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提溜起来,让他跪在床上,再次打开了KY的盖子。好在刚刚已经把他扒光了不是吗?
顾家臣咽下一口口水,身体在微微的发抖,有些紧张。
这个姿势不是没玩过。基本上这是最常用的姿势没有之一,可是这样绑着,可是这样绑着……
“啊……”
任啸徐重重撞向他的身体,顾家臣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
熟悉的侵入感,熟悉的灼热,熟悉的挤压……还在呢,还没丢,都是他的,依然是他的,一辈子,都是他的……
失而复得的快感太过强烈,顾家臣忍不住扭动着身子想要转身。他想要抱住这个人,紧紧的抱住,再也不松开,永远也不放开。
任啸徐被这一扭动,男人的部位受到挤压,忍不住疼嘶。他拍了顾家臣的屁股一巴掌:“小东西,扭什么扭,你想整死我!”
“啊?我……我……”
“跪好!”
顾家臣被这么一通吼,值得乖乖地趴回去。
肩膀压在枕头里,支撑着他整个人的重量,还有那个人压向他的重量。一边的肩膀有些痛,那片淤青还没有消散,顾家臣觉得有一种奇怪的满足感从身后蔓延,直达肩膀,直达后脑,快感逐渐升温,大腿的肌rou绷紧,手指脚趾都忍不住卷曲起来……
“傻东西……你走不掉了,明白吗?”任啸徐一边狠狠抽送一边说。
第153章
顾家臣其实并没有用心去理解什么叫做“走不掉了”,他一直没打算要走,虽然一直是做好了卷铺盖走人的准备。
正如他所说的,如果你想我走,我就走。
这个软弱无能的家伙只有对感情是如此的绝然。要他的话,刀山火海他也能跟你走,什么时候不要他了,他立马就可以滚。所谓的你若不离我定不弃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只是该走的时候他麻溜地走,走了便不会再回来。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顾家臣眼睛变得又红又肿。本来一开始发生误解就被问哭了一次,后来任啸徐又在床上把他整哭了,完事之后他躺在任啸徐怀里睡觉,睡着睡着觉得屁股后面疼劲儿上来了,给他疼醒了,又哭了一次。这样直到第二天下午,两个人终于休息好了起床穿衣服,任啸徐一睁眼就看见面前两只小桃儿。
任啸徐虽然清晨的时候迷迷糊糊地想过,顾家臣这么哭,等睡一觉醒来眼睛一定要肿了,还不知道会肿成什么样子呢。谁知道会肿成这么个突破天际的模样,任啸徐没撑住笑了。
顾家臣看着他笑,觉得莫名其妙。又觉得眼睛胀胀的,忍不住拿手去揉。任啸徐赶紧一把抓住他的手,放到唇边吻一吻,说:“别揉,一会儿发炎了。”
顾家臣去浴室漱口,一路上一直低着头,等到挤好牙膏,把牙刷塞进嘴里刷动的时候才下意识地把脸抬起来,然后被镜子里的自己吓了一大跳,刷牙的杯子都吓得掉地上了。
他怪叫着问任啸徐,怎么办怎么办,我这个样子怎么出去见人啊?
任啸徐笑着跟他说,你可以不出去嘛,就呆在屋子里。
“不行啊!”顾家臣一脸着急,“任啸徐你傻啦?今天都二十八了!昨天我才拉着你去买了年货你忘记了?!今天就该回家了!回家过年。”
“哦?”任啸徐好像真的忘记了似的,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别说,真是大年二十八了。今年年过得早,一月底就是农历的新年,不知不觉都到春节了。
看到任啸徐的表现,顾家臣一脸不可思议:“啸徐,你不会不记得日子了吧?”
基本上所有的公司放假都是从大年二十八放到大年初四,一共七天。
才被停职多久,连员工的假期都记不得了吗?
顾家臣心中升起一丝担忧。听说一个人受到巨大的惊吓或者打击的时候,大脑会自动把有关那一部分的记忆封存。顾家臣并不知道这件事情的具体发展,到底有什么后续。
最开始他得知任啸徐被停职的时候还恍然如在梦中,心里觉得,这能是多大个事儿啊?怎么就至于要停职了呢?
后来任啸徐又在他耳边添油加醋地这么一说,说你看啊任氏的老臣虽说口头上支持我,可大部分人骨子里是墙头草的个性,见风使舵是最基本的生产方式。我爹表面上说给我停职让我反省,可等我回去了,指不定我哥都把他们都收服了呢!那任氏就没我什么事儿了。吓得顾家臣以为这继承人的位置是妥妥的丢掉了。
这可不得了,一辈子的追求啊!这么大事儿,就是任啸徐这种神级人物也会觉得伤心的吧!
那段时间就那么在担心中度过了。
然后任啸徐就不让他去检察院上班了。他就天天呆在家里。偶尔回去和爸妈见个面让他们别担心,身边还跟着个保镖。问起来还得跟人解释说这是公安局派给他的,说谎还要面不改色心不跳。
后来他知道沈氏给任啸徐在香港找了一门亲事,窘迫得,差点就自己卷铺盖走人了。他连之后要怎么过都想好了,就差打包行李。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