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厕所,刷牙洗脸,叽叽喳喳。
安楠心里惦记着昨晚顾家宴会的行动,自动屏蔽室友们的声音,去戳便宜徒弟。
安楠:【昨晚行动成功了吗?】
文沙:【一半一半。】
安楠:【抓了小的,跑了大的?】
文沙:【师傅你有千里眼吧!】
安楠:【反过来你就会说成功了,小喽啰不影响大局。】
文沙:【那倒是的。】
安楠:【没受伤吧?】
文沙:【没有没有,你放心。】
安楠估摸着昨晚的行动确实没多大危险,她不带着安季同避开也没问题。
参加宴会的上流人士居多,那些有头有脸的人只要不怕公司和老家被警车警察堵起来就没法不顾后果地跑。
不知道花园那一男一女抓到没。
安楠心里难安,一会儿想钟斯年不让她插手,一会儿想到底是牵扯进去不知道点内情不安生。
不管了,还是把决定权丢给钟斯年吧。
安楠:【钟队,那两人怎么样?】
钟斯年大约在忙,过了半个多小时再回复,这时候安楠已经在上课了。
等到课程结束,寝室四人去食堂吃饭,她排队等打饭的时候想起来一看,顿时眉头揪了起来。
钟斯年:【跑了。】
文沙说的一半一半是他不知内情,还是在钟斯年眼里那一男一女是大鱼而不是小虾米呢?
安楠没有追问。
午饭过后,四人回教学楼准备上课。
警局技术科这边,安季同拨通大姨的电话,稍稍表示一点想知道全玲更多信息的意思,大姨不疑有他,嘿嘿地笑着,把她知道的全数告知。
“这人吧,我其实不怎么了解,是邻居介绍给我的。我一看各方面条件不错,现在楠楠自己条件上去,不用拖累你,你找对象的条件可不是能蹭蹭蹭地上去吗?这么个开公司的当然就能配上你。”
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
大姨暴出来的信息令安季同一惊,“不熟悉底细吗?”
大姨自觉疏忽,可随即一想,这年头介绍对象不全那样吗?
反正自身条件好就行了,管它那么多呢!
“哎呀,你喜欢就好了嘛,是你和人家姑娘结婚,又不是和人家长辈结婚过日子,姑娘自己人好有能力就行了。”
安季同:“……”
怕安季同不答应,好不容易介绍过来的好对象就这样跑了,又得当光棍,大姨急了。
“不是我说你呀,这把年纪了要求不要太高,反正她快40的人,跟前夫没生孩子,跟了你这么大年纪肯定也不会再生。她会赚,楠楠也会赚,以后楠楠的公司说不定还要她照应呢,你不为自己想,也为楠楠想想啊。”
安季同电话里没说,心里是真不觉得。
不是牧云露死得突然,遗产没人接手,公司没人管,安楠又承了牧云露的情,才不会碰呢。
安楠随她妈,骄傲得很。
满脑子全息和梦想,要让她知道得出卖老爸换人脉,保准把全玲丢到十万八千里之外,还得怪上出馊主意的大姨。
安季同随便嗯嗯啊啊糊弄过去,让大姨帮忙打听打听。
担心突然调查家庭背景引起人的注意坏了安楠的事,他用的借口是:全玲的条件太好,好像有点般配不上,如果哪里有个缺点,或许就行了。
前半句是安季同的原话,后半句是大姨自己脑补出来的结果。
话传到邻居传到全玲那边的亲戚的耳朵里后,确实没引起什么注意。
没过几天,大姨把打听来的消息传到安季同耳朵里,大意是说:人家女方对你的感觉很好,不用担心般不般配的问题,好好处。
安季同一脸菜色,没敢把自己打听到这么个鬼消息告诉安楠。
而安楠获得了另一条消息。
消息来源是好阵子没联系的郝淑贞。
郝淑贞为贺泉奔走几个月,来来回回地去京市,没两个月又遇到樊天星的事,感性的女记者哭得一塌糊涂,继续往各地跑。
这次,郝淑贞刚从京市回来,神神秘秘地联络安楠,到了一个包厢。
一开口就把安楠震住:“知道京市有人越狱的消息吗?”
安楠前些天看新闻看了个大概,毕竟山高水远京市和宁市差了那么多路,新闻里又说得含糊不清,没什么真实消息。
郝淑贞特意提及,那就肯定不会是什么无关的消息。
“听说过,怎么了?”
郝淑贞喝了大半杯水压压惊,“我这次去京市,先是想看看有没有人能帮帮樊天星,后来又想着反正去了顺路就去见了贺泉一面。贺泉让我给你带一句话:小心。”
安楠一头雾水,满脸懵逼。
“我个三好学生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没干违法犯罪偷税漏税的事,还低薪兼职帮警局抓罪犯,怎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