初儿不是那么没分寸的人,怕是身体真的不舒服。”
方式一下担忧起来,在她的眼里,宁言初是个稚嫩的孩子。
“哦,既然生病了,那让御医们快来看看,可千万别是什么大事!”
许明澈善解人意的道,说着就放下茶杯,往外面走。
宋律辞对这位长居深宫的了解不是很深,他听闻是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可现在他并这么觉得。
宋律辞眼眸变暗,低下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见公主起身,大家哪还有理由能坐着呢,徐明澈刚动了动身子,一个白色身影晃晃悠悠的从外面荡进来。
“是初儿不好,今日身体突然不舒服,想多躺会,未曾想公主突然造访,这才赶紧梳洗打扮出来见公主,还让公主担心,公初儿这有罪啊!”
一进来宁言初就跪在地上请罪,发白的脸色,眼眸含水,整个人状态都不是那么好。
徐明澈轻微挑眉:“这是怎么了,才在宫里住了一晚就这样了?”
“啊!”宁言初惊讶一下,她没有想到徐明澈会抓着她不放,随后看了一眼旁边的宋律辞,苍白的脸慢慢回血,摇着嘴唇,不知道该说还是不该说。
一丝断断续续得声音飘出来。
“初儿,初儿是,小日子来了。”
女子来了小日子,身体总归会有些不太舒服。
宁言初说完,头彻底低下去再也不肯抬起来。
宁言暖并没有感到好笑,她看着地上那个想要埋进去的堂姐,想:一向注重面子的她居然这样直白不讳的说出来了,怕不是那么简单吧!
“咳咳咳!”宋律辞咳嗽几声,脸色不太自然,“今日我替干爹来看干娘,如今看到干娘和暖暖初儿都好,律辞也该离去了。”
方式默认点头,许明澈根本没有想留宋律辞的想法,没发声,宋律辞冲着宁言暖点点头,就出门离开。
许明澈看了宋律辞走了,她来这里的事也算办完了:“没有想到宁大姑娘来了小日子,明澈这就让女史们准备一些东西,好缓解宁大姑娘的疼痛。”
说着假装看着外面的天,拍了一下自己额头,“瞧,光顾着和夫人小姐们聊天啦,忘了时间,母后还等我回去用饭呢!”
众人也聪明的不在挽留,送别公主之后,宁言初就被方式遣回房间好生歇息。
“小姐,你说公主突然到来是干嘛?”木芷往回走忍不住问。
宁言暖摇摇头,她也不太清楚。
上秀宫里,徐明澈刚刚踏进门口,屁股刚坐稳,就看到身穿长袍的小王爷步履生风的走进来。
“哎呦,你能慢点啊,今日大早上的风风火火,舅父把你放在军营里练了五年,怎么还是这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