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一提起这件事,她就心虚的不得了,她只想早点把这些事按下去,以后再也不要提起的好。
“事情都过去了,我们现在互不干扰,我实在害怕你一听见她名字时候的反应,我总觉得你还爱着她。你能不能答应我,以后不再管她了。”
姜毅然无奈,只能摸摸她的脑袋,敷衍道:“我知道了,我以后会多顾忌你的感受。”
等到姜毅然睡下,白荔睁开眼睛,去了她的书房。
这间房是她的私人空间,平时上了锁,姜毅然给了她足够的尊重,从来不会进来探她的**。
所以,到现在都没人知道,她有多嫉妒虞浅。
白荔反锁上门,这里的墙上挂满了海报,每一张海报都是她自己制作的,她把虞浅的脸P成了自己,假设自己就是海报上的那个人。
她的衣柜里,全都是虞浅同款衣服,不管是戏服还是私服,只要她能找到的同款,全都收集了回来,她不敢穿出去,只能趁着没人的时候自己过过干瘾。
可惜了,她不会弹钢琴,书房里也摆不下虞浅家中那架三角琴,她只能买了架小小的琴靠在墙边积灰。
她拿出衣柜里的白衬衣黑裤子换上,对着镜子摆出虞浅新戏官博发的那几张背影的姿势,只是她的身材没有虞浅的高挑,气质没她那么出众。
不管怎么拼了命的模仿,她都成不了她。
人与人之间的区别怎么能这么大,白荔不明白。她只知道,在姜毅然身边的时候,她才能轻轻松松的把自己想象成虞浅。
连她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爱姜毅然,但是她想在他身边,私心里,她总是想拿走属于虞浅的一切。
现在,虞浅本来该演的主角,虞浅的男朋友……总有一天,剩下的那些,也会是她的。
……
两天后,云浅接到派出所的电话,那一包巧克力豆不含任何毒品,他们整个剧组的嫌疑都解除了。
张导专程去了一趟派出所,去领他的战利品,派出所工作人员嘴角抽搐的看着他,把巧克力豆全都还给了他。
云浅顺道去看守所看了一趟阿南。
阿南把头埋在桌子上,不敢看她。
云浅双手抱臂,一直看着阿南,也没说话。她一直在猜这件事是阿南所为,那晚她把阿南的所为看在眼里,心中也是为了原主气闷。原主从来都是好性子,她待阿南不薄,薪资也不低,她不明白,阿南还有什么不满足,会和别人沆瀣一气,来至原主于死地。
阿南终于受不了这种气氛,猛地抬起头来看着云浅,道:“我认了,是我栽赃你,结果害了自己我认了。”
“姜毅然?”
阿南一愣,问道:“你怎么知道?”
“为什么?我自问待你不差。”
阿南低声道:“我欠了赌债,窟窿太大了,我补不起。”
“什么时候的事?”
“去年。你跟公司解约前,姜毅然说不管你做什么都要跟着你。把你的一举一动告诉他,毒品也是他安排的。”
“你愿不愿意……”
“不,”云浅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阿南打断了,“我不可能出来指证他,我的赌债是他还的,我在外面还有女朋友,还有父母。姜毅然既然能把你逼到这个地步,他心胸那么狭隘,更不可能放过我。”
“我明白了。”
“我对不起你,虞姐。”
云浅深深看了他一眼,转身走了。
离开派出所,云浅上了车,敲了敲手镯,器灵飘了出来,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他吸了太多云浅给的灵气,如今早已今非昔比,长时间离开手镯也不会感到虚弱。
他换了一身运动装,长长的白胡子也变没了,倒是比他在空间里看起来年轻了几十岁,看在普通人眼里,就是个普通老爷子了。
“帮我调查一个人,还有,去年的监控,你能想办法弄到吗?”
器灵想去摸胡子,结果摸了一把空,把手放好,道:“监控不难弄,就是浪费我的眼睛让我一个个找了。”他跟着云浅看了好几个世界,现在对这些东西也是信手拈来,熟悉的不得了。
云浅手一挥,一块灵石飞到他手上,器灵啧了一声,“越来越大方了。”
云浅哼笑一声,器灵怕她动气,飞快的飞走了。
一天之后,器灵把一块灵石摆在了云浅面前,里面有器灵拷贝的监控内容。
云浅把视频倒进了电脑,上面显示着去年的时间地点,在一个赌场。阿南一直都有点小赌的习惯,虞浅待人又大方,手里的钱足够他小输几把。
不过,这一次进场的时候,另一个桌子上和人玩乐的姜毅然注意到了他,姜毅然掩去了眼底流露的兴奋,离开了赌场。
几天之后,阿南再进赌场的时候认识了同桌的一个人,跟着那人,阿南赢了不少。
第三个视频,赌场附近的小巷里,姜毅然和那个带着阿南赌博的人一起上了车。
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