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新帝说道:“罚诗颖闭门思过三个月,不得外出。”
“皇兄!”
“皇上!”
“嗯?”
“太轻了。”
“太重了。”
“皇兄,马对人来说有多么重要想必您一定知道。中毒受伤,发了疯的马对人颇有危险。依臣弟看,她这不是开玩笑那么简单,而是想要了姝儿的命!若是姝儿没被人救下来,此时还不知道受了多重的伤。皇兄不能因为姝儿此时没受伤就轻罚了!”
闭门思过什么的根本就等于没任何的惩罚,只要不出门溜达,在府中还不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我真的只是想跟丽姝郡主开个玩笑,轻轻扎了几下,没做别的。”
“可御医检查过了,说上面有毒!”宁王讥讽的说道。
萧诗颖顿时瞪大了眼睛。有毒?她是真的不知道。
景新帝和康郡王也变了变脸色。
景新帝往最坏的方向思考了一下,立马道:“把荷包拿上来。还有,去叫御医。”
很快,御医过来了,证明了上面的确有毒。不过,毒性的确不强,非常弱。能让马儿暴躁,但不至于要了马儿的性命。
恰在这时,萧诗颖突然说道:“不,这荷包其实不是我的,针也不是我的。”
“不是你的?上面明明绣着你的名字。”萧思姝蹙着眉头问道。明明刚刚萧诗颖已经承认了,怎么一听有毒立马就反悔了呢?这里面着实有些可疑。
“说不是就不是。”萧诗颖嘴硬的说道。
“不是你的,还能是谁的?”
“是……是……是常素萱的。”萧诗颖闭了闭眼睛说道。这针的确是常素萱给她的,但常素萱当时并没有告诉她针上有毒。
康郡王一听还有其他人的事情,能让别人背锅,立马跟皇上建议把常素萱叫过来。
不一会儿,常素萱过来了。
看着屋内的阵仗,再看着放在案几上的荷包,常素萱立马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
“荷包是不是你的?”景新帝问道。
听着景新帝的问话,常素萱的手抖了起来,颤抖着嗓音说道:“的确是臣女绣的,但臣女已经将这个荷包送给了诗颖。”
“诗颖,她说的可是真的?”景新帝问道。
“是……是真的。可是,虽然荷包不是她的,但里面的针是她带过来的。”
刚刚萧诗颖说荷包和针都不是她的,此时又承认荷包是自己的,针不是她的,这话的可信度大打折扣。
而且,随后,常素萱立马做出来一副委屈的模样,说道:“诗颖,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虽然不喜欢郡主,但王府对我有恩,我绝对做不出来这种事情。明明是你对郡主怀恨在心,想要报复,所以去扎了她的小马驹,关我何事啊。我当时还劝过你,不让你去做这件事情,难道你忘了吗?”
“你!”萧诗颖讷讷的不知说什么好。
因为萧思姝前一日独得了赏金出尽了风头,她就跟常素萱抱怨了几句,想着如何整一下萧思姝。也不知怎么回事,就提起了萧思姝最近在骑马。
她当时就想在马儿身上做一些手脚,动一动缰绳或者马镫,吓唬一下萧思姝。最后说着说着,却是拿了针扎了下去。
现在细想,其实一切都是常素萱牵着她的鼻子走。
常素萱当时的确劝过她,但如果真的不想让她去,绝对不会给她针,而且还是有毒的针!给了针之后又说不让她去,这真的是……
萧诗颖第一次清晰的发现,自己中了别人的激将法。而给她上了圈套的人是她平日里非常信任的常素萱。
可她却从没想过,如果她从未想过整萧思姝又怎会中了常素萱的圈套。
“诗颖,你不是说了么,你爹是郡王,即便是被人发现了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常素萱又补充了一句。
萧诗颖的确说过这种话,但此时被常素萱不合时宜的说出来,着实可恨。
“针是不是你的?”景新帝看着常素萱问道。
常素萱虽然紧张,但此时却坚定的摇了摇头,低声说道:“不是。”
萧诗颖立马说道:“怎么不是,这针明明就是你的!毒肯定也是你放上去的!”
听着这二人的争执,景新帝有些不耐烦的蹙了蹙眉:“好了,不管针究竟是何人的。朕且问你们,究竟是何人扎的丽姝郡主的小马驹?”
常素萱看向了萧诗颖,萧诗颖脸色难看至极。
“是我。”萧诗颖颓然的说道。事已至此,她再说什么都没用了。
“常姑娘可曾劝过你?”
“……劝过。”
“萧诗颖闭门思过三个月,抄女子戒规百遍。常姑娘闭门思过一个月。就这样决定了。”在景新帝看来,这些都是小姑娘之间的小矛盾。而且,萧思姝并没有受伤,也没造成太大的后果,所以息事宁人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常素萱听后,立马瞪大眼睛看向了景