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翼, 然而却被人拉住了。后来,他又多次想杀了他, 都被人劝阻了。
尤其是楚将军,坚决反对他砍了言翼。
“太子,二殿下虽然可能跟宁国合伙把您掳走了,但您毕竟没有证据。”
“没有证据?要不是有内应,他们宁国哪来的这么大的本事?孤觉得,那粮草多半也是老二跟人串通好的, 故意烧的。他就是通敌卖国的叛徒!”
楚将军皱了皱眉,说道:“太子言重了,臣觉得二殿下不至于做出来这样的事情。”
“呵呵, 不至于?那他那天为何把人给调走了?我看你是想站在言翼那边了!楚将军, 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言珝气急败坏的说道。
军中有不少人竟然把失败的原因归结到了他的头上, 这事儿他决不可能认。在他看来,明明都是言翼的错, 是言翼勾结人把他掳走的。要是没有言翼, 他去狩猎什么事儿都不会发生。
楚将军微微蹙了蹙眉, 整件事情, 他其实更倾向于相信言翼。因为他觉得言翼既然想争抢太子之位的话,应该不会跟宁国勾结。绑架太子一事还有可能,烧粮草这事儿绝对不可能。毕竟这事儿对言翼有害无益。
但, 就算是不可能,他们也不可放过他。
至于他跟言翼之间的关系……
“太子,臣怎么可能站在二皇子那边。您被掳走了之后,臣第一时间就把二皇子关起来了。”
听了这话,言珝的脸色好看了一些。
“不过,虽然臣认为烧粮草的事情应该不是二皇子和宁国勾结,但这事儿绝对是他的责任。咱们不妨在这上面做些文章,让皇上狠狠的处罚二皇子。”
言珝转头看向了楚将军,一副感兴趣的模样:“说来听听。”
“军中有些人不是把责任推到您的身上吗?咱们到时候也可以跟皇上诉苦。首先,关于您被掳走的事情。您首先要做的是认罪。”
“认罪?这不可能,孤绝对不会认罪,这事儿孤没有错,错在言翼。”言珝还没听完楚将军的话,立马就反驳。
楚将军看着太子,心底一片冰凉。若是没有太子,想必他们如今早就把路城给打下来了,接着,就可以攻打延关城。
可这一切,都被太子给破坏了。
然而,太子对于此事却丝毫没有任何愧疚的心里。
这就是他们的储君。
没办法,对于他来说,最好的办法就是支持太子。若是太子没了,对他来说才是最大的灾难。
“臣不是真的让您认罪,而是向皇上表明一种态度。这样做能减轻皇上对您的不满。等认了罪之后,再把您心中的想法说出来。千万不要一上来就把责任推到二皇子的身上,毕竟这事儿没有证据。不用太过确定,只需要把自己的猜测说出来就行。您越是如此说,皇上越会心中向着您,从而怀疑二皇子。”
言珝听后,慢慢的点了点头。
接着,楚将军又道:“其实,说到底,咱们失败的原因在于粮草被烧。而粮草被烧这件事情,跟二皇子有关。是他当晚突然把两边巡逻的将领叫到了营帐中,从而让守备变得薄弱。这事儿,不管二皇子怎么狡辩,都难辞其咎。所以,这两件事情一说,众人的矛头就全都指向二皇子了。”
言珝的脸色越来越好看了,看着一旁的楚将军,说道:“是孤误会将军了。”
“太子言重了。”
回到启隐之后,言珝立马哭鼻子抹泪的跟宏渊帝承认错误,接着又诉说了自己劫后余生的喜悦,感谢宏渊帝把他救了出来。最后,见宏渊帝脸色好看了不少,又说出来自己的猜疑。
不仅言珝这般做了,言翼也做出来同样的事情,认错不说,还隐隐的把事情的矛头指向了太子。
一时之间,宏渊帝也不知道该相信谁了。
等到第二日上朝之时,听着朝臣们的议论以及对太子和言翼的不满,心情更加的复杂。
接着,便让人对于军中的事情展开了调查。
因着这些事情都是韩瑾陆所为,所以,启隐那边的调查注定没有什么结果。
而宁国那边,由于军中有不少的老弱病残,所以,直到五月份,大军才终于到达了京城。
看着熟悉的城门,众人都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前线战火连天,鲜血残骸,而京城却是一片的歌舞升平。
他们所做的诸多努力,拼死奋战,为的不就是这个吗?
此时,韩瑾陆褚廷年和程善赟三个人已经不在马车里坐着了,三个人全都上了马,跟在宁王的后面。
程善赟最是多愁善感,看着两边迎接的人,立马红了眼眶,沙哑着嗓音道:“我想回家了,想我媳妇儿了。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出来迎接我,这么多人,我也看不见啊。”
这话一出,立马调动了其他两个人的一些情绪。
韩瑾陆也不着痕迹的往旁边看去。
褚廷年微垂着头,没有一丝的兴趣,嘟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