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天寒地冻的时候,总觉得被窝里格外的凉。
嗯,也许是时候安抚美人了,其实她也不干嘛,上辈子母胎单身了二十几年,寂寞的时候下载过某软件,也想要约过,但是始终迈不开。
也许在这个世界她可以实现脱单,这种事情吧,大家你情我愿,再说了,她现下长得这么好看,嗯,那个柳文星也不亏。
也就先认识认识,若是合的来,可以继续发展下去,也许就特别合适呢。
她在心里给自己找了无数借口,正在帮她揉肩的桑琪见着公主心不在焉,十分好奇:“公主心里可是有事?”
她其实更想问公主是不是想驸马了,但是公主都不提起,万一不是,她岂不是惹了公主不开心。
李锦瑟手里把玩着帐幔,老脸一红,轻咳了一声:“嗯,今日本宫对柳公子那样,你说,本宫是不是做的太过了?”
桑琪想了想,手里却没闲着:“公主待柳公子一向如此。”
李锦瑟:“……”
这让我怎么接!
“可是本宫觉得吧,今日可能过了些,现下时辰还早,要不然差人将柳公子请来,本宫好好劝说劝说?”
“如此也好,那奴婢现在去。”
桑琪不疑有他,说完,先将床上的锦被给她盖好,然后才走出外间,低声嘱咐了几句。
李锦瑟头一次干这种事,心里面有些小激动,她埋在锦被滚来滚去的胡思乱想。
比如,见了人第一句话该说些什么,总不能一上来就说,弟弟,你想不想跟姐姐谈个恋爱?
不行不行,且不说他听不听的懂,一上去这么直接万一吓到人怎么办。
要不然先从兴趣爱好开始了解起?
她心里戏台子搭了一场又一场,没一会儿,桑琪便便回来了,手里捏着一封信,说是府里的人来报:柳公子心灰意冷,收拾了行李走了,临走前留了一封书信给她。
李锦瑟:“……”
她接过信一看,柳文星不愧是读书人,字写的极好,信洋洋洒洒的写了一大篇,看起来情深意重,总结起来两句话:文星与公主此生有缘无份,愿来世再续前缘。
李锦瑟看完信只觉得心里藏着的那只藏獒又出来嗷嗷叫了,她一想到那张脸蛋,觉得到嘴的鸭子硬是扑腾着翅膀飞走了,非常遗憾。
都怪那个沈庭继,想了想,又给他添上了一笔,哼,迟早有一天她要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而在南苑观星阁正在练字的沈庭继毫无征兆的打了个喷嚏,笔墨在洁白的宣纸上滴了一滴,毁了一整副的字。
他皱了皱眉头,看着心血被毁,然后微乎其微的叹了口气,换了一张纸又重新写了起来。
一旁伺候的下人赶紧偷偷的转过身,从怀里掏出一本手札跟一只毛笔。
他将毛笔放在舌头上润了润,然后在已经零零散散写了半张纸页的下面又赶紧加了一条:戌时三刻,驸马爷打了一个喷嚏。
“你在干什么?”
作者: 李锦瑟:我真的只是聊聊,什么也不干!
作者:我就笑笑不说话……
今天礼拜六,早一点更新。各位大爷,点个收藏!
☆、第 8 章
阿德被驸马突然开口说话吓的手一抖,在手札上滑下一道长长的痕迹。
阿德是公主府开府时就拨过来伺候驸马的下人。
他自小就被内务府买来,与他一起的还有许多人,都是作为公主府的家生子的要求来培养的。
虽只是下人,但是也不是个个都能够进到公主府来伺候的。
他们被教导管事上课的第一天就知道了一件事,他们未来的主人便是长公主,对长公主的忠心要成为他们刻在骨子里的习惯。
阿德是个随意而安的人,无亲无故的他活到现在活的最是通透,明哲保身是他们的立命之本。
昨天他接到命令要记录驸马的一言一行非常的兴奋,想着终于有机会效忠长公主了。
没想到这才一天就被驸马发现了他的小动作,他实在太没用了。他心里十分害怕,下一秒钟想的就是会不会被驸马赶出去。
他迅速把手札放好,在心里找好了借口,然后转过头来眯着眼睛笑的和善,“奴才是见驸马爷字写的极好,想跟着学学,驸马爷不愧是咱们京都最有名的才子,不仅文章写的好,书法更是一绝。”
这话说的真心实意,很真诚。
沈庭继看了看他手中的笔,目光投向窗边桌子上摆放的矮松盆景,似是想起了什么,眼里的光亮了亮,然后又暗了下去。
他 “嗯”了一声,什么也没说,接着低头写字。
阿德见他并没有怀疑自己,心里松了口气,他看了看外面漆黑的夜,劝道:“天寒夜冻,时辰也不早了,驸马爷早些歇了吧。”
沈庭继头也未抬接着写字,“你先下去休息吧,我还不困。”
阿德见状,赶紧行了个礼,弯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